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秦岭山脉笼罩在灰蒙蒙的雾霭中,枯黄的落叶铺满山道,被千万双军靴碾成碎末。杨滔势力的帅帐内,白起端坐在虎皮交椅上,青铜面具遮住半张脸,手中狼毫在羊皮地图上划出蜿蜒的撤退路线。堂下,刑天握着磨得发亮的刑天斧,斧刃缺口处还凝结着暗红血痂;戚继光将长枪重重杵在青砖上,枪缨沾满泥土——三日前那场突袭汉中的恶战,让这支十五万大军伤痕累累。
“敌军斥候已逼近三十里。”孙膑展开一卷竹简,火光照在他残缺的膝盖上,“卫青亲率五万骑兵从褒斜道包抄,霍去病的轻骑更是日行百里。我们若再耽搁,恐被截断退路。”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浑身浴血的传令兵撞开帐门:“报!孙悟空将军在青石峡遭遇张任截击,筋斗马中箭倒地!”白起霍然起身,面具下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命牛魔王率三千铁骑兵支援,严轩、赵镇带长枪兵垫后!”
与此同时,陈仓城的箭楼上,韦孝宽望着秦岭方向腾起的狼烟,手中的青铜酒爵微微发颤。二十万大军沿着渭水布防,旌旗遮天蔽日。曾国藩轻抚胡须,指着沙盘道:“杨滔此番撤兵,定是忌惮刘彻在汉中的二十万精锐。但王龁元帅的十八万大军需尽快收拢,若让卫青与杨滔在秦岭狭路相逢,我们坐收渔利的计划便要落空。”
蒯越将羽扇指向地图西南角:“末将建议,令蒋雄叶、夏育碧率三万步卒守住大散关,截断杨滔西撤之路。魏延将军的大刀队擅长山地作战,可绕道子午谷,直插其侧背。”
夜幕降临时,秦岭深处杀声震天。孙悟空的金箍棒舞得虎虎生风,却难敌张任的长枪如毒蛇吐信。筋斗马的嘶鸣中,闪电白龙驹载着张靖飞杀来,八蛛鬼矛寒光一闪,直取张任咽喉。就在此时,牛魔王的铁棍横扫千军,将汉军阵型砸出缺口:“猴哥快走!西凉铁骑随后就到!”
汉中城的帅帐内,卫青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标记,手指在陈仓与秦岭之间来回游移。田单递来斥候急报:“杨滔军正在青石峡与我军缠斗,陈仓韦孝宽已有异动。”法正展开舆图,烛火映得他脸色蜡黄:“元帅,可命霍去病率轻骑突袭大散关,断杨滔退路;冉闵、王彦章领重甲步兵强攻子午谷,拖住陈仓援军。”
司马懿抚须冷笑:“妙极!待杨滔与我军两败俱伤,陈仓韦孝宽定会按捺不住。届时我军只需...”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月如婵手持紫金御龙枪,枪尖挑着一封染血的密信:“司马懿先生,您的旧部在陈仓城内已准备就绪!”
青石峡的血战持续到黎明。李存孝的火焰驹踏碎晨雾,禹王槊与蚩尤魔刀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双方将士疲惫的面容。白起望着渐渐不支的左翼,突然摘下青铜面具,露出刀疤纵横的脸庞:“传令三军,弃辎重,走陈仓古道!”他握紧佩剑,转身看向孙膑:“用你的‘十面埋伏’,为大军争取半个时辰!”
陈仓城头,韦孝宽望着秦岭方向燃起的烽烟,终于下令:“开城门!王龁元帅,你的十八万大军该让刘彻见识西凉铁骑的威风了!”战鼓声中,蒋雄叶的长矛阵如黑色潮水涌出,沙图斑的铁锤砸开汉军鹿角拒马,而魏延的大刀队早已翻山越岭,朝着杨滔军的侧腹狠狠刺去。
秦岭的秋风吹过尸横遍野的战场,将三方势力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白起残部在血与火中且战且退,卫青的精锐骑兵紧追不舍,而韦孝宽的大军正从陈仓倾巢而出。
暮色如血,漫过秦岭褶皱间堆积的尸体。白起踩过结冰的溪流,青铜面具下的呼吸凝成白雾。孙膑拄着刻满卦象的木杖,在泥泞中艰难跋涉:“元帅,霍去病的骑兵已追至青泥岭,魏延的大刀队又从后方包抄,若不...”
“吹角收兵。”白起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染血的狼毫在竹简上划出歪斜的字迹。随着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严轩、赵镇的长枪兵组成人墙,将追击的汉军死死挡住。刑天挥舞着缺口的巨斧,每一次劈砍都震得地面发颤,硬是在山道间劈开一条血路。当最后一名西凉士卒撤入陈仓古道,白起回望火光未熄的战场,猛地将狼毫折断——十五万大军如今只剩八万残兵,辎重粮草尽数丢弃。
陈仓城头,韦孝宽望着缓缓退去的汉军旗帜,手中酒爵终于落回案几。曾国藩擦拭着眼镜上的血渍,望着暮色中零星的火把:“卫青此番退兵,怕是顾忌我军在渭水布下的强弩阵。但王龁元帅追击时折损两万兵马,那魏延的大刀队...”话音被蒯越的羽扇打断:“无妨。白起元帅退回西凉,短时间内无力东进;刘彻损兵折将,也需休养生息。”随着城门缓缓关闭,二十万大军的脚步声震得城墙簌簌落土,陈仓重新陷入死寂。
汉中城内,卫青凝视着沙盘上被抹去的标记,脸色阴沉如水。霍去病浑身浴血地闯入帅帐,枪尖还挂着半截西凉军的披风:“末将追到青泥岭,却见白起用百姓挡路...”“够了!”卫青猛地拍碎案几,“法正、司马懿,你们的计策不是万无一失吗?为何让杨滔全身而退?”崔浩展开破损的舆图,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元帅,秦岭地形复杂,陈仓韦孝宽又暗中掣肘。如今我军伤亡三万,粮草将尽,不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