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滔凝视着殿内摇曳的烛火,冕旒下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群臣,忽然开口道:“世人皆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然朕观今日之事,却不得不慎。”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皇帝转向白发苍苍的王诩,神色凝重:“先生素以谋略着称,如今西凉白起虽立战功,却拥兵自重,朕该如何制衡?”
王诩拄着木杖缓步上前,苍老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深邃:“陛下,白起之勇,举世罕见,西凉铁骑更是战力非凡。此次驰援陈仓,虽解燃眉之急,但其势力坐大亦是事实。臣以为,可先以厚赏安抚,许以财帛、田宅,使其放松警惕。同时,暗中在西凉周边布防,以韦孝宽之军屯驻陈仓,形成犄角之势,若有异动,可相互策应。再者,陛下可遣亲信入西凉,分化其麾下将领,恩威并施,徐徐图之。”
杨滔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又将目光投向王守仁:“王卿,你掌管兵部,对军事部署最为熟稔。依你之见,如何应对刘彻可能的报复,以及北方草原的威胁?”
王守仁整了整衣冠,出列奏道:“陛下,刘彻经此一败,必怀恨在心,定会厉兵秣马,伺机报复。臣建议加强边境防御,调遣精锐部队驻守汉中、武关等要地,修缮城池,储备粮草。至于草原,其骑兵机动性强,擅长突袭。臣请陛下下旨,令各地州县组织乡勇,坚壁清野,同时训练骑兵,以骑兵对骑兵,方能有效抵御。另外,草原各部族中的亲善势力结盟,分化瓦解,使其内耗,无力南侵。”
杨滔听后,眉头微微舒展:“二位所言,皆切中要害。朕意已决,依计行事。”他环顾群臣,语气愈发坚定,“白起之事,朕暂且按兵不动,以观后效;边境防御即刻着手部署。众卿需各司其职,不可懈怠。”
殿内群臣齐声道:“臣等遵旨!”
杨滔靠回龙椅,看着殿外纷飞的大雪,心中暗自盘算着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他深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暗处悄然酝酿,而自己,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方能守住这来之不易的江山。
深秋的桐柏山笼罩在铅云之下,枯叶在二十万秦军的铁蹄下化作齑粉。王翦身披玄色犀兕甲,立于战车之上,望着平氏郡高耸的夯土城墙。蒙骜的青铜战戈斜倚在车辕,映出城头飘扬的“杨”字大旗——那面染血的战旗已在南阳城头猎猎作响三载,见证着两次秦军铩羽而归的耻辱。
“报!东皇将军已率先锋军抵达护城河西岸!”斥候的嘶喊穿透寒风。王翦微微眯眼,只见对岸尘烟腾起,东皇太一的东皇剑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麾下五千锐士扛着云梯如黑色潮水般涌来。城楼上,李云龙的大嗓门骤然炸响:“放箭!给老子往死里射!”霎时间,万箭齐发,破空声中,秦军前排士卒如割倒的麦秆般纷纷倒地。
饕餮挥舞着厚重的斩马刀,劈开挡路的箭矢,刀锋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他身后,潘岳双枪齐出,枪缨扫过城墙垛口,将试图探头的守军逼退。然而城头突然滚下沸油,热油浇在云梯上,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后撤!”东皇太一大喝,话音未落,一支雷火震天戟如流星般砸下,将他身旁的亲兵砸成肉泥——司马颖立于城头,戟尖缠绕的铁链在风中哗啦作响。
城东方向突然传来巨响。哥斯拉舞动紫金龙骨槊,生生砸开鹿角拒马,蓝天毕的铁背凤阳刀紧随其后,劈开秦军与城防军的防线。赢郊的方天画戟上下翻飞,雌雄剑寒光闪烁,直取城头守将。却见不老婆婆突然掷出长枪,枪杆擦着赢郊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了望塔。“竖子敢尔!”赢郊怒喝,催马欲冲,上官飞凤的佛母紫金枪突然横在他胸前:“将军且慢!城头有诈!”
话音未落,城头两侧突然转出千张强弩。夏耕举着青铜戈盾护住赢郊,箭矢撞击在盾面上发出密集的闷响。“退!快退!”蒙骜在后方急得直跺脚,挥舞令旗调集弓箭手压制城头。此时,盘瓠的大斧从城头劈下,带起一片血雾,将秦军的攻城塔楼劈成两半。
夜幕降临时,王翦的中军帐内烛火摇曳。徐庶展开牛皮地图,指腹划过护城河的标记:“大帅,护城河宽达十丈,城头强弩密布,强攻恐难奏效。”张宾抚着山羊胡冷笑:“李云龙那厮擅长防守,我军需诱其出城。”蓝毒兽突然插话:“城北十里有处芦苇荡,若以火攻...”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浑身浴血的白米饭撞开帐门:“报!伊弑将军在南门遇伏,袁达将军前去支援,至今未归!”王翦猛地起身,帅杖重重杵在地上:“传令太鸾、朱雀,率三万步卒佯攻西门;单雄信领骑兵绕后,截断敌军粮道!明日卯时,务必破城!”
与此同时,平氏郡的议事厅内,李云龙啃着烧鸡,目光扫过众将:“秦军这次来势汹汹,但咱也不是吃素的!司马北捷,你带五万兵守北门;嘲风、红鳞大蟒,东门就交给你们!”他突然将鸡骨头一扔,指着苏天文:“苏先生,王翦老匹夫诡计多端,你可得给咱把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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