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现,盘古军帐内贾诩与王诩俯身沙盘,贾诩指尖蘸着朱砂在渭水上游画下重重一笔:乐毅欲决水灌营,此计不可不防。王诩却突然将棋子拍在鲁城方向,冷笑出声:何不将计就计?他们在渭水做文章,我们便在鲁城设下死局。
与此同时,曹营中郭嘉正用算筹丈量水位,忽听庞统指着斥候送来的情报皱眉:盘古军昨夜将半数粮草运往鲁城,东方希的骑兵也向城西移动。烛光映在郭嘉眼中,他突然抓起地图猛地展开:不好!这是诱我们分兵!他们定要在鲁城反围歼!
暮色四合时,渭水上游传来沉闷的夯土声。夏侯渊指挥三万民夫将巨木沉入河床,湍急的水流拍打着新筑的堤坝发出轰鸣。而在百里外的鲁城,东方希的凤羽驹踏着满地枯叶,将最后一封假情报塞入死去斥候怀中——信中赫然写着渭水防线空虚。
子夜,曹营帅旗突然东指。乐毅亲自率领十五万大军扑向鲁城,只留许褚与典韦父子镇守渭水。当先锋曹彰的骑兵踏入鲁城近郊的山谷时,月光突然被漫天箭雨遮蔽。邬昔言的暗影追魂枪从暗处刺出,李恶雄的三股龙纹叉横扫千军,两侧山崖上滚木礌石如暴雨倾盆。
后撤!结盾阵!曹彰的方天画戟格开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却见潘凰骑着新换的战马俯冲而下,玄阴凤鸣斧劈开三名盾兵。混战中,杨喜的玄风战天刀与夏鲁琦的长枪撞出火星,赵镇的三尖两刃刀趁机削向曹彰后背,却被突然杀出的玄武一枪挑飞。
而在渭水河畔,贾诩的令旗突然挥动。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劈开拦路鹿角,巨灵神双斧齐挥砸开营门。许褚的长刀与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激烈碰撞,典庆的双戟却被罗睺的魔王枪死死缠住。突然,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王诩早命人在曹军堤坝下游埋设火药,随着巨响炸开缺口,积蓄的河水倒灌向曹军营地。
中计了!典韦挥舞双戟护住后方,却见典宠被潘凰的流矢射中肩胛。正当盘古军以为胜券在握时,东南方向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乐毅率援军回师,夏侯渊的弩兵在高处列阵,万箭齐发如乌云蔽日。
混战中,王诩与郭嘉在山丘上隔空对峙。王诩举起火把点燃草丛,火借风势扑向曹军;郭嘉却早有准备,令旗一挥,预先挖好的壕沟中突然涌出泥浆,瞬间熄灭大火。与此同时,庞统与贾诩在鲁城西门展开智斗,前者用八门金锁阵困住追兵,后者则指挥投石车将燃烧的桐油倾泻而下。
血色残阳下,盘古斧与乐毅的佩剑终于交锋。巨斧劈开空气的轰鸣与剑刃震颤声交织,溅起的火星落在焦土上,点燃遍地残旗。当双方鸣金收兵时,渭水已成赤河,鲁城近郊的山谷堆满尸体,连盘旋的乌鸦都因饱食而飞不起。
当夜,双方营寨均亮起如星灯火。贾诩擦拭着染血的算筹,对王诩叹道:郭嘉、庞统果然名不虚传。而曹营内,庞统将被烧焦的地图掷在案上,郭嘉望着摇曳的烛火轻笑:他们既破了水攻,我们便用空城毒计......更深露重,
残月西斜,盘古军帅帐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范蠡捻着胡须凝视沙盘良久,忽然将一枚刻着“沛郡”的棋子重重按在地图东南角:“乐毅撤往沛郡绝非败退,而是诱我军深入。沛郡三面环山,若被曹军封住谷口......”他的指尖沿着蜿蜒的山道划过,“此乃兵家死地。”
韩信眉头紧锁:“但沛郡囤积着曹军半数粮草,若能一举夺下,战局将彻底扭转。”盘古握紧盘古斧,斧刃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兵贵神速。传令三军,明日寅时开拔!”
寅时三刻,三十万大军如黑色洪流奔涌向前。东方希的凤羽驹一马当先,造化圣灵枪挑飞曹军前哨的头颅。然而当先锋军踏入沛郡外十里的青冈峡时,马蹄突然陷入异常松软的土地——范蠡瞳孔骤缩,厉声疾呼:“停!此乃......”
话音未落,两侧山崖上响起刺耳的梆子声。夏侯渊率领的弩兵万箭齐发,箭矢破空声与士卒惨叫声交织。更可怖的是,先前看似泥泞的地面突然窜起丈高火焰——郭嘉与庞统早命人在地下埋设硫磺与桐油,此刻火借风势,将盘古军先锋瞬间吞噬。
“后撤!结龟甲阵!”宇文成都挥舞凤翅鎏金镗劈开火墙,却见典庆的双戟如毒蛇般从火海中刺出。巨灵神双斧狂舞砸开拦路火团,李恶雄的三股龙纹叉却与曹衢的西瓜亮银锤撞出漫天火星。混乱中,潘凰的凤凰踏雪驹突然长嘶人立,竟是后卿的长枪擦着她耳畔飞过。
主战场方向,盘古斧劈开三名曹兵,却见乐毅的佩剑在火光中划出冷冽弧线。两柄神兵相撞的刹那,天地仿佛为之震颤。“你果然在等我!”盘古暴喝着连劈三斧,乐毅借力倒飞,落在高处巨石上:“可惜,你还是中了范蠡的缓兵之计!”
范蠡此时正率领五万精兵绕道突袭盘古军后营。他手中青铜剑精准刺向哨兵咽喉,身后士兵迅速点燃堆积如山的草料。浓烟升起的瞬间,贾诩望着冲天火光,猛然醒悟:“不好!沛郡之战是幌子,乐毅真正要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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