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矿四人行:钢铁洪流绘新篇
工坊铸器谋远行
黑山西村的造车工坊里,炉火昼夜不熄,通红的火光映得满室钢铁零件泛着冷冽的光泽。五特踩着满地的铁屑走进去时,铁匠们正围着刚锻造好的车轴敲打,锤子落下的“叮叮当当”声,混着风箱拉扯的“呼呼”声,织成一片热闹的劳作图景。
他伸手拍了拍身旁货车坚实的钢铁车架,指尖传来冰凉厚重的触感,目光扫过工坊角落堆得像小山似的铬铁矿和钛合金原料——这些从黑顺城和乌城运来的稀有金属,是支撑他们造新车型的底气。“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客车、推土机和挖沟机的结构打磨完善。”五特的声音在嘈杂的工坊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钢铁咱们不缺了,稀有金属也在源源不断运过来,回头把收原矿石的消息散出去,不管是猎户、农户还是小商贩,送来的矿石咱们都收,能以物换物,也能兑成粮食或银子,让周边的人都能沾点光。”
正蹲在地上检查车轴的石头哥闻言直起身,黝黑的脸上绽开笑容,手里的扳手在掌心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当当”声:“你放心,客车、推土机和挖沟机的骨架都搭好了!就等你这位‘总设计师’来调试实验,保证你一看就满意!”他说着,拉着五特往工坊另一侧走,那里停着三辆初具雏形的钢铁大家伙——推土机的铲斗泛着铬合金特有的银灰色,挖沟机的斗杆灵活地悬在半空,客车的车身则像一头伏在地上的钢铁巨兽,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量感。
五特绕着三辆车仔细看了一圈,手指在客车的车门缝隙处摸了摸,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追问:“那水泥用的石头找到了吗?这东西对修路、盖房子至关重要,按说山林里应该不少。”
石头哥一听这话,立刻一拍大腿,拉着五特往工坊最里面的角落跑:“找着了!你看这堆青色的石头,还有旁边这袋白色的粉末,老辈人叫它们‘石灰石’和‘粘土’,我按你说的法子试了试,还真成了!”他指着地上几个蒙着粗麻布的陶瓮,以及瓮边摊开的一堆浅灰色粉末,眼里满是兴奋,“我跟你说,这水泥做起来可有讲究。第一步得‘破碎’,把石灰石和粘土按三比一的比例掺匀,用石锤砸成手指头粗细的碎块,太大了磨不匀,太小了又费力气;第二步是‘研磨’,把碎块倒进石磨里,一圈圈磨成细细的粉末,得像面粉那么细,还得用细筛子过一遍,粗的再倒回去磨;第三步最关键,是‘煅烧’——在土窑里烧,得盯着火候,烧到粉末发红,像烧红的铁块那样才行,烧嫩了没强度,烧过了就成硬块,我上次试的时候,守着窑火足足盯了六个时辰,眼睛都熬红了;最后一步还是‘研磨’,把烧好的‘熟料’拿出来晾凉,再倒进石磨里磨一遍,这次得磨得更细,摸起来跟滑石粉似的,这就是水泥了!你信不信,用水一和,跟砂石混在一起,干了硬得能跟山上的岩石比!”
五特蹲下身,捻起一点水泥粉末,指尖传来细腻顺滑的触感,他轻轻捻了捻,粉末簌簌从指缝落下,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个!有了水泥,咱们修的路能抗住雨水冲刷,盖的房子也能更结实耐用,以后客车跑在水泥路上,也能少些颠簸。”
接下来的几天,造车工坊里的火星就没断过。五特亲自上手改造三辆车,他把自己的灵智核能量悄悄注入指尖——那淡蓝色的能量像一层薄纱裹在指腹,让他的“弑杀惩戒手指”变得比最精密的工具还好用。焊接客车车身时,他的手指在钢铁接缝处轻轻划过,淡蓝色的能量闪过,焊点就变得光滑平整,仿佛钢铁本就是一体成型;切割推土机铲斗的铬合金板时,指尖的能量如同无形的刀刃,切口齐整得能当镜子照,连一丝毛刺都没有。
铁匠们围在旁边看,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负责打磨零件的老铁匠张叔,揉了揉眼睛说:“五特大人这手艺,简直神了!我打了一辈子铁,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焊点!”旁边的年轻铁匠小李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上次我切铬合金板,费了半天劲才切下来,还歪歪扭扭的,五特大人这手指一划就成,也太厉害了!”
五特没解释,只是笑着让大家继续干活。他给客车的车厢做了细致的改造:座椅全用柔软的羊皮包裹,羊皮先经过碱水浸泡去味,再用木槌反复捶打,变得蓬松柔软,坐上去能陷进去小半寸,舒服得让人不想起来;窗户则镶嵌了从沙窝镇何满仓那里定制的顶级琉璃,琉璃片打磨得薄而透亮,透光性极好,外面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还能防风挡雨——他特意让何满仓在琉璃边缘加了一圈橡胶条,这样关窗户时能严丝合缝,下雨天也不会漏雨。
推土机和挖沟机也没落下。五特给推土机的铲斗加了一层厚厚的铬合金衬板,这样推硬土或石头时,铲斗就不容易磨损;挖沟机的斗杆关节处,他换了钛合金轴承,还抹了特制的润滑油,让斗杆伸缩起来更灵活,再也不会有卡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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