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中城外的晨雾还未散尽,三十万铁甲已如黑色潮水般漫过嘉陵江对岸的坡地。韩信立马于高坡之上,玄色帅旗在风里猎猎作响,他手中马鞭遥指前方城楼——那里是刘彻势力在蜀地的最后屏障,城墙上密布的旌旗里,“卫”字帅旗正与朝阳一同升起。
“耶律副帅,”韩信侧头看向身侧银甲将军,“你率左路十万,沿东山栈道绕至阆中侧后,午时三刻前务必截断剑阁方向的粮道。记住,留三千骑兵虚张声势,让他们以为是主力来袭。”耶律阮仲抱拳应诺,调转马头时,身后的骑兵已开始整队,马蹄踏过带霜的草地,溅起的泥点很快被铁甲反射的晨光染成金色。
正面攻城的号令由贾淳的紫辰玄龙弓射出——一支裹着红绸的箭矢掠过半空,在城墙上炸开烟火。杨滔军阵中,三十八万士兵同时向前半步,甲叶碰撞声汇成雷响。夏育碧挺枪率先冲出,他的枪尖在晨光里闪着冷光,身后五千枪兵如密集的芦苇荡,枪尖斜指苍穹:“随我破阵!”
城楼上的卫青早有准备。他按着腰间佩剑,对身旁的霍去病道:“左路放他们进来,让冉闵和王彦章在瓮城候着;右路用箭阵压制,高宠的枪队守住城门。”霍去病应声而去,转身时铠甲上的红缨划出弧线,很快,城头上响起箭羽破空声——箭隐的天极弓射出四象箭,箭簇在空中分裂成四道残影,精准钉在杨滔军前排的盾牌上,木屑飞溅中,几个士兵闷哼着倒下。
夏育碧的枪队已冲到护城河前。沙图斑的矛兵紧随其后,他们扛着填河的沙袋,踩着同伴的肩膀往河里抛填。“放滚石!”卫青的令旗挥动,城墙上的巨石轰鸣着砸下,沙图斑怒吼一声,举起长矛将一块巨石挑飞,矛杆弯成满月却未断:“兄弟们,填完河就有热粥喝!”他身后的士兵疯了似的抛沙袋,河水很快被填出一道窄桥。
就在此时,阆中侧翼忽然响起喊杀声——耶律阮仲的偏师到了。他没按韩信的命令绕后,反而直扑城墙薄弱处,木吉立的刀兵如旋风般砍断吊桥绳索,吊桥“哐当”砸在护城河上,激起的水花溅湿了城楼上魏雷霆的战袍。魏雷霆抡起大刀砍倒两个攀墙的士兵,却见木吉立已经踩着云梯上来,刀光如匹练扫过:“你这刀太沉,不如换把轻的!”两人刀刀相撞,火星在城砖上烧出焦痕。
城内的霍去病已带着骑兵冲出城门。他的枪快如闪电,枪尖点过之处,杨滔军的士兵纷纷坠马。蒋雄叶的戬忽然从斜刺里杀出,戬刃勾住霍去病的枪杆:“霍将军好枪法,可惜今日遇着我!”两人兵器绞在一起,霍去病忽然松枪,反手抽出腰间短刀,贴着戬杆滑向蒋雄叶咽喉,却被蒋雄叶一个翻身躲开,戬尖在地上划出深沟。
韩信在高坡上看着战局,手指在地图上轻敲:“林仁亨带锤兵砸城门,莫穹顶、柏显忠左右掩护。”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一摆,胯下天渊马如疾风般冲出,戟尖挑飞三个守城士兵,却被城楼上的月如婵盯上——她的千羽弓射出一箭,直奔莫穹顶面门。莫穹顶不慌不忙,用戟杆将箭磕飞,箭簇擦着他的头盔钉在后面的盾上:“女将倒是有胆识!”
月如婵没再射箭,而是对身旁的伽刚特尔挥手。那持玄铁龙皇棍的壮汉大步上前,一棍砸在城门上,门板顿时凹陷。林仁亨见状大笑:“这才像样!”他抡起双锤跟上,锤棍相撞的巨响震得城砖簌簌掉落。城门后的王彦章咬着牙用枪撑住门板:“加坦杰厄,用锤顶住!”加坦杰厄的巨锤砸在门后横木上,木屑纷飞中,门板竟被震出裂缝。
此时的东路战场,李存孝的双刃矛已杀得通红。他单骑冲阵,矛尖刺穿一个敌兵的铠甲,顺势一挑,将人甩向空中,又接住坠落的尸体挡开侧面砍来的刀。冉闵的双刃矛从对面杀到,两矛相交时,李存孝忽然变招,矛杆横扫,逼得冉闵后退半步:“你这矛法,倒有几分意思。”冉闵冷笑:“能接我十招,再夸海口不迟!”两人在乱军之中缠斗,矛影重重,周围的士兵根本不敢靠近。
南路的魏延正与马超厮杀。魏延的刀沉猛,每一刀都带着劈山之势;马超的枪灵动,枪尖总在魏延的刀缝里钻。“你师父没教过你,刀太慢就得输?”马超的枪尖划过魏延的铠甲,带起一串火星。魏延忽然弃刀,从背后抽出短戟,趁马超收枪的瞬间刺向他的肋下,却被马超用枪杆格开:“偷袭算什么本事!”
城楼上的卫青忽然皱眉——他看到杨滔军阵后扬起烟尘,却不是骑兵,而是推着投石机的步兵。“法正,”他对身旁的军师道,“韩信想用投石机砸城楼,得想办法毁掉。”法正刚要开口,忽然见杨滔军阵中射出一箭,直奔指挥台而来,柳月的金尺子“当”地一声将箭打落:“是杨天乐的翎光弓,射程比寻常弓远三成。”
司马懿立刻道:“让箭隐反击,同时派彭泽带刀兵从东门绕后,烧掉投石机。”箭隐的天极弓随即射出四象箭,一箭射断杨天乐的弓弦,一箭逼退掩护的士兵。彭泽的刀兵刚摸到投石机附近,却被燕归月的双枪拦住。燕归月的双枪舞得密不透风,左枪格开彭泽的刀,右枪已抵住他的咽喉:“想烧东西?先问问我这双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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