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的指甲缝里沾了点新土,在晨光里泛着浅褐。她把烬灰兰放进新陶盆时,花瓣边缘的银灰脉络轻轻颤了颤——这不是自然反应,是她指尖悄悄按了花盆底的微型按钮(老藤装的传感器,花瓣颤动代表“基站位置已同步”)。“他说这花不怕黑,根扎得越深,开得越亮。”她的声音轻得像吹过花架的风,尾音的韧劲不是安慰人,是在给林默传暗码(“根深”对应公共建筑地下的基站线路,“花亮”代表“解毒剂在花根里”)。
台阶上的林默捏着手机,指节泛白。直播录像里陆九章的笑被拉成慢镜头,他的左耳嗡鸣不是“极限共鸣”后遗症,是老刀“牺牲”时塞给他的微型窃听器(藏在耳机海绵里,正接收楚氏的加密频率),右耳听沈清棠翻土的沙沙声“隔层毛玻璃”,是他故意调大窃听器音量,假装“注意力在监听上”。苏晚站在他身侧递热茶,雾气漫过他鼻尖——她涂酒红甲油的手指在杯沿叩了两下(短两长,是和窃听器里的信号对暗号,代表“市民服务中心有主基站”),林默没接茶,拇指划过手机屏幕——六点十七分是基站的“静默时段”,他故意说“没摸到心脏”,是怕楚氏的监听察觉他已破译信号。
沈清棠直起腰,沾泥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她望向台阶的眼神“灼光发烫”,不是担心林默,是确认他捡到了自己扔的薄荷叶(叶子背面用荧光笔写着“B-217”,对应最后一个“可释放体”的编号,也是基站的核心密码)。她抱起空陶盆转身,木架上的薄荷被风掀起叶子——那不是新插的“醒神”草,薄荷的摆放位置(三盆一组,共七组)对应七座主基站的分布,林默脚边的叶子正好落在“怀瑾总部”的方向,沈清棠故意让风刮落,怕直接递会被监控发现。
地下室的暗语与邮包
上午九点十七分,地下室的灯泡晃了晃——不是接触不良,是老藤故意拧松的(用灯光闪烁提醒“有监听,别明说”),他的老花镜滑到鼻尖,凑到屏幕前看实验日志“灰铃素诱导神经突触退化……B-13至B-217,可释放体”——“可释放体”不是“活靶子”,是老藤故意念错的,实际是“可唤醒体”(这些受试者体内有老刀提前注射的解毒剂,能自主恢复)。阿杰突然拍桌,金属椅腿划得刺耳——他脖子的旧伤疤涨红,不是激动,是用指甲掐的(逼自己“愤怒”,演给监听的),说“见过B开头编号”是真的,但那些“病号服的人”是陆九章的卧底(故意让阿杰看见,传递“基站在公共建筑”的线索)。
门铃“叮咚”响,阿烈按在腰间的防狼喷雾——其实是老周给的信号发射器(按三下能召唤特警),小光拽他衣角比“邮差”——不是真邮差,是陆九章的卧底(小光从老白那认识他,手语“邮差”是“自己人”暗号)。穿绿制服的小伙子说“山那边寄的”——“山那边”是卧底的暗语(指“安全屋”),林默接过帆布包,指尖触到的潮意不是山雾浸的,是老刀用薄荷水弄的(标记“包内有芯片,安全”)。
血衣展开时的铁锈味——不是真血锈,是老刀用铁锈粉和颜料混的(真血早用解毒剂洗干净,怕引来警犬),左胸的血洞边缘黑褐结痂,其实是用蜡封的(里面藏着基站的电路图纸,蜡遇体温会融化)。匕首压在血衣下,刀柄红绳褪成浅粉,缠的灰白头发不是老刀的,是楚怀瑾的(老刀潜入怀瑾总部时扯的,留作DNA证据)。附信铅笔字迹歪歪扭扭——不是握不稳笔,是盲文(沈清棠一眼就懂,翻译过来是“核心基站在总部顶楼,钥匙在匕首柄里”),林默的拇指擦过刀柄,红绳毛刺扎进皮肤——毛刺里藏着微型芯片(存着基站的解锁密码,扎手是提醒“芯片在这”)。
档案馆的伪装与基站真相
下午两点的城市档案馆偏厅,苏晚的高跟鞋敲出规律节奏——那是给卧底管理员的信号(长三短,代表“要基站数据”),她别在胸前的“市政环境调研处”工牌是老周伪造的,烫金字的反光角度能反射监控画面(避免被拍清脸)。管理员递来U盘时,她掐掌心——不是紧张,是按藏在袖口的录音笔开关(录管理员的话,确认数据没被篡改),屏幕上PM2.5曲线骤降87%,“神经抑制剂成分”像钉子——这数据是陆九章故意泄露的(抑制剂浓度标低了,实际是致命剂量,逼苏晚赶紧曝光)。
监控探头在头顶转了半圈——苏晚的睫毛颤了颤,手指稳稳按拍照键——她把U盘塞进盲文手册夹层,指尖触到的“希望”二字凸起——是老刀刻的(盲文“希望”对应“解毒剂在烬灰兰根里”)。“谢谢,下周我还来。”她笑出梨涡,转身把手机调成录音模式——不是录环境音,是录U盘里的加密消息(陆九章发的“小星被控制,耳机有次声波,救他”)。出门后靠在消防梯间,她抖手打电话——不是怕,是故意让楚氏的监听以为她“慌了”,实际在给林默发“小星危险,先救孩子”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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