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郡的晨雾还未散尽,城墙上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敲击声。曹兵们肩扛着桐油木桶,在三丈宽的裂缝处堆砌麻石,铁锤与凿子的碰撞声中,乐毅手持皮尺来回踱步,突然扯住一名工匠的衣领:砖石缝隙必须填满糯米灰!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战鼓声——盘古军的三十万旌旗已漫过地平线。
放箭!夏侯渊站在了望塔上拉动强弩,三百支箭矢破空而去,却在距离敌阵十丈处纷纷坠地。贾诩望着城头飘落的箭羽,嘴角勾起冷笑,挥动令旗:全军缓步推进!巨灵神抡动双斧劈开前路,每一步都在泥地上踩出半尺深的脚印,身后的士兵扛着云梯,铁盾碰撞声如同闷雷。
乐毅的瞳孔突然收缩——他看见敌方阵中,韩信正指挥着五千弩手呈雁形排列。不好!是连弩阵!他话音未落,密集的箭雨已遮天蔽日而来。曹兵们慌忙举起盾牌,却见特制的三棱箭镞轻易穿透木盾,前排士兵顿时被钉在城墙上。
投石机!庞涓嘶吼着挥动令旗,十二架投石机同时发出轰鸣。磨盘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入盘古军阵,宇文成都暴喝一声,凤翅鎏金镗划出半圆,将飞来的石块击成齑粉。碎石飞溅中,他的坐骑长嘶人立,前蹄踏碎两名曹兵的头颅。
张靖骑着闪电白龙驹突然从侧翼杀出,八蛛鬼矛如毒蛇吐信,瞬间挑飞三名曹营弓箭手。曹衢举起西瓜亮银锤迎击,锤面与鬼矛相撞的刹那,爆发出的气浪震得周围士兵耳鼻渗血。给我破!张靖手腕翻转,八根蛛矛突然弹射而出,曹衢仓促举锤格挡,护心镜被划出五道白痕。
主战场中,盘古挥舞着盘古斧劈开三重盾阵,斧刃带起的血雾在空中凝成猩红弧线。许褚持刀扑来,刀锋与斧背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点燃了周围的茅草。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二十回合,许褚突然虚晃一招,刀锋直取盘古咽喉。却见盘古侧身避开,斧柄横扫,重重砸在许褚肩头,将他击飞三丈开外。
此时的东南角,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腾空而起,玄阴凤鸣斧劈落城头的滚木。曹彰挺戟刺来,方天画戟与凤斧绞作一团。潘凰突然弃斧拔剑,剑锋直指曹彰面门。千钧一发之际,后卿的长枪及时架住,枪尖与剑刃摩擦出的火花,将两人的瞳孔映得通红。
火油!随着郭嘉的令下,数十坛火油从城头倾泻而下。盘古军阵中顿时燃起熊熊烈火,惨叫声此起彼伏。薛仁贵张弓搭箭,三支雕翎箭穿透浓烟,精准射灭城头的了望灯。黑暗中,罗睺的魔王枪突然杀出,挑翻两名曹兵后,直取乐毅咽喉。
乐毅举剑格挡,却觉虎口发麻。危机时刻,典韦父子结成锥形阵突入,典礼的双戟缠住魔王枪,典庆趁机横扫罗睺下盘。罗睺纵身跃起,枪尖却擦着典宠的头皮划过,在他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混战中,东方希骑着凤羽驹如鬼魅般穿梭,造化圣灵枪连挑七名曹兵,枪缨上的血珠不断滴落。
夜幕降临时,双方鸣金收兵。弋阳郡城墙下尸横遍野,血水顺着护城河的排水口蜿蜒而下。曹操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望着远处重新集结的盘古军,突然将酒杯砸在地上:明日,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铁壁!而盘古军帅帐内,韩信正用朱砂在地图上标注着曹营的防御弱点,
盘古军帐内,牛油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将沙盘上的弋阳郡模型染成血色。盘古用盘古斧的钝面敲了敲代表曹营投石机的木块,斧刃上凝固的血痂簌簌掉落:乐毅那老匹夫在城墙裂缝里掺了糯米灰,强攻只会徒增伤亡。他目光扫过帐中诸将,宇文成都的鎏金镗还在滴着血,巨灵神的双斧刃口已经卷边。
退往沛县城休整十日。盘古的声音低沉如雷,惊得帐外卫兵的长枪撞在盾牌上。贾诩推了推鼻梁上的青铜护目,忽然展开一卷帛书:元帅,曹营斥候已探知我军动向。烛火下,帛书上盘古军后撤的密报墨迹未干——却是他故意泄露给敌方细作的假消息。
韩信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泗水,忽然抓起一把黄豆撒在弋阳与沛县之间的山坳:可在桃林坡设下三重伏兵。若曹军以为我军疲惫追击......他的话被薛仁贵的冷笑打断:那乐毅狡诈如狐,岂会轻易上当?话音未落,王诩已将染血的羽毛箭掷在案上:正是要让他觉得我们在将计就计。
次日清晨,盘古军拔营的号角声惊飞了城头的乌鸦。曹兵们望着尘土飞扬的敌阵,却见潘凰的凤凰踏雪驹始终徘徊在军阵后方,玄阴凤鸣斧寒光凛凛。乐毅举着单筒望远镜凝视良久,突然将铜镜转向泗水下游——那里,张靖的闪电白龙驹正载着八蛛鬼矛,在芦苇荡中时隐时现。
全军戒备!乐毅的令旗指向桃林坡方向。然而当曹彰率领的五千先锋军踏入谷口,却只发现满地散落的断戟。夏侯渊弯弓射落树梢的草人,箭头钉着布条写的二字。正当曹兵面面相觑时,山顶突然滚下裹着硫磺的巨石,却在距离阵型三丈处戛然而止——下面竟埋着三尺厚的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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