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宛城郊外尘土飞扬,二十万秦军列阵如潮。王翦身披玄铁甲胄,立于高台之上,手中令旗一挥,全军浩浩荡荡朝着平氏郡进发。与此同时,平氏郡城楼上,李云龙手持千里镜眺望远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王翦果然沉不住气了。”
苏天文摇着羽扇立于一旁,目光笃定:“将军,秦军此番来势汹汹,定是做足了准备。不过,他们越是急切,便越容易露出破绽。”他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谷,“此处名为鹰愁涧,两侧峭壁如刀削,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
李云龙抚掌大笑:“正合我意!传令下去,让赵猛带五千精兵埋伏于鹰愁涧,待秦军过半,便截断其退路;张彪率三千弓弩手埋伏于两侧山崖,听号炮一响,万箭齐发。”他眼中闪过寒光,“此次,定要让王翦再尝败果!”
秦军先锋蒙骜一马当先,行至鹰愁涧时,忽觉四周寂静得诡异。他勒住缰绳,警惕地环顾四周:“传令下去,全军放慢速度,小心有诈!”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炮响,两侧山崖顿时箭如雨下。秦军士卒猝不及防,顿时死伤无数。
“不好!中计了!”蒙骜大喝一声,挥戈挡住射来的箭矢,“后军变前军,速速撤退!”然而,赵猛早已率领伏兵截断退路,喊杀声震天动地。秦军顿时陷入混乱,被前后夹击,死伤惨重。
王翦得知先锋遇伏,脸色骤变:“快,派精锐前去支援!”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李云龙,我定不会放过你!”但此时秦军已乱,仓促之间难以组织有效反击。
就在秦军陷入苦战之时,平氏郡城门大开,李云龙亲率大军杀出。苏天文坐在马车上,看着秦军狼狈逃窜的模样,轻声说道:“将军,秦军锐气已挫,此时追击,必能大获全胜。”
李云龙却摇头道:“穷寇莫追。此番重创秦军,已达到目的。况且,我们也要防备其他势力趁虚而入。”他下令鸣金收兵,大军缓缓退回城中。
王翦的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如铁。蒙骜浑身浴血,单膝跪地:“末将无能,中了敌军埋伏,请大帅治罪!”王翦摆摆手,神情疲惫:“不怪你,是我低估了李云龙。”他看着地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这场仗还远没有结束。”
张宾沉思良久,说道:“大帅,强攻不行,诱敌不出,我们不妨从其盟友下手。听闻杨滔与邻郡太守素有嫌隙,若能离间他们,或许能打破僵局。”
王翦目光一亮:“好计!立刻派人潜入邻郡,散布谣言,制造矛盾。同时,密切关注平氏郡周边动静,寻找可乘之机。”他握紧拳头,“李云龙,下次交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夜色再次笼罩大地,平氏郡与宛城之间,暗流涌动。
暮色中的宛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王翦的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十九万秦军刚刚经历三战三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硝烟气息。王翦摘下头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玄色犀兕甲上还沾着斑驳血迹:此次务必要一雪前耻。李云龙死守城池,又善用火攻,诸位务必小心。
蒙骜将缺口的青铜战戈重重杵在地上:那李云龙确实难缠,城防布置滴水不漏。但此次我军精锐尽出,定要踏平平氏郡!
徐庶展开皱巴巴的羊皮地图:大帅,平氏郡城高池深,易守难攻。且杨滔势力在此经营已久,民心归附,城中粮草充足,强攻实非良策。
张宾抚着山羊胡道:我军虽有十九万大军,但长途奔袭,士卒疲惫。反观敌军以逸待劳,又熟悉地形。不过李云龙过于依赖城池,我们可设法引蛇出洞。
蓝毒兽冷笑一声:谈何容易!前三次攻打,诱敌之计均告失败。此次必须另寻他法。
徐阶推了推眼镜,目光冷静: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重整旗鼓。我建议先派小股部队骚扰,试探敌军虚实。
王翦微微颔首:徐先生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三日后发动总攻。蒙骜,你率五万大军为先锋;东皇太一、饕餮、潘岳各领两万大军为左翼;哥斯拉、蓝天毕、赢郊为右翼;其余将领随本帅居中策应。
三日后清晨,十九万秦军如黑云压城般杀向平氏郡。城墙之上,李云龙手持千里镜眺望,神色凝重:秦军此番来势汹汹,看来是有备而来。苏先生,你看该如何应对?
苏天文摇着羽扇:将军勿忧。秦军虽众,但长途奔袭,锐气已折。我们以逸待劳,定能破敌。他指着地图上一处开阔地:此处名为虎头坡,地势平坦,正是歼敌的好地方。
李云龙会意:好!传令下去,嘲风、司马颖各领三万大军埋伏于虎头坡两侧;司马北捷、盘瓠率两万大军在坡后待命;不老婆婆、红鳞大蟒镇守城门。
秦军先锋蒙骜一马当先,行至虎头坡时,忽见前方烟尘大起。李云龙亲率五万大军列阵以待,身后旌旗猎猎,刀枪如林。
李云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蒙骜大喝一声,挥戈冲向敌阵。秦军士卒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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