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轩凛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了,慕容祁尚在府上休息,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他也不好惹了太子的休息,明天一早一问便知。
至于苏流玉,或是回家了,或是还在他这里耍玩,他并不关心。
总的来说这件事听起来复杂,实则对他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他又独自坐在这里想了许久楼月盈写在纸上的故事,或是叫其他什么,他不清楚,但现在的情形是楼月盈对他几乎完全的了解,而他对楼月盈呢?除了身世与性格,她知道些什么、又遭遇了些什么,苍轩凛几乎一无所知。
他笑了笑,觉得怎么想也是白想,索性不再浪费时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推门进来的那一瞬间,苍轩凛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便又往前走了两步,紧接着眉头一皱。
是女人的脂粉香味。
准确的说,这个味道是苏流玉留下的,他与苏流玉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苏流玉身上是什么味道,他一想便能想出来。
苍轩凛略惊讶地顿了一下,而后快步向里面走去,果然就看到了躺在他床上的苏流玉。
苏流玉感觉已经睡了一觉了,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苍轩凛,好像是他扰了她的美梦。
苍轩凛深吸了口气,才慢慢平复了内心的怒火,他看着床上这才慢慢起身的苏流玉,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苏流玉却不回答他,只转移话题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怎么竟又想起了这将军府。”
苍轩凛一听便觉得奇怪,今晚回不回来是他的选择,将军府也只属于他一个人,何以在苏流玉的话中,他竟听出了责备的意味?
不等他回答,苏流玉就自顾自地又说起来,“这么晚了,想必将军也该累了,还是快些脱衣休息吧!”说着便要走过来给苍轩凛脱外套。
苍轩凛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躲,让苏流玉只碰到了一点衣袖,而后才冷冷的说道:“你擅闯将军府,该当何罪?”
苏流玉看到苍轩凛并不领情,便也不再吃力地讨好,转身又坐到了床上,翘起二郎腿,只说道:“我与太子一同前来,何况我有腰牌在身,将军说我擅闯,我却不知道自己抢了哪里。”
苍轩凛冷冷的话语一下子刺激到了苏流玉,她本来还对自己的行为心存愧疚,现在却越发觉得理所当然起来。
既然明着得不到苍轩凛,那么总得用一些手段把苍轩凛从楼月盈身边抢过来。
苏流玉想到这里,坐在床上对苍轩凛妖媚的看了一眼,说道:“将军这么晚回来,可让玉儿好等。”
苍轩凛却冷笑了一声,看着她道:“你把慕容祁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演这么一出戏?”
苏流玉却满脸疑惑地看着苍轩凛,稍微移了移身子,苍轩凛的床上便出现了一块血渍,“将军都干了什么,难道将军这么快就已经忘了吗?”
苍轩凛这时候才觉得苏流玉如此令人火大,他冷着脸看着沾染在自己床上的血渍,内心五味陈杂,反而觉出了一丝好笑,他看着苏流玉,一字一句地问道:“贞洁是女子最看重的东西,你确定就这么糟蹋在我这里?”
苏流玉却没有因为他的话退缩,她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现代人,对贞洁什么的东西,倒是不怎么看重了,现在楼月盈是她最大的拦路虎,而本该站在她身后、一直支持她的苍轩凛却选择与楼月盈站到一起。
她想到这里,心中便又添了一层不平。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她都不在乎,贞洁……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她看着苍轩凛,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那句话,笑道:“将军是不想负责吗?”
苍轩凛眯了眯眼,他原本想把苏流玉当个笑话来看,但苏流玉至今都咬着他不松口,他逐渐觉得有些麻烦起来,皱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将军问我想怎样……”苏流玉观察着苍轩凛的神情,觉得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明明是将军玷污了我,却要我来想该如何处理吗?”她说到这里,似乎像是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
绕是苍轩凛多好的耐性,此时也已经站不住了,他有些烦躁地看了一眼苏流玉,努力静下心来把事情缕了缕。
慕容祁与苏流玉一同来到将军府,待他回来之后,却被得知慕容祁累极被扶到客房休息,而苏流玉……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苏流玉的手段他还是了解的,这个情况看来,她宁愿牺牲自己的贞洁,想得到的东西便只有两个:
一是让对苏流玉倾慕已久的慕容祁与自己不和,因为这件事而就此闹翻,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又着实想不出苏流玉这么做的理由。
第二便是威胁自己与她成亲,如此一来,倒是应了楼月盈纸上那句“苍轩凛是苏流玉”的说法,而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苍轩凛暗暗握了握拳头,才意识到事情有些棘手起来,他盯着苏流玉的眼睛,慢慢说道:“我对你并没有做任何事,你如果真要这么想,我也无法。”他说着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流玉却像是一下子慌了起来,忙叫住他道:“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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