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暮春流言,帝都的“恶语风波”
暮春的帝都已透着燥热,街头巷尾的茶馆酒肆里,一道流言正像野火般蔓延——“当今陛下叶尘,不顾兄弟手足之情,强占八位嫂嫂为后妃,简直毫无人性!”
流言越传越烈,甚至有人添油加醋,说叶尘当年为了皇位,故意隐瞒威远将军府的冤屈,等八位兄长战死漠北后,就迫不及待将嫂嫂们纳入后宫;更有甚者,编造出“叶尘在将军府旧宅对嫂嫂们动粗”的虚假细节,引得百姓议论纷纷,连新政下安稳的民心,都泛起了一丝涟漪。
漕运码头的流民安置点,几个流民正围着议论:“听说陛下的八位贵妃,原本是他八位兄长的妻子?这要是真的,也太不像话了!”“可不是嘛,亲兄弟的妻子都要抢,这皇帝当得也太不地道了!”“还好新政让我们有饭吃,不然啊,这皇帝的名声,早就臭了!”
这些议论,很快被暗卫传回东宫。御书房内,叶尘看着暗卫的密报,脸色铁青——这流言来得蹊跷,分明是有人故意抹黑他,动摇新政根基。他猛地一拍案几,语气带着怒意:“查!立刻查清楚,这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萧策刚要领命,就见苏瑶匆匆走进来,神色带着担忧:“陛下,外面的流言越来越难听了,百姓们都在议论您……要不要下旨澄清?”
叶尘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流言这东西,越澄清越像掩饰。他正思索对策,就见殿外传来脚步声,“叶靖”与八位“兄长”匆匆赶来,神色带着焦急与惶恐。
二、东宫请罪,伪亲的“示弱”表演
“陛下!”“叶靖”(复刻威远将军容貌的傀儡)一进殿就跪在地上,语气带着沉痛,“外面的流言,臣等已经听说了。都是臣等的错,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让陛下蒙羞!”
八位“兄长”也跟着跪下,“叶云”(复刻叶尘大哥容貌的傀儡)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声音带着哽咽:“陛下,当年我与苏瑶妹妹成婚,新婚之夜尚未过半就奔赴漠北,本就是一场未完成的婚约。这些年,妹妹跟着陛下,受了不少苦,也得到了陛下的疼爱——这就够了。臣等回来,只是为了洗刷将军府的冤屈,绝不敢奢谈当年的婚事,更不愿因此让陛下背负‘夺嫂’的骂名!”
“是啊,陛下!”“叶澜”(复刻叶尘三哥容貌的傀儡)也跟着开口,语气带着“恳切”,“我们八位兄弟,当年与八位妹妹虽有婚约,却未曾真正夫妻相称。如今妹妹们已是陛下的后妃,我们只认‘弟妹’之名,绝不敢有半分逾越。外面的流言,定是有人故意挑拨,想离间陛下与我们的亲情,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叶靖”抬起头,眼中满是“大义”,语气带着决绝:“陛下,为了证陛下的清白,为了不让流言动摇新政,臣愿带着八位儿子离开帝都,继续流落草原!等将来将军府的冤屈洗刷干净,再回来向陛下请罪!”
这番“示弱”与“大义”,恰好戳中叶尘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连忙起身,亲手扶起“叶靖”与八位“兄长”,语气带着感动与愧疚:“父亲,兄长们,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流言是外人挑拨,与你们无关。朕身为帝王,连自己的亲人都护不住,还谈什么推行新政?你们安心留在东宫,朕定会查清流言的源头,还你们,也还朕一个清白!”
“陛下……”“叶靖”的眼中闪过“感动”的泪水,声音带着哽咽,“臣等多谢陛下信任!此生定不负陛下,协助陛下推行新政,洗刷将军府的冤屈!”
叶尘看着他们“真诚”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散——若这些人是假的,怎么会愿意为了他的名声,主动提出离开?他拍着“叶靖”的肩膀,语气带着坚定:“放心,有朕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们!”
三、流言溯源,暗藏的“误导”
接下来的几日,叶尘命萧策彻查流言源头。暗卫顺着线索追查,发现流言最早是从帝都南城的一家茶馆传出来的,而茶馆的老板,是当年参与构陷将军府的守旧派官员李嵩的远房亲戚。
“陛下,”萧策将查到的结果禀报给叶尘,“茶馆老板已被抓获,他招认是受了李嵩旧部的指使,故意散布流言,想挑拨陛下与将军府旧人的关系,动摇新政根基。”
叶尘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好一个守旧派!当年构陷将军府,如今又想借流言害朕!萧策,立刻下令,彻查所有与李嵩有关的官员,凡是参与散布流言的,一律严惩!”
“是!”萧策领命而去。
“叶靖”与八位“兄长”得知消息后,纷纷前来劝慰叶尘:“陛下,守旧派贼心不死,您千万不要动怒,伤了龙体。如今新政刚有起色,不能因为这些小人,乱了方寸。”“是啊,陛下,我们协助您处理新政事务,只要新政稳固,百姓安居乐业,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叶尘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心中更加感动——这些“亲人”,不仅不记恨守旧派当年的构陷,还处处为他着想,为新政着想。他愈发觉得,自己能找回“父亲”与“兄长”,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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