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金銮殿内,皇帝杨滔伏案批完最后一本奏疏,抬眼望向阶下站立的诸位重臣。丞相管仲手持竹简正在陈说盐铁官营之策,王诩抚须补充着连横之术在西域商道的妙用。盘古抱剑侍立一旁,目光如炬扫过殿内陈设。兵部尚书王守仁展开舆图,萧瑀、贾诩俯身指点着北疆防线,王安石则在旁记录着粮草调度明细。
“诸位爱卿,”杨滔轻叩御案,“北疆游牧部族异动,需速调河西驻军布防。”话音刚落,刑部尚书狄仁杰出列:“陛下,近日长安有私铸钱币流通,臣已着杜预彻查钱庄脉络。”礼部尚书禇遂良紧接着呈上修订的祭天仪典流程,杨滔一一颔首,待政务议毕,殿外已暮色四合。
后宫椒房殿内,皇后林婉儿亲手为杨滔卸下明黄龙袍,鬓边珍珠步摇轻晃:“今日御膳房新制了桂花糖糕,陛下可要尝尝?”烛影摇红中,殿外传来更夫打更之声,值夜宫女轻掩宫门,唯有廊下宫灯仍在夜风中明明灭灭。
与此同时,武关城元帅府正堂内,孙武独坐在虎皮交椅上,堂下军师周不疑、蒯越分立两侧。武将高宠斜挎银枪,黄忠手抚刀柄上的铜纹,黄浩然腰悬龙虎黄金锏,巴鲁力、魏雷霆按刀肃立,张华持枪侍立如标枪。周不疑踏前半步,声音低沉:“刘秀主公密令,着我等寻机袭扰长安。”他指尖划过舆图上的函谷关标记,“可先断其粮道,再以轻骑奔袭潼关。”
黄忠抚须而笑:“某愿领三千精兵,直取陈仓粮仓。”高宠银枪顿地有声:“末将请为先锋,破敌只需半日!”黄浩然轻拍腰间金锏:“某胯下豹纹驹可日行八百里,愿带亲卫劫其运饷。”孙武目光扫过众人,忽的抬手按在蒯越进献的羊皮卷上:“兵法云‘兵贵神速’,三更造饭,五更开拔。”堂外夜色深沉,唯有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隐约可见“孙”字大旗上的狼首图腾。
长安与武关,两座城池在夜色中遥遥对峙。金銮殿的烛火与元帅府的火把交相辉映,
第六日酉时,椒房殿内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杨滔将皇后林婉儿轻拥在紫檀木榻上,指尖刚触到她鬓间新换的红宝石簪子,忽闻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值守宦官撞开殿门,跪伏在地时冠帽已歪斜:“陛下!荆州刘秀部...八万大军已过函谷关!”
林婉儿的绣鞋刚点地,杨滔已扯过明黄龙袍披在身上,腰间玉带尚未系紧便冲至殿外。远处宫墙上的更鼓声混着金吾卫的奔走呼号,他攥住来报士兵的衣领:“统兵主将何人?”“回...回陛下,乃刘秀帐下孙武,旗下有高宠、黄忠等猛将!”士兵话音未落,便见远处天际腾起冲天火光——刘秀军的先锋铁骑已叩响长安外城城门。
此时的孙武正勒住青骓马,周不疑手持火把指向前方轮廓渐明的城墙:“子时初刻,高将军率五千铁骑直扑南门,黄忠将军断其西市粮道,黄浩然将军带亲卫劫夺护城河吊桥。”他转身看向巴鲁力与魏雷霆,“二位将军各领一万步卒,佯装攻打东门与北门,虚张声势即可。”众将得令而去时,夜空中忽然掠过几支响箭,惊起城头宿鸟扑棱棱飞向暗沉的天幕。
椒房殿内,林婉儿颤抖着为杨滔系上护心镜,发间珠钗却不慎掉落在地,碎成数片。皇帝按住她冰凉的手,声音里混着金銮殿烛火般的摇曳:“朕亲率羽林卫上城御敌,你...暂避偏殿。”话音未落,便听得宫外传来金属交鸣之声——刘秀军的先头部队已与巡城卫在朱雀大街交上手。林婉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三日前他喂自己吃桂花糖糕时,指尖也曾这般温热。
五更天的长安城头,杨滔扶着女墙望去,只见城下火把如星河倒悬,“刘”字大旗旁“孙”字将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高宠的银枪挑落最后一名守城士兵,转头向身后大军挥手:“随某杀进皇宫!”此刻的椒房殿内,残烛将尽,林婉儿攥着半块未吃完的桂花糖糕,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忽然想起昨日皇帝说要为她重制东珠步摇的承诺。远处,金銮殿的飞檐上,一只乌鸦哑哑叫着掠过熹微的天光。
长安皇宫大殿内,杨滔重重坐回龙椅,殿内烛火将他投在蟠龙柱上的影子晃得破碎。“传旨:拜盘古为征北大元帅,总理长安防务!”他声音未落,阶下盘古已按剑出列,玄色甲胄泛着冷光:“臣领命!”
“王诩、贾诩为随军军师,”杨滔指尖划过御案上的《武经总要》,“着薛仁贵、应龙、姜松各领三万铁骑屯驻城北;潘凰率玄甲军固守西市粮仓,罗睺、薛刚扼守玄武门,盘千月、圣主分守东西城墙——”他忽然看向持三尖两刃刀的仇文,“卿带五千藤甲兵埋伏护城河芦苇荡,待叛军渡河便以火攻。”
殿外忽然传来闷雷般的战鼓声,兵部尚书王守仁展开最新军报:“启禀陛下,刘秀军前锋已至渭水南岸!”盘古接过王诩递来的牛皮舆图,指尖点在灞桥位置:“高宠必走此道。”贾诩抚须冷笑:“可令姜松率轻骑绕后断其退路,臣再设伏兵于浐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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