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兴郡的城墙在残阳下泛着青黑色的冷光,砖缝里还嵌着前四次攻城战留下的箭簇与刀痕——那是汉国刘备势力与龙夏国杨滔势力在并州拉锯半年的印记。
城头上,岳飞身披玄铁鳞甲,手按腰间沥泉枪,目光越过百里旷野,落在东南方那片连绵如卧虎的军营上。身侧的孟珙正指着城防图,
指尖划过东门那段新加固的城墙:“元帅,东门墙体加了三尺夯土,又埋了五层横木,汉兵的冲车再猛,至少能扛两个时辰。城下五十步内挖了三道陷坑,坑底铺的尖木都淬了兽血,只待他们来踩。”
身后的刘伯温折扇轻摇,纸扇上的八卦图被风掀起一角:“汉兵在城外一百五十里安营已三日,按前四次的规律,今日必议第五次攻城。
他们兵力三十二万,我军三十万,看似少两万,但我军据城而守,粮草能撑三月,且将士们守的是自家土地,士气远胜客军。范泽兄已算出,汉兵粮草多从幽州经西山道运来,若他们分兵,大概率会打粮道的主意。”
岳飞颔首,目光扫过身后列阵的将领:岳云手提八棱梅花锤,锤身映着夕阳,少年将军的脸上满是跃跃欲试;杨再兴的丈八长枪斜背在肩,枪尖寒芒刺人,
他刚从城北巡查回来,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张辽按剑而立,青袍下摆被风拂动,眼神沉稳如渊——这位曾随曹操征战的老将,如今已是龙夏军的中流砥柱。
更远处,金台赤手空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杨继周的双铁戟斜插在城垛旁;风月魔的三股钢叉靠在砖上,
叉齿上还挂着前次斩获的汉兵盔缨;逆鳞龙的玄甲上刻着龙纹,腰间长刀的刀鞘泛着暗光。
“传我将令。”岳飞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城头的风,“孟副帅坐镇东门,统管城防调度;
岳云、关树铭、张苞率五千刀盾手守东门瓮城,待汉兵登城时瓮中捉鳖;杨再兴、张辽带三千骑兵埋伏在城南密林,
若汉兵分兵,便袭其侧翼;孙天龙、霸下领两万步兵去西山道,护我粮道,遇敌只许守,不许追;
金台、杨继周守北门,风月魔、逆鳞龙为机动,哪里吃紧便往哪里补。”众将齐声应诺,甲叶碰撞的脆响在城头上连成一片。
此时的汉军营中,帅帐里烛火通明,吴起正站在沙盘前,手指从青州方向划过,停在并州建兴郡的位置。他身披紫袍,须发微白,
却目光如炬——这位曾率魏武卒破百城的大元帅,此次已是第五次率军叩击建兴郡的城门。
帐下诸将分列两侧,潘钰灭按剑在左,乐毅持竹简在右,身后的赵云银甲白袍,龙胆亮银枪斜倚在帐柱上;
张飞之子张苞手提丈八蛇矛,年轻的脸上带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悍勇;关树铭——关羽之子,腰间悬着一把与父亲同款的青龙偃月刀,刀鞘上的青龙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赵秉臣的金背砍山刀靠在脚边,刀身沉重,光是看着便知其威力;邬昔言的暗影追魂枪裹在黑布中,只露出一点枪尖的寒芒。
“前四次攻城,皆因岳飞、孟珙龟缩守城,我军攻坚乏力,损兵折将。”吴起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郁,
“此次,我意分兵两路。”他手中木杖指向沙盘上的建兴郡东门:“乐毅副帅,你率潘钰灭、赵云、关树铭、张苞、赵秉臣,领二十万大军主攻东门。
带足云梯、冲车、井阑,明日卯时造饭,辰时列阵,务必在午时前突破城门。”
乐毅上前一步,拱手领命:“末将遵令!”
吴起又指向北门:“我自率王阳、邬昔言、禺狨王,领十二万大军佯攻北门,吸引城上兵力。
另派凯、赵率璟带三万轻骑,绕至西山道,截断龙夏军的粮道——他们粮草多经此路运来,断了粮道,建兴郡不攻自破。”
帐下郭嘉轻摇羽扇,补充道:“元帅妙计。只是需防龙夏军有备,西山道地势险要,恐有埋伏,凯将军与赵将军需多带斥候,谨慎行军。”
庞统也点头:“东门攻城时,可让赵秉臣将军先出阵挑战,诱龙夏军武将单挑,若能斩杀其大将,可挫其士气。”
吴起颔首:“便依二位军师之言。诸将各司其职,明日一战,务必拿下建兴郡!”
次日天还未亮,建兴郡城外便响起了震天的鼓声。辰时刚到,东门方向已是旌旗如林,汉兵的方阵从地平线处铺展开来,密密麻麻的士兵手持长枪、刀盾,一步步向城墙逼近。
乐毅立马在阵前,身后的井阑高耸入云,弓箭手已在井阑上就位;冲车被数十名士兵推着,车轮碾过土地,留下深深的辙痕;云梯被捆在木车上,只待靠近城墙便要架设。
城头上,孟珙亲自擂鼓,鼓声与汉兵的鼓声相撞,震得人耳膜发疼。他看着逼近的汉兵,大喝一声:“弓弩手,准备!”城垛后的龙夏军弓弩手纷纷站起,将箭簇搭在弓弦上,箭头对准了下方的汉兵方阵。
“放!”随着孟珙一声令下,数千支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汉兵方阵中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前排的士兵纷纷倒地,鲜血瞬间染红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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