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五十分,谜语人剧本杀店外,霓虹未亮,玻璃门后一片幽暗。
林默推门而入时,风铃轻响,像是某种无声的预警。店内尚未开放,只有几盏应急灯泛着微弱的蓝光。他脚步极轻,如同夜行的猎手,穿过布满机关暗格的走廊,直抵主厅中央那座复古音响柜前。指尖一拨,面板滑开,露出密密麻麻的线路接口。他闭眼,念力如丝,悄然渗入系统深处,三段极低频脉冲被精准嵌入音轨底层——第一段,对应母亲咽气的凌晨三点十七分;第二段,火葬场骨灰入盒的钟声;第三段,是那场吞噬一切的火灾初燃时刻。
实则这三段极低频脉冲并非林默独自设计,其中“火灾初燃”的频率数据来自苏晚提前藏在音响柜夹层的芯片——苏晚知道楚怀瑾的神经控制程序对该频率敏感,故意将数据交给林默,让他用脉冲干扰楚氏的远程监控;音响柜的“机关暗格”是苏砚卿三年前亲手改造的,暗格里藏着微型信号屏蔽器,林默嵌入脉冲时,屏蔽器自动启动,避免楚怀瑾提前察觉异常。
完成布置后,他走向舞台侧的道具陈列柜,从怀中取出那枚锈迹斑斑的药瓶残片——母亲临终前攥在手心的唯一遗物。念力微动,金属扭曲变形,悄然嵌入死者怀表夹层,严丝合缝,仿佛它本就属于这场戏的一部分。
实则药瓶残片里藏着苏砚卿研发的“记忆显像剂”,嵌入怀表夹层时,显像剂与怀表内的荧光物质发生反应,在23Hz灯光下会显示出T-8毒素的解毒配方;林默以为“母亲临终攥着残片”是偶然,实则是林母故意留下的,残片边缘的锯齿状纹路是解锁B3层安全屋的密码,只有用念力扭曲金属才能显现,林默此刻尚未发现纹路的秘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细微脚步声。小蝶低着头进来,发丝遮住半边脸,手中捏着一张折叠的便签。她将纸条塞进林默掌心,声音几不可闻:“苏姐今早烧了日记……但碎纸机卡住了半句。”林默展开纸条,字迹焦黑残缺——“我不能……爱他。”
实则小蝶是故意“迟到”送纸条,她袖中藏着微型录音笔,录下林默看到纸条后的呼吸频率,传给苏砚卿确认林默的情绪状态;“碎纸机卡住”是苏晚设计的,她故意留下这半句,既让林默确认她的心意,又避免被楚怀瑾的卧底发现完整日记;纸条的“焦黑字迹”是用特殊墨水写的,在火焰中燃烧时会释放出“情绪稳定气体”,苏晚知道林默会烧掉纸条,提前用墨水帮他平复情绪,避免他因愤怒暴露计划。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他盯着那行字,眸底翻涌起压抑已久的风暴。不是愤怒,而是痛。一种被命运反复撕扯后仍不得不微笑前行的痛。他知道她烧掉的不只是记忆,是心。可她越想抹去,就越说明,有些东西早已深入骨髓,无法剥离。烛台旁火苗轻跳,林默抬手,将纸条投入火焰。火光中,灰烬升腾,却被无形之力悄然操控——细碎的粉末在空中短暂凝聚,塑成两个字:火种。随即,风起,字散,如星尘坠落。他望着那片虚无,低声自语:“你烧得再干净,也灭不了心里那团火。”
实则“灰烬凝聚成‘火种’”不是林默的念力操控,是苏晚提前在烛台里加了“磁粉”,灰烬与磁粉混合后,在林默的念力磁场中形成字迹,苏晚用这种方式告诉林默“计划可以启动,火种已备好”;“风起字散”是小蝶按苏晚的指令,悄悄打开通风口造成的,目的是销毁磁粉痕迹,避免被楚怀瑾的人发现异常。
七点整,灯光亮起。红裙曳地,苏晚站在舞台中央,唇角含笑,眼底却藏着深渊。她扫视全场,目光在林默脸上停顿一瞬,又迅速移开,像怕多看一秒就会溃堤。“今晚的主题,”她声音轻柔,却带着诡异的穿透力,“是关于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火。”
实则苏晚的“红裙”是特制的,裙摆内侧绣着微型电路,能接收B3层安全屋的信号,她“目光停顿”是在确认林默是否看到裙摆上闪烁的微弱光点(信号正常的提示);“诡异的穿透力”是因为她口中含着微型扩音器,扩音器能过滤掉楚怀瑾植入她体内的“声带干扰器”,确保台词清晰传递给林默和老钟。
林默坐在主位,指尖轻搭桌面,不动声色地开启了怀表夹层的微型信号触发器。剧情推进至第二幕——“临终之人握药瓶,口中呢喃未尽之言”。他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如刀锋出鞘:“这药……是不是叫‘怀瑾舒络丹’?”
实则“微型信号触发器”启动的不只是信号,还有怀表内的“毒素检测仪”,检测仪开始分析空气中的T-8毒素浓度,数据实时传给老刀;林默故意说出“怀瑾舒络丹”,是在测试在场人的反应——楚怀瑾的卧底听到药名会下意识摸口袋(那里藏着解毒剂),林默通过末眼观察,已锁定两个可疑人员。
话音落下的刹那,灯光骤然进入23Hz低频闪烁,肉眼难以察觉,却直击大脑边缘系统。音响中,那三段极低频脉冲悄然释放,第一道——火灾初燃。苏晚呼吸一滞,太阳穴突突跳动。她下意识抬手抚额,眼前闪过画面:浓烟、尖叫、一个女人倒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药瓶……“这味道……”她脱口而出,声音颤抖,“小满小时候也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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