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如钩悬于玄武门,盘古凝视着案头缴获的孙武兵法残卷,烛火将兵书泛黄的纸页染成血色。窗外寒风卷着未化的雪粒拍打窗棂,他突然抓起狼毫,在羊皮纸上疾书:“孙武惯用虚实之道,此番退守函谷关,必在暗渡陈仓。”
次日寅时,探马飞报:“函谷关西十里出现叛军运粮车队!”祈望按剑欲出,却被盘古抬手拦住:“此乃诱敌之计。真正的伏兵,当在...”话音未落,远处骊山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火光,照得半边天空猩红如血。
曾国藩展开舆图,指尖在灞河渡口重重一点:“叛军若截断此处,我军粮草便成瓮中之鳖。”杨滔神色凝重,目光扫过帐中将领:“盘古、祈望,各率五千铁骑驰援;潘凰、高宠留守长安,不得轻动。”
黎明时分,灞河渡口硝烟弥漫。孙武手持玄铁长槊,身后千余死士藏身芦苇丛中,冷笑看着盘古的骑兵踏入射程:“来得正好!”随着令旗挥动,叛军强弩齐发,箭雨如蝗遮蔽天际。
盘古突然勒马,长枪挑起半空中的流矢,大喝:“结盾阵!”骑兵们迅速列阵,精铁盾牌组成钢铁城墙,将箭矢纷纷弹落。就在此时,芦苇荡中燃起大火,热浪裹挟着浓烟扑面而来。
“不好!是火油!”祈望话音未落,便见孙武率军从两翼包抄,玄铁长槊在晨光中闪烁寒芒。盘古却不慌不忙,将手中令旗狠狠掷向天空——三声清亮的鹰唳划破长空,三支信鹰从云层中俯冲而下。
远处,黄忠率领的藤甲兵突然从灞河下游杀出,周不疑的神机营万弩齐发,箭矢如暴雨般射向叛军后方。孙武面色骤变,却见盘古单骑冲出,银枪直取他咽喉:“孙将军,这招‘寒星坠月’,可还认得?”
双方激战正酣,忽闻连绵不绝的号角声从函谷关方向传来。探马来报:“刘秀亲率三万大军,直逼长安!”孙武与盘古对视一眼,同时下令鸣金收兵。暮色中,两军缓缓后撤,灞河水面漂浮着破碎的盾牌与箭矢,宛如一幅血色残卷。
长安城头,杨滔望着远去的叛军,将冷透的茶盏重重放在案上:“这盘棋,远未到终局。”曾国藩轻抚胡须,目光投向东方渐暗的云层:“刘秀此番来势汹汹,倒要看他能掀起多大风浪。”而此时的函谷关内,孙武摩挲着玄铁长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盘古,下一次,我定要你败得心服口服。”
暮色如血浸染武关城墙,孙武的玄铁长槊倚在箭楼旁,沾着灞河的硝烟尚未散尽。忽闻关外马蹄声急,了望台上传来梆子响:“刘将军率亲卫到!”他猛然扯下披风,大步踏过满地碎甲,身后披风猎猎作响,似要将暮色撕裂。
武关城门轰然洞开,刘秀的赤炭火龙驹踏过青石板,溅起的火星照亮他锁子黄金甲。孙武单膝跪地,掌心按在浸透血渍的战袍:“末将有负主公重托,灞河之败——”
“起来。”刘秀翻身下马,玄色大氅掠过孙武肩头,“胜负乃兵家常事。听闻你在芦苇荡布下火油阵,险些要了盘古性命?”他抬手扶起孙武时,袖中滑落半卷《孙子兵法》残页,正是盘古缴获的那本。
孙武瞳孔微缩,瞥见残页边角的朱砂批注。昨夜他在灯下反复推演,那些批注里藏着的“虚实”二字,此刻竟在刘秀眼中泛起同样的寒芒。城楼上的“刘”字大旗猎猎作响,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却惊不破这诡异的沉默。
“武关地势险要,”刘秀踱步至城头,望着关外蜿蜒的山道,“听说杨滔已派潘凰驻守蓝田?”话音未落,探马突然疾驰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扑在两人战甲上:“报!长安军先锋已至商山脚下!”
孙武瞬间握紧长槊,却见刘秀抬手按住他手背。帝王掌心的温度透过铁甲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传令下去,紧闭城门。明日卯时,我要在关前摆下八卦阵。”他转身时,玄色大氅扫过孙武腰间的虎符,“这武关,该让杨滔尝尝关门打狗的滋味了。”
夜色渐浓,武关城楼的火把次第亮起。孙武望着刘秀远去的背影,长槊在青石上划出火星。远处商山方向传来狼嚎,混着更夫梆子声,在关隘间回荡。这一夜,他注定又要在兵法残卷与刘秀莫测的眼神中,熬至天明。
晨雾未散,十五万长安军的旌旗已漫过商山,盘古银甲上的寒芒与方天画戟的戟刃交相辉映。薛仁贵一夹马腹,画戟挑开晨雾:“末将愿为先锋!”话音未落,应龙与姜松已双双策马而出,枪尖直指武关城门。
武关城头,刘秀按剑冷笑,孙武挥动令旗,十万守军如潮水般涌出。高宠的虎头湛金枪与应龙的寒铁枪轰然相撞,火星四溅;黄忠的雁翎刀与薛仁贵的画戟绞作一团,刀刃与戟刃摩擦出刺耳的锐响。巴鲁力的大刀劈开人群,却见盘千月一斧劈来,斧风卷着沙砾直扑面门。
女娲的长剑在乱军中翩若惊鸿,与魏延麾下的弩手周旋。她剑锋一转,直取司马懿,却被魏延横剑拦住,双剑相交,发出清越鸣响。罗睺的蛇矛如灵蛇出洞,缠住魏雷霆的雷霆半月刀,刀身与矛杆相撞,震得两人虎口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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