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夏汛前,漕运码头的“忙碌身影”
初夏的帝都已透着暑气,漕运码头的河道里商船如梭,搬运工们**着上身,将粮草、布匹、药材从船上卸下,汗水顺着黝黑的脊背滚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点点湿痕。“叶澜”(复刻叶尘三哥容貌的傀儡)身着青色官袍,站在码头的了望台上,手中拿着漕运司的《汛期调度册》,眉头微蹙,神色专注得如同真的在为漕运安危思虑。
“大人,”漕运司的小吏匆匆跑来,递上一份文书,“这是下游各州府报来的水位监测表,按往年汛期来看,下月中旬可能会有大水,需提前加固河堤,调整商船航线。”
“叶澜”接过文书,指尖快速划过上面的数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通知下游各州府,三日之内完成河堤加固的前期准备;让船坞将所有商船的吃水线重新标记,汛期来临前,载重不得超过六成;另外,把漕运航线的备用河道图拿来,我要重新规划应急路线。”
小吏心中暗自佩服——这位“叶大人”虽刚参与漕运事务不久,却对漕运的调度、河道的特性了如指掌,甚至比在漕运司任职多年的老吏还要精通。他连忙应下,转身去传达命令。
“叶澜”站在了望台上,目光扫过码头的每一个角落:左侧的粮仓编号、中间的卸货区通道宽度、右侧的船坞位置、守卫换岗的时间间隔,甚至连河道里暗礁的分布,都一一记在脑海里。他看似在专注地规划汛期调度,实则在暗中绘制漕运码头的“命脉图”——哪里是粮草的核心储备区,哪条航线是运输军需的必经之路,哪个时间段守卫最松懈,都被他精准地烙印在意识深处。
这时,叶婉清带着几名漕运司官员走来,笑着开口:“澜哥哥,你这几日优化的调度方案太管用了,码头的卸货效率比之前提高了三成,连往年汛期前的拥堵问题都提前解决了。陛下今早还在御书房夸你,说有你协助漕运,朕终于能放心了。”
“叶澜”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带着谦逊:“都是婉清妹妹领导有方,我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漕运是新政的命脉,容不得半点差错,我们必须提前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应对汛期的突发状况。”
他的话既符合“兄长”的身份,又体现出对新政的重视,叶婉清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指着河道里的商船,语气带着欣慰:“你看,那是南洋来的商船,载着新的种子和药材,再过几日就能靠岸。有了这些物资,流民安置点的春耕和太医院的药田都能更顺利了。”
“叶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目光落在商船的吃水线和船帆的标记上,不动声色地记下商船的载重和航线方向,口中却附和着:“南洋的物资对新政至关重要,我们一定要安排好卸货和运输,确保物资能及时送到需要的地方。”
两人在码头巡查了整整一个上午,“叶澜”一边与叶婉清讨论漕运事务,一边将码头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从粮仓的守卫人数到物资的运输流程,从商船的到港时间到河道的水位变化,没有任何遗漏。他表现得如此“尽职尽责”,连叶婉清都未曾察觉,这位“三哥”的目光深处,藏着一丝冰冷的算计。
二、御书房议策,“精准”的新政建议
午后的御书房内,暑气被挡在窗外,案上的冰盆散发着丝丝凉意。“叶靖”(复刻威远将军容貌的傀儡)正与叶尘、苏瑶、柳若璃商议流民安置的后续事宜。案上摊着各地流民安置点的《民生月报》,“叶靖”指着其中一份月报,语气带着沉稳的分析:“陛下,从这份月报来看,北方流民安置点的粮食供应已基本稳定,但冬季的取暖问题需要提前考虑。臣建议,在安置点周边种植速生林,既能解决取暖木材的问题,又能防止水土流失;另外,可组织有木工手艺的流民打造取暖用的火盆和炕桌,既能增加他们的收入,又能提前做好过冬准备。”
叶尘眼前一亮,立刻拿起朱笔在月报上批注:“此计甚妙!速生林的种植由民生司负责,木工手艺的培训由文房署协助——柳若璃,你明日就拟一份圣旨,下发到北方各州府,按叶靖先生的建议执行。”
柳若璃点头应下,心中暗自赞叹——“叶靖”的建议既解决了流民的取暖问题,又兼顾了生态和民生,考虑得如此周全,难怪陛下对他深信不疑。
“叶靖”又指着另一份月报,语气带着担忧:“陛下,南方流民安置点出现了小规模的疫病,虽然已被控制,但需警惕扩散。臣建议,在每个安置点设立‘医坊’,由太医院派医官驻守,同时培训流民中的青壮年学习基础医术,既能及时应对疫病,又能培养基层的医疗力量。”
苏瑶立刻附和:“父亲说得对!郑蓉妹妹一直在太医院药田培育药材,如今阳心草、甘草等常用药材的产量已足够供应各地安置点。设立‘医坊’不仅能防控疫病,还能让流民感受到新政的关怀,安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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