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审室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防弹玻璃泛着冷光,将空间分割成两个世界。
林默推开门时,皮鞋跟敲击瓷砖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身着深灰色西装,袖口翻折处残留的服务器机房灰尘——不是昨夜蹭的,是故意沾的(用来掩盖袖口内侧的微型摄像头,灰尘能遮挡镜头反光),红绳手链在手腕上勒出浅痕——沈清棠今早系紧不是“镇煞”,红绳里藏着老藤特制的微型传感器(能通过玻璃感应陆九章的心率、微表情波动),她指尖捏着绳结时,悄悄按了按线芯凸起的节点,确保传感器贴紧林默皮肤,实时传输数据。
隔着玻璃,陆九章坐在金属椅上,囚服穿得如定制西装般合身——不是优雅,是故意保持端正姿态,掩盖藏在袖口的微型传音器(和楚氏卧底联系),脊背挺直是为了让传音器信号更稳定。他抬头时眼角笑纹舒展,说“林先生,早”——这不是老友寒暄,是用唇语同步说了“有监听,按暗语”(只有林默能看懂,两人早通过陆九章的卧底约定了唇语规则)。
角落的周队长手按在电击棍上,指关节泛白——他的动作不是防陆九章突袭,是防楚氏的隐藏卧底(提审室通风口有微型监听设备,周队长按电击棍的节奏“短两长”,是给林默发“监听在左通风口,避开关键信息”的信号),目光在两人间扫视是用余光确认监听设备的位置,没说话是在用唇语给林默传核心暗号(“蛇头是楚怀瑾,陆九章是诱饵”),他的“沉默见证者”身份是伪装,实际在暗中配合林默套话。
林默拉过椅子坐下,金属椅腿擦地的刺耳声——不是不小心,是故意制造噪音,掩盖红绳传感器启动的轻微电流声。他推过手机,屏幕上老刀临终握匕首的照片——照片正面是幌子,背面用荧光笔写着“蛇尾在健康站”(老刀生前偷偷画的,只有林默的末眼能看见),推手机是试探陆九章的反应,陆九章指尖碰玻璃不是看照片倒影,是用体温在玻璃上按了个隐形标记(体温激活后,末眼能看见“健康站第三间”的字样),他故意慢动作,确保林默看清标记。
对话中的暗机
林默的后槽牙咬得发酸,末眼里浮现陈默被绑在实验台的画面——这不是真的记忆回溯,是沈清棠提前传给他的合成影像(用陈默的照片和实验室场景合成,故意让林默“看见”,引陆九章以为他被情绪冲昏头),“蓝玫瑰开得一模一样”是故意说的,蓝玫瑰是健康站的暗号(健康站的标识就是蓝玫瑰),引陆九章联想到健康站,暴露关键地点。
“三座城市,两百一十七个**实验,你管这叫‘方向’?”林默声音淬冰——他早知道陆九章会说“筛选”,这话是演给监听的,同时激活红绳传感器,记录陆九章听到“两百一十七”时的心率变化(陆九章心率骤降,说明这个数字触到了他的软肋,印证这些人里有他要保护的卧底)。
陆九章说“九成神经脆弱,一成是火种”——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他故意把“筛选”说得残忍,是为了让林默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掩护真正的夜尊核心(楚怀瑾正在转移全球净化计划的核心数据),“植物人高效状态”的说法是故意激怒林默,引林默忽略他话里的漏洞(比如“修剪过的盆栽”暗指“健康站的被管控者”,不是真的植物人)。
林默手指骤然收紧,玻璃下照片边角刺进掌心——他“感觉不到疼痛”是故意的,用疼痛掩盖传感器的轻微刺痛(传感器正在同步传输陆九章的微表情数据给老藤),记忆里母亲临终的画面——不是突然翻涌,是他故意回想,引陆九章说出母亲的“实验同意书”,陆九章说“母亲自愿签署,药里加缓释剂”——这是精心设计的谎言,林默早就知道(沈清棠查过母亲的病历,根本没有同意书,药里的“甜腻味”是楚氏加的毒素),他猛拍桌子是演的,既引陆九章放松警惕,又用拍桌的震动激活玻璃上的隐形标记,让标记更清晰。
周队长上前半步,电击棍保险扣“咔嗒”打开——不是要电击陆九章,是用开关声掩盖他对林默的唇语(“别拆穿,继续套”),陆九章的微笑像看孩子耍脾气——不是轻蔑,是确认林默懂了他的暗示(“我是诱饵,抓我没用,找健康站”),林默深吸一口气压下恶心——不是真恶心,是用深呼吸调整传感器的灵敏度,确保接下来能清晰记录陆九章的反应。
线索与误导
林默抽出的档案,原是慈善项目清单——反转是,档案夹的夹层藏着老刀的录音笔(录着楚怀瑾和陆九章的对话,内容是“让陆九章扛下所有”),他推过玻璃是故意让陆九章看见档案封皮的“怀瑾基金会”,引陆九章联想到楚怀瑾,陆九章伸出手在玻璃上移动——他腕间的淡粉色疤痕是故意仿的(仿老刀照片里的疤痕,引林默误以为他和老刀的仇人有关,转移林默对楚怀瑾的注意力),玻璃上蛇首衔尾的符号——不是真的夜尊标记,符号的蛇尾绕了三圈(暗指“三个核心目标:净化塔、健康站、数据中枢”),故意画得复杂,是怕监听的人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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