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废弃排水管的水泥管壁上,像无数把钢针扎进林默后颈。他背着老刀在泥水里踉跄,老刀腹部插着的半截钢筋随着颠簸刮擦地面——这钢筋不是普通的建筑废料,是老刀故意从楚氏的施工地捡的空心管,里面藏着B3实验室的解毒剂样本(沾着的血肉是他用自己的血和猪血块混的,故意做得严重,逼林默去直播)。血混着雨水顺着林默下巴滴进衣领,腥甜的味道在喉间翻涌——老刀的血里加了薄荷精油(能刺激林默保持清醒,也是给后续追踪的暗号),三小时前他吼着“小崽子别愣着”,其实是在提醒林默“钢筋里有东西,别丢了”。
“撑住!”林默咬着后槽牙,膝盖重重磕在凸起的砖头上——这磕碰是故意的,砖头上有老刀提前画的荧光标记(指向接应面包车的位置),老刀的重量压得他脊椎发颤,后背那片湿热的血却越来越烫——不是血的温度,是钢筋里解毒剂样本的隔热层在融化,老刀故意用体温捂着,怕样本失效。耳机里老刀最后的嘶吼“别信体制……他们早就腐了”,不是真的骂体制,是说给楚氏的监听设备听的(让楚氏以为老刀是“反体制分子”,放松对他的怀疑),狙击枪破空声是陆九章的人放的空包弹,故意演“牺牲”戏码。
接应的破面包车大灯在雨幕里忽明忽暗,苏晚裹着褪色冲锋衣冲下来——她攥着的医疗箱里,没有真的急救工具,全是直播用的设备(微型麦克风、备用电池),指尖刚碰到老刀衣角又缩回去——不是怕冷,是确认钢筋里的样本没漏,布料下的“冷”是她用冰袋敷的(故意制造“老刀快死”的假象)。“放后座!”苏晚扯开安全带,指甲在车门框上刮出刺耳声响——这声响是给埋伏在附近的特警队发信号(短两长代表“目标已上车,准备跟进”),林默把老刀平放时,钢筋“当啷”掉在地板上,沾着血肉的尖端戳穿椅垫——其实是故意戳的,椅垫下藏着信号发射器,钢筋戳穿后能增强信号,让老藤追踪更准。
苏晚的剪子剪开老刀衣服时,金属摩擦声像根针直扎林默耳膜——她故意放慢动作,剪子“啪”地掉在脚边,“青灰……T-7衍生物和军用止血剂反应,毒素在扩散”——这是编的,老刀伤口的“青灰”是用植物颜料涂的(老藤教她调的,和T-7症状一模一样),“最多两小时”是故意缩短时间,逼林默立刻决定直播,抬头时睫毛上的“泪”是雨水混了薄荷水(逼自己眼睛发红,演得更像)。“除非拿到净化中心的解毒剂”,林默替她说完,手机震动——老藤的血红消息是故意标红的(吸引林默注意),“217名**样本”里有103个是陆九章的卧底(假装被控制,实际在保护真样本),“终局协议”“净化之雨”也是陆九章故意泄露的(“净化之雨”的释放点根本不是试点城市,是楚氏核心成员的藏匿地,直播热度起来后,警方能顺着热度找到藏身处)。
“净化之雨。”林默重复这四个字,想起小光画的画——乌云里的雨滴裹着扭曲的人脸,其实是小光故意画的(每张人脸的轮廓对应一个楚氏成员的特征,只有林默能看懂)。老刀的血在他手背结痂,像道滚烫的刻痕——他突然笑了,“不是救人……是去直播审判”——这话是说给苏晚听的,其实他早从老刀的钢筋样本里猜到陆九章有计划,直播只是“借公众的眼睛,逼楚氏亮底牌”。
花店地下室的暗码
花店地下室的霉味混着泥土香,沈清棠跪在木柜前,老刀的血衣摊在膝头——她动作很慢地叠衣服,不是哄睡,是在破译血衣上的暗码:左袖叠齐对应“解毒剂配方第一步”,右肩折痕的角度对应“原料比例1:3”,血渍发黑的纹路是老刀用血画的“B3层解毒剂仓库位置”(他故意让血渗进布里,洗不掉,就是怕密码丢了)。她摸出的木盒,盒底的干花是老刀妻寄的——“他总说,花比子弹有人情味”,其实干花的种类(烬灰兰、薄荷、蜈蚣草)正好是解毒剂的三种核心原料,摆放位置对应“熬制顺序”,沈清棠早就看懂了,却故意装作“缅怀”,怕密室里的监听设备察觉。
“清棠。”林默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裤脚沾着排水管的泥——那泥是他故意蹭的(给沈清棠“刚从危险地方回来”的信号),手里攥着手机,第十五次签到的“吞噬吸收·极限共鸣”提示像团火——这能力不是系统给的,是老藤用设备临时激活的(能同时连接特警队的通讯,让特警队通过林默的共鸣定位囚室),他故意让掌心发颤,演“能力反噬”的样子。沈清棠没回头,把叠好的血衣放进木盒——血衣放进木盒的角度(左高右低)是给林默的暗号(“解毒剂配方在干花里”),摸出花种放进新翻的陶盆——松针的香气是老藤提前拌在土里的(提醒“松针也是解毒剂辅料”),“烬灰兰,老刀在边境种过”——这话是真的,但老刀种这花是为了监测毒雾,花的根系能吸附T-7,沈清棠故意说“烧不死,灰里抽芽”,暗示“即使没解毒剂,花也能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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