江城大酒店的宴会厅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将满桌的佳肴映照得愈发诱人。
环宇安保公司的开业宴席正酣,宾客们推杯换盏,笑语喧天。
李慧芳端坐在主位旁,一袭正红色鱼尾裙勾勒出曼妙身姿。
颈间的鸽血红宝石项链随动作轻晃,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与身旁的沈丽萍碰了碰:“丽萍,这下可算解决了你的心头大事,该多喝几杯。”
沈丽萍今日穿着香槟色礼裙,脸上未施粉黛,却比任何精心打扮都要动人。
服下养颜丹后,她的皮肤透着天然的莹润光泽,连唇角的梨涡都显得格外灵动。
听到李慧芳的话,她脸颊微红,举杯回应:“还是多亏了程先生和公主殿下,这杯我敬你们。”
话音刚落,席间立刻响起一阵骚动。
几个年轻宾客端着酒杯围过来,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沈老师,我们是您的粉丝,能合张影吗?”
沈丽萍温和地笑着应允,一时间,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此起彼伏。
宴会厅的角落,普智禅师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捻着一串紫檀佛珠。
他目光平和地扫过全场,当落在沈丽萍身上时,眉头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灯光下,沈丽萍的笑容明媚动人,但在禅修多年的普智禅师眼中,却清晰地看到她眉宇间萦绕着一团淡淡的黑气——那是灾厄将至的征兆。
“阿弥陀佛。”普智禅师低声念了句佛号,指尖的佛珠转动得更快了。
他仔细观察着那团黑气的形态,丝丝缕缕如墨线缠绕,隐隐透着一股凶煞之气,显然不是寻常小祸。
宴席持续到午后才渐渐散去。宾客们陆续告辞,程斌正忙着送客,却见普智禅师独自一人往休息室走去,神色凝重。
他心中微动,安顿好客人后,也悄悄跟了过去。
休息室里,普智禅师已盘膝坐在沙发上,双目微闭,双手结印。
程斌轻轻带上门,在一旁静静等候。
室内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鸟鸣,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普智禅师的睫毛忽然颤了颤,眉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师伯公。”程斌轻声唤道。
普智禅师缓缓睁开眼,眸中还残留着禅定后的清明,他叹了口气:“程斌,你来得正好。
方才老僧入定,观沈丽萍姑娘的气运,见她三日后参加电影节时,恐有性命之忧。”
程斌心中一紧:“禅师此言当真?”
“禅定观气,从无虚言。”普智禅师郑重道,“那黑气中隐现刀光剑影,似有人要在电影节上对她不利。
你公司负责安保,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沈姑娘有难,环宇安保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程斌眉头紧锁。他深知普智禅师的修为,绝不会妄言祸福。
电影节是大事,届时名流云集,若是真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师伯公放心,”他沉声道,“三日后,我必亲自到场,护她周全。”
普智禅师点头:“有你这句话,老僧便放心了。沈姑娘与你有丹药之缘,此劫亦是你积累功德之机,切记不可大意。”
翌日清晨,林府大院的练武场已是一片生机。
晨曦透过古槐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程斌正与普智禅师、普慧禅师、无尘师父一同演练乾坤大挪移。
四人分站四角,脚下踏着八卦方位,掌心相对,真气在四人之间流转,形成一个无形的气场。
程斌身形灵动,双手划圆,将普智禅师推送来的真气巧妙转接,再送向普慧禅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衣袂翻飞间,竟带起阵阵风啸。
“好!这第七重境界,你已摸到门槛了。”普慧禅师抚掌赞叹,眼中满是欣慰。
程斌收势而立,额上渗着细汗,气息却依旧平稳:“全赖三位师父指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练武场入口传来。
老管家林汉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对程斌说道:“姑爷,大门外有人找您,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程斌有些意外。林府的安保向来严密,若非有要紧事,访客绝不会被放行到门口。
“林伯,来的是什么人?”他擦了擦汗,问道。
林汉躬身答道:“是一老一少,看着像是祖孙俩。
老妇人约莫七十岁,穿得很朴素,还拄着根龙头拐杖;
那少年十**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看着倒是精神得很。”
“哦?”程斌更觉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人,“我去看看。”
他跟着林汉穿过抄手游廊,绕过锦鲤池,远远就看到大门旁站着两个身影。
老妇人穿着青布对襟褂子,头发花白却梳得整整齐齐,手中的龙头拐杖看着有些年头了,杖首的龙头雕刻得栩栩如生。
她身旁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身高足有一米八,肩宽背厚,站在那里像座小铁塔,眼神明亮,透着一股未经雕琢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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