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视一眼,均陷入了沉思。此时,客房门铃忽然响起,赵顺起身去开了门,阿毛与周明远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寒暄道:“爷叔,还没休息呢?这是我们这段时间搜集的一些资料复印本,您看看是否有用。”周明远提起手中的皮箱。
“辛苦你们了,哈哈~我们正好在商讨一些事宜。进来吧,别站着了。”赵顺热情地邀请道。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提着皮箱走进客厅。简单寒暄后,他们各自搬来椅子坐下。阿毛将茶杯收起,走向洗手间清洗一番,然后取出祁门红茶重新泡上,笑着说:“一下午喝龙井,晚上不妨换换红茶,对胃好些,以免影响睡眠。这是我家朋友经营的红茶,口感颇佳,各位不妨试试。”
“爷叔,这房间怎么有股怪味?还有,客厅怎么这么乱?这可是五星级酒店,不能将垃圾房当作客房啊,我要投诉!”周明远说着便起身,走去拿客厅的座机。
“阿明,没事的,不用投诉。刚才我不小心烧了些纸,窗户没关,风一吹就乱了些。没关系,这座酒店的董事长我认识,没事的,哈哈。”赵顺连忙劝阻周明远,让他坐下。
六人依次落座后,刘鼎泰轻啜着热腾腾的红茶,微笑着说:“阿毛,你真是贴心啊。龙井虽能抗氧、助代谢,但过量饮用会影响睡眠,严重者甚至会出现‘茶醉’。红茶则能暖胃护胃,性质相对温和。然而,过量总是有害的。”
“确实如此……我差点忘了这茬。还是萧总想得周到。”周明远笑眯眯地说,“爷叔,我刚才和萧总在楼下聊了半天,翻阅了一些太平天国时期的历史书籍。书中多次提及‘太平圣库’,所以我上楼来,没打扰到大家休息吧?”
“哦,没有,我们也在闲聊这个话题。‘圣库’的传说在国内流传已逾百年,许多人据此寻宝,却往往一无所获。这些传闻听听就好,别太当真。”刘鼎泰一边品着红茶,一边说道。
周明远将皮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箱子,从中取出十几本书。众人纷纷拿起书籍翻看。
“爷叔,各位老总,这些书籍多为翻印版本。新旧遗诏圣书看似普通,只是经书而已。而太平礼制、军目、条规、田亩制度以及钦定士阶条例等,都多次提到‘太平圣库’,从中可以了解其架构与分配等情况。
这本是洪仁玕所着《资政新篇》,阐述了许多发展资本主义的观点,与西方工业革命的发展势头颇为接近,颇为不俗。
至于《太平天日》、《道救世歌》、《道醒世训》、《天条书》等,我读来觉得有些荒诞,不明当时民众为何会信以为真。这些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些异想天开的观念。”
周明远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还有一本,我花了一千块购得,据说是翼王部下一个旅帅留下的手稿,其后人一直居住在贵州深山的小山寨中。这本书经过行家鉴定,确认为真迹。尽管字迹斑驳,虫蛀严重,但书中多次提及军库、师库,我觉得颇有趣味,便买下了。”他拿出一本不厚的A4大小的黄色线装书,封皮为牛皮制成,布满虫眼,但仍能辨认出“石亭录”字样。李利军接过书籍,架上老花眼镜,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
刘鼎泰端详了一番,随即说道:“这些资料我亦曾翻阅。关于圣库的传说,也是从这些书中略知一二。耳闻了许多奇谈怪论,偶尔也有人声称发掘到圣库的遗物,比如白银锭的照片。但实物我未曾一见。这些都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周贤侄,你也不必过于当真,毕竟时光荏苒,已过去了150年,国内战火连绵,许多真迹可能早已付之一炬。”
朱观琻目光扫过众人,突然发问:“周贤侄,小萧,能否告知你们的生辰八字?”
两人对视一眼,又瞥了瞥赵顺。
周明远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地回答:“具体生辰时刻,父母并未特别铭记。我阳历生日是1962年8月26日午时。”
阿毛接口道:“我是1966年7月18日凌晨三点。”
朱观琻手指轻拈,默默推算,突然手腕间发出“噼啪”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片刻后,他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错愕地问:“诸位,怎么了?”
李利军手指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惊讶。
朱观琻尴尬地摸了摸头,笑道:“学艺不精,让各位见笑了。这是范老赠予我的黄金算盘手镯,刚才不慎触动了。”他举起手,展示那副精致的黄金手镯,算盘珠子左右排列,纹丝不动。
朱观琻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这件事暂且不提。若二位生辰八字无误,你们应是纯阳之体。我亦如此。刚才略有感应,才冒昧一问,若有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黄金算盘?这可是范老随身珍视之物,怎会赠予你?看来朱会长荣升总会长也快了,真是可喜可贺。”刘鼎泰起身抱拳,其他人也跟着起身,纷纷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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