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如墨,盘古帐内烛火摇曳。王诩展开武关布防图,指尖划过城墙东侧的低洼地带:“武关三面环山,唯此地势平缓,却设有千斤闸与暗弩机关。”贾诩转动手中竹简,目光扫过沙盘上的兵俑:“强攻必损折惨重,需借天时造势。”
三日后,乌云压城,暴雨倾盆。盘古立于阵前,银甲在雨幕中泛着冷光。随着号角长鸣,薛仁贵率方天画戟军推着装满柴草的冲车直扑城门,却在距离城墙百步处突然转向,将柴草尽数抛入东侧洼地。刘秀在城头冷笑:“妄图火攻?这般大雨,无异于蚍蜉撼树!”
殊不知,女娲率千人已绕至武关上游,砍断拦河巨木。汹涌河水裹挟着泥沙,瞬间漫过洼地堆积的柴草。贾诩望着暴涨的水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令潘凰出击!”凤凰踏雪驹嘶鸣着冲入湍急的洪流,潘凰挥舞玄阴凤鸣斧劈开暗桩,汹涌的河水如黄龙般灌入武关东侧瓮城。
“不好!是水攻!”周不疑脸色骤变。司马懿急令魏军堵塞缺口,却见盘古银枪一挥,应龙、姜松率骑兵踏水而来,枪尖挑翻试图堵口的士兵。与此同时,薛刚与盘千月各率一队死士,借着水势架起云梯,铁锤与利斧不断砸向城墙。
武关西侧,黄忠与巴鲁力严防死守,却被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搅乱阵脚。圣主长枪如龙,直取刘秀,孙武玄铁长槊奋力格挡,火星在雨幕中炸开。罗睺蛇矛缠住魏雷霆的大刀,薛仁贵画戟横扫千军,将魏军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激战至破晓,武关城墙多处崩塌。刘秀望着浑身浴血的将士,咬牙下令鸣金。司马懿望着退入城中的残军,擦拭着脸上的雨水与血水:“此役虽败,却摸清了长安军虚实。”而盘古立于泥泞中,望着缓缓关闭的城门,握紧手中银枪:“下次,定叫武关插满长安军旗!”
武关城门紧闭,刘秀军撤入城中后,迅速组织人手修补城墙缺口,搬运巨石堵塞被河水冲垮的瓮城通道。司马懿与周不疑站在破损的城墙上,望着城外长安军有条不紊地收整营帐,心中暗自思量破敌之策。
此时,盘古军中大帐,王诩和贾诩正在向众将分析战况。“此番虽未破城,但已重创敌军,”王诩目光如炬,指着沙盘道,“武关城墙受损严重,然刘秀等人必不会坐以待毙,定会想出应对之法。”贾诩抚须冷笑:“不错,接下来他们或许会主动出击,亦或是加固城防,我们须提前谋划。”
盘古握紧腰间的盘古斧,斧刃上暗红血渍未消,沉声道:“无论他们如何动作,我军士气正盛,当一鼓作气!军师可有良策?”那斧身镌刻的古老纹路在烛火下流转微光,似有远古凶兽蛰伏。王诩与贾诩对视一眼,贾诩率先开口:“可派小股部队佯装攻城,消耗敌军精力,同时,暗中派人探查武关周边地形,寻找其他突破口。”王诩补充道:“另外,可命薛仁贵、应龙等人在武关附近设伏,若刘秀军出城,便打他个措手不及。”
盘古猛地将盘古斧劈在案几上,木屑飞溅:“就这么办!”他下令依计行事。薛仁贵、应龙领命后,各自挑选精锐,埋伏在武关两侧的山林中。而女娲则带领一队人马,沿着武关周边的溪流、山道探查,寻找能够绕后攻城的隐秘路径。
武关内,刘秀召集众将议事。孙武看着破损的城墙,面色凝重:“长安军擅长用计,此番我军受损,他们定会趁势再来。我们需加强城防,同时准备反击。”黄忠抱拳请命:“末将愿领一支人马,出城骚扰敌军,挫其锐气!”刘秀点头应允,又转头看向司马懿和周不疑:“还望二位军师多献良策。”
司马懿沉思片刻,道:“盘古惯用围点打援之法,我们可将计就计。派人假意求援,引长安军分兵,再集中兵力突袭其大营。”周不疑亦表示赞同:“此计可行,但需有人能拖住长安军主力,为援军突袭争取时间。”高宠挺身而出:“末将愿率死士出城,与敌军正面交锋!”
次日清晨,武关城门突然大开,高宠一马当先,率领三千骑兵冲向长安军阵营。盘古听闻战报,反手抽出盘古斧,斧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鸣啸。他翻身上马,朝着战团疾驰而去,身后大军如黑色浪潮涌动。
两军在武关前展开激烈厮杀,高宠的虎头湛金枪枪枪致命,与应龙的寒铁枪战得难解难分。黄忠则带领另一队人马,从侧翼杀出,直取薛仁贵。盘古冲入阵中,盘古斧横扫千军,所到之处盾牌碎裂、兵器崩飞,刘秀军士兵见那黑甲持斧的身影,无不心生惧意。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刘秀军的“求援兵”悄悄出城,朝着相反方向疾驰而去。然而,这一切都被暗中探查的女娲看在眼里。她迅速派人回营禀报,同时率领手下远远跟随。
盘古斧劈飞一名敌将,余光瞥见高宠虽气势凶猛,却频频望向后方,心中起疑。他猛地将盘古斧插入地面,震得方圆丈内尘土飞扬:“收兵!结阵防御!”贾诩快步上前,低声道:“将军英明,刘秀军此番出城,恐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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