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七年(公元202年)秋,冀州的风裹着寒意,吹落了邺城的梧桐叶;黎阳的战场上,袁氏兄弟的刀光映着残阳,染红了黄河的水;新野的议事厅里,刘备的眉头锁着对北方的担忧,而许昌的药炉边,郭嘉的咳嗽声正随着书信,飘向河北的战场。曹操的“坐山观虎斗”,不是轻松的算计,而是伴着刀光剑影的艰难推进;袁氏的内斗,不是简单的权力争夺,而是藏着武侠高手的生死较量——乱世的北方格局,就在这血与火的交织中,悄然改写。
一、邺城投丧:袁绍病逝留隐患 谭尚内斗起刀兵
冀州邺城的州牧府里,药味弥漫了整座庭院,比深秋的寒意更让人压抑。袁绍躺在榻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胸口的疼痛让他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颤抖——自官渡战败后,他忧愤交加,病情一日重过一日,如今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主公,您该立继承人了!”谋士审配跪在榻前,声音急切,“袁谭将军在青州,袁尚将军在冀州,若您不立主,日后必生内乱!”
袁绍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帐内的审配、逢纪(支持袁尚)和辛评、郭图(支持袁谭),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偏爱幼子袁尚,却又不忍亏待长子袁谭,这份犹豫,成了他最后的遗憾。随着最后一口气咽下,榻边的蜡烛“噼啪”一声,灯芯爆出火星,像是为袁氏集团的分裂,点燃了第一簇火。
“主公!”审配、逢纪当场哭倒在地,却在转身的瞬间,眼神变得锐利——他们要趁袁谭未回,抢先立袁尚为继承人。
三日后,袁谭从青州赶回邺城,却见城门上挂着“袁尚为冀州牧”的旗帜,审配、逢纪带着士兵守在城门,不让他入城。“我是长子,父亲病逝,我为何不能入城?”袁谭握着长枪,怒喝出声。
“主公临终前,已立袁尚将军为继承人!”审配冷笑道,“你若识相,就回青州,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袁谭身后的部将李锐(虚构人物,善使长枪,是袁谭麾下第一猛将)上前一步,长枪直指审配:“审配!你伪造遗命,离间兄弟,今日我定要斩你,为袁谭将军讨回公道!”
“谁敢动手!”逢纪身后冲出一名黑衣武士,握着一柄淬毒的短刃,是袁尚的亲信苏墨(虚构人物,善用毒针和短刃,武艺诡谲)。苏墨手腕一翻,三枚毒针直射李锐面门,速度快得像闪电。
“小心!”李锐反应极快,长枪一挑,将毒针挑飞,同时催马冲上前,“长枪破阵”使出,枪尖直刺苏墨心口。苏墨身形灵活,像狸猫般躲过,短刃反撩,直劈李锐的马腿。
两人你来我往,李锐的长枪刚猛霸道,枪尖带着呼啸的风声;苏墨的短刃诡谲刁钻,每一刀都往要害而去。斗了二十回合,李锐抓住苏墨的破绽,长枪横扫,击中苏墨的腰腹,苏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却在临死前甩出一枚毒针,擦着李锐的手臂飞过,射中了他的马眼。
马受惊跃起,将李锐掀翻在地。审配趁机下令放箭,袁谭见势不妙,只能带着残兵退回青州,临走前对着邺城大喊:“袁尚!审配!你们等着,我定要夺回冀州!”
邺城的内乱,像风一样传遍河北,也传到了黎阳的曹军大营——曹操正站在地图前,看着冀州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二、黎阳观斗:孟德假意援袁谭 奉孝寄书嘱提防
“主公,袁绍病逝,袁谭、袁尚内斗,正是我们夺取河北的好时机!”张辽站在曹操身边,声音兴奋,“我们可趁机进攻冀州,一举消灭袁氏集团!”
曹操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是郭嘉从许昌送来的,信纸边角沾着药渍,字迹也比往日虚弱。“奉孝在信中说,袁氏兄弟虽内斗,却仍有五万精锐,且袁绍的旧部秦武(虚构人物,原颜良麾下统领,善使大刀,武艺高强)还在冀州,此人勇猛过人,若我们贸然进攻,定会损失惨重。不如假意援助袁谭,坐视二袁消耗,等他们兵力削弱,再一举破之。”
“秦武?”许褚握着虎头刀,不屑道,“不过是袁绍的旧部,我去斩了他,为主公扫清障碍!”
“仲康(许褚字),不可冲动。”曹操道,“秦武曾随颜良征战,刀法精湛,还有‘裂地斩’的绝技,连颜良都赞他‘万夫不当’。我们需按奉孝的计策,先派人去青州,答应援助袁谭,再率军北上黎阳,静观其变。”
三日后,曹操亲率三万大军,抵达黎阳。袁谭得知曹操来援,大喜过望,亲自到黎阳城外迎接,却不知曹操早已派斥候,监视着他与袁尚的动向。
“孟德公,袁尚那逆子夺我继承权,还派苏墨害我,您一定要帮我!”袁谭握着曹操的手,语气急切。
曹操笑着道:“公路(袁谭字)放心,你我是盟友,我定会帮你讨回公道。只是我军刚到黎阳,需休整几日,你可先率军攻邺城,我为你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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