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军撤往鹰嘴崖的第七日,峡谷间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三万先锋军正在清理碎石,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挑起半块磨盘,突然瞥见崖顶晃动的藤条——那是乐毅前日派斥候侦察时留下的标记。
全军戒备!宇文成都的喝声未落,两侧山体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碗口粗的滚木裹着尖锐的檑石倾泻而下,冲在最前的千余士卒瞬间被碾成肉泥。薛仁贵张弓搭箭射向暗处的曹兵,却见夏侯渊从巨石后闪身而出,手中强弩连发三矢,其中一箭擦着他耳畔钉入岩壁。
混乱中,巨灵神双斧劈开滚落的巨石,朝着声源怒吼:有种下来真刀真枪!回应他的是漫天抛落的硫磺火把,干枯的灌木瞬间燃起冲天烈焰。盘古军阵型大乱,东方希骑着凤羽驹来回奔驰,造化圣灵枪挑飞试图靠近的曹兵,枪尖带起的血珠溅在马鞍上,转瞬被火焰烤成暗红。
按第二预案!盘古斧劈开迎面劈来的长枪,斧刃上凝结的血块簌簌掉落。随着他的令旗挥动,王诩麾下的五千盾牌兵迅速结成龟甲阵,将弓箭手护在中央。贾诩望着火势蔓延的方向,突然抓住传令兵:让张靖带骑兵从东侧绕后!
此刻的峡谷东侧,张靖的闪电白龙驹踏过焦土,八蛛鬼矛横扫而过,三名曹兵的咽喉同时绽开血线。他正要挥军突进,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曹衢的西瓜亮银锤裹挟着风声砸来。张靖侧身避开,鬼矛缠住锤柄用力拉扯,却见曹衢借力腾空,锤面擦着他头盔掠过,带起一缕头发。
主战场中,乐毅手持令旗立于高处,看着盘古军逐渐稳住阵脚。随着他的手势,三千弩手同时扳动床弩,粗大的箭矢穿透盾牌,将整排士兵钉在岩壁上。盘古怒吼一声,盘古斧劈开三支箭矢,斧风所及之处,曹兵的盾牌纷纷炸裂。
混战中,罗宏信的长枪直取王诩咽喉,却被李恶雄的三股龙纹叉拦住。两人缠斗间,薛仁贵的方天画戟突然从斜刺里杀出,罗宏信侧身避开,枪尖却挑飞了李恶雄的头盔。小心!邬昔言的暗影追魂枪及时格开薛仁贵的致命一击,枪缨扫过罗宏信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盘古望着战局,突然摘下腰间的号角长鸣。正在后撤的潘凰心领神会,骑着凤凰踏雪驹冲向峡谷中央,玄阴凤鸣斧劈开数道枪林,高声喊道:曹贼!可敢与我单打独斗?曹彰拍马而出,方天画戟与凤斧相撞,火星四溅。两人激战正酣时,罗睺的魔王枪突然刺向曹彰后背,却被夏侯惇的长枪堪堪挡住。
火起!随着王阳明的令下,埋伏在崖顶的曹兵将整坛火油倾倒而下。盘古军顿时陷入火海,士兵们的惨叫与兵器碰撞声混作一团。罗宏信在浓烟中挥舞长枪,忽然感觉后心一凉——赵镇的三尖两刃刀不知何时已抵在他后背。将军小心!李恶雄的龙纹叉飞掷而出,却被曹兵的盾牌挡住。
罗宏信奋力转身,长枪挑开赵镇的兵器,却不防张靖的八蛛鬼矛从侧面袭来。他侧身避开,却被薛仁贵的箭矢射中左肩。剧痛中,,他看见盘古军的军旗在火海中摇晃,突然握紧长枪冲向盘古兵阵列。密集的箭雨袭来,罗宏信的身影最终消失在漫天火光中。
曹操站在沛郡城头,看着败退的盘古军,手中的虎符攥出了汗。乐毅将罗宏信的长枪呈在案前:此乃诱敌之计。他展开地图,指尖点向鹰嘴崖西侧的密林:明日可让典韦父子设伏,待盘古军再次进犯......话音未落,城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盘古军重整旗鼓,已杀至沛郡城下。
沛郡护城河泛起血色涟漪,盘古斧劈开第一波攻城士兵的瞬间,贾诩在阵后举起了绘有二字的令旗。
当盘古军的云梯撞上沛郡城墙,曹营帅帐内的五盏铜灯将庞统等人的身影拉得细长。郭嘉将沾着朱砂的毛笔重重搁在沙盘上,沛郡外围的地形模型上,黄豆与黑豆已摆出错综复杂的阵势:今夜子时,令夏侯渊率轻骑佯攻南门,吸引盘古军主力。
苏秦抚掌大笑,在城墙处插上红旗,与此同时,派典宠、曹衢领死士从北门暗渡护城河,直取盘古中军帅旗。王猛却皱起眉头,将代表典韦父子的棋子推向西侧密林:若盘古识破佯攻之计,我军伏兵反而会陷入重围。
戏志才突然抓起案上的竹简,在烛火下缓缓展开:《孙子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可让降雷皇·哈蒙率锤兵守在南门瓮城,待敌军深入便封住退路,形成瓮中捉鳖之势。庞统眼中精光闪烁,将代表火油的陶罐沿着护城河排开:再以火攻断其归路,届时纵使盘古有通天之力......
夜色渐深,夏侯渊的骑兵在南门擂响战鼓。盘古军阵列中,王诩望着城头忽明忽暗的火把,突然扯住贾诩衣袖:鼓声虽急,却无章法。贾诩瞳孔微缩,迅速展开斥候送来的密报,泛黄的竹简上赫然画着曹营调动的路线图——正是乐毅前日故意遗失的那份假情报。
全军暂缓攻城!盘古斧刃劈碎飞来的箭矢,突然调转方向指向西侧密林。他身后,张靖的闪电白龙驹已蓄势待发,八蛛鬼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当典宠的双戟刚划破夜色,就见王诩挥动令旗,五百强弩手从预先挖掘的壕沟中起身,箭雨瞬间覆盖了整片开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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