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盈话还没说完,听到店小二这么期待地问过来,当即脸色有些尴尬,还没来得及说不,那店小二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说开了:“看姑娘的做派,姑娘莫不是与苏流玉皇后认识?今日是新皇上和皇后的登基大典,恐怕皇后不在宰相府里。”
楼月盈也只能先摆了摆手,只让他快点寄过去,说道:“若是皇后不在宰相府,那你便直接交给苏流静小姐,若是皇后在那里……你再偷偷把这封信拿回来。”
店小二本是一脸兴奋,听到楼月盈这番话却一下子怀疑起来,还没待问出口,就听楼月盈给他解释道:“这是关于皇后寿辰如何置办的帖子,皇上一直想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自然不能让皇后娘娘先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办不好,一会儿皇上责怪下来,你可别怪我把你抖出来。”
连皇帝的架子都已经端出来了,店小二自然不敢马虎,只急急地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出去,朝着宰相府的方向跑去。
楼月盈满意地看着店小二远去的身影,回过神来,正对上季明涵一副新奇的眼神,只听季明涵说道:“我倒没看出来,原来盈儿忽悠起人来也是这般厉害,这个头脑若是不做商人,当真是可惜了!”
楼月盈自然知道季明涵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他性子直,说起话来有时候也不是太好听,楼月盈只瞪了他一眼,便趁着等待苏流静的空隙与季明涵找话说道:“说起来,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上次我见你时,你还是满身是血的样子,今日看起来,气色倒是好多了,难不成苏流玉真的把你养起来了?”
季明涵听楼月盈这话,却直皱眉头,当即不满地说道:“什么叫把我养起来了,我可是堂堂一国小王爷,苏流玉她就算有再多的本事,也不会真的敢拿我怎么办的!”
楼月盈却耸了耸肩,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对季明涵笑道:“我看这倒未必,苏流玉现在连皇帝都敢毒害,未必就单单怕你这个小王爷。”
她本以为季明涵还想和她辩驳些什么,却看到季明涵实实在在地一惊,眼神中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她道:“这是真的假的,苏流玉不过是刚刚当上太子妃,她难道真的有这样的势力不成?”
楼月盈看到季明涵竟然不知道这件事,也是有些不可思议,只说道:“前几日和亲之礼时,你也见过皇帝,当时也好好的,现在却立即又有了什么登基大典,你难道就没怀疑过?”
季明涵倒真的没有怀疑过,不过听楼月盈这么一说,也当即被勾起了兴趣,只说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盈儿快给我解释清楚。”
楼月盈看着季明涵的样子,也只能叹了口气,当即想给他解释一番,不想才刚刚开口,便看到店小二引着一个人动作小心地进来了店中。
楼月盈和亲走后,苏流玉也一心专注于如何彻底打垮楼月盈,只无心顾及苏流静,这才让苏流静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虽然她当时说下那样的狠话,却也是一时冲动,经过这些变故之后,她也知道自己不是苏流玉的对手,如今楼月盈走了,她也算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便不再惹是生非,只调整好情绪,安心待在家里照顾母亲,倒也一时清净了下来。
楼家的变故她也听说了,虽然她多有同情,但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在苏流玉眼中不过皮毛而已,明哲保身,她不想再参与其中,却没想到楼月盈竟然会亲自来向自己求助。
苏流静在楼月盈一脸期待的神情中坐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楼月盈一封大盒子,才上下打量了一遍季明涵,问楼月盈道:“这位……可就是当日东莱国的小王爷?”
没等楼月盈开口回答,季明涵便已经笑了起来,点头对苏流静说道:“正是在下,早闻苏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是凡物。”
其实苏流静脸上依然带着斗纱,他看不清苏流静的脸,只是苏流静这么赶过来帮助楼月盈和自己,他总觉得要说些好听的话。
楼月盈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整整一盒的银条,苏流静这般出手,她倒并不觉得很惊讶,只是叹了口气,对苏流静说道:“如今我与小王爷逃亡,想来也用不了这么多,劳苏小姐费心了。”
苏流静却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这算什么,楼姑娘如今信得过我,无论如何我也要帮楼姑娘一把,也算还了楼姑娘当日的人情。”
苏流静提到当日,楼月盈只觉得过去的种种如同电影一般从自己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去,不自觉一阵感慨,只问道:“当日一别,许久也没再见到苏小姐,只听说苏小姐当日遇到了一些事故,只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苏流静听到楼月盈提起这些事情,虽然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但还是觉得眼眶一酸,当即说道:“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已经是这样一副模样,时间一长,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只是母亲却还是那番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能够恢复过来。”
楼月盈听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时间只能沉默了下来,便听苏流静笑着对她说道:“楼姑娘也别再关心我了,如今楼姑娘这个样子,才是最令人担心的,楼姑娘可想好之后的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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