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康复中心的挂钟在墙上报时,九点整的电子音让小星的指尖猛地一颤。他摸索着耳机线,沾满油渍的播放键被按得咔嗒作响——那油渍不是早饭蹭的,是老刀“牺牲”前塞给他的薄荷油(能屏蔽次声波干扰),播放键按得“咔嗒响”不是调音量,是按耳机里的微型录音笔开关(录下周围动静,传给林默)。“妈妈,这个声音又变了。”他的童声软乎乎的,却在“变了”两个字上刻意加重——这是和老刀约定的暗号(“声音变”代表“社工是楚氏眼线”)。
小星妈妈红着眼眶攥住社工手腕,指关节泛白——她的“哭红眼眶”是揉了薄荷水弄的(生理性泛红,演得更真),攥社工手腕时,指尖悄悄按了按对方袖口(社工袖口有楚氏的银色徽章,小星妈妈早从老刀那认过),“昨晚他看直播说听见哭声”——“直播”是假的,小星根本没看,是她故意说给社工听,试探对方反应。穿蓝色马甲的社工蹲下来摘小星耳机——她的手停在半空,不是被小星的话惊到,是摸到耳机里的微型芯片(想偷偷换掉,防止小星录到证据),小星突然抓住她的手——那双手“比同龄人凉”,是故意攥着冰袋捂的(用低温让社工的手发麻,没法快速换芯片),指甲盖“泛青白色”不是抠沙发垫弄的,是藏着老刀给的荧光粉(能在紫外线下发亮,标记社工的位置)。
“不是动画片。是心跳声。好多好多心跳声,有的快,有的慢,都在哭泣。”小星歪着头,睫毛投下蝶翼般的影子——“心跳声”不是真听见的,是老刀教他的基站频率暗号(快跳代表“主基站”,慢跳代表“备用基站”),他故意说“在哭泣”,是提醒妈妈“社工不可信,别多说”。社工的瞳孔猛地收缩——不是被“心跳声”吓的,是看见小星校服第二颗纽扣在抖(纽扣里藏着微型定位器,抖是信号稳定的提示),那不是小星的“紧张习惯”,是老刀教他的“安全信号”。窗外的麻雀扑棱飞过,玻璃倒映小星妈妈捂嘴呜咽——她的“呜咽”是演的,指缝漏出的“破碎声”其实是摩尔斯电码(“小星有危险,快联系沈清棠”),小星用盲杖戳胸口问“变成树不能抱妈妈”——这话是说给社工听的,实际是在确认妈妈有没有收到暗号,盲杖戳胸口的力度(轻戳三下)代表“我没事,别担心”。
市局会议室的暗流
上午十点,市局会议室里,周队长把执法记录仪“啪”拍在红木桌上——投影屏里的声波图“像水下喊救我”,不是AI合成的,是老刀从实验室录的真数据(藏在执法记录仪的隐藏文件夹里),他故意说“和静心疗养院干扰仪吻合”,是怕副局长直接否定,留“找活人证”的余地。副局长推金丝眼镜,投影蓝光在镜片碎成冷星——他的“直播内容可合成”不是“和稀泥”,是故意说给会议室的楚氏线人听(副局长是星火卧底,钢笔尖藏着微型U盘,里面是楚氏高层的转账记录),钢笔尖悬在“结案”上三秒——不是犹豫,是用钢笔帽的反光给周队长传信号(“线人在左后方,别明说证据”),最终“重重落下”是演给线人看,假装“同意结案”,掩护自己继续卧底。
散会时,走廊穿堂风掀起周队警服下摆——手机震动是小星妈妈发的语音,他走到消防通道才点开——稚嫩童声“听见爸爸的声音,说在树里”——“树里”不是真的,是小星爸爸的暗号(他是楚氏实验室的卧底,“树里”代表“核心基站在研究院地下,我在那当内应”),周队长捏手机发烫——不是激动,是他早知道小星爸爸的身份,三年前小星爸爸“失踪”是故意的,为了潜入楚氏核心,周队长攥手机的力度(指节泛白)是给小星妈妈发“收到暗号,按计划来”的回应。
清棠花房的密语与芯片
下午四点,“清棠花房”飘着百合香——门铃叮咚响三次不是“老顾客暗号”,是陈默母亲和沈清棠约定的“自己人信号”(陆九章提前安排的),推门进来的女人“浑身颤抖”是演的,手里攥的泛黄照片“边角卷得像被泪水泡过”——不是真泡的,是故意用温水浸的,照片夹层藏着微型芯片(存着核心基站的电路图纸),她推照片到花架上——“怀瑾研究院·助理研究员”的工牌磨得发毛,是陈默故意弄的(工牌背面刻着“秀兰”的拼音首字母,对应基站的密码)。
沈清棠的指尖在照片上停住——她转身拿小光的画册,“自闭症男孩画的新内容:水泥墙刻‘秀兰’,戴眼镜男人背光照,指甲缝有血”——“自闭症”是小光的伪装,她早会说话,画里的“秀兰”不是陈默妈妈的名字,是基站的启动密码(“秀兰”的笔画数13画,对应密码1379),男人“指甲缝有血”是荧光粉画的(在紫外线下发亮,标记陈默的位置),陈默母亲指尖触到“秀兰”突然尖叫——不是激动,是用尖叫掩盖芯片掉落的声音(她故意把照片抖到地上,芯片从夹层滑出,落在百合花盆底),眼泪砸在画纸上晕开墨痕——是故意的,墨痕晕染的范围正好圈出“男人后背的光”(代表“基站的电源开关在男人身后的配电箱”),她抓沈清棠手腕——不是求救,是偷偷把芯片塞进沈清棠的围裙口袋(口袋里有老藤的信号屏蔽袋,防止芯片被检测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