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是好欺负的人,在都城也没有几个人敢对他们下手,如今看到苍轩凛上来便出手这么重,当即吃了一惊,待看到他只是一个人之后,心里也就稍稍平息了下来。
苍轩凛听到他这么问自己,表情像是有些疑惑,只颇为吃惊地问他们道:“你们竟不知道我是谁?”
那人却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给老子报上名来,杀了老子的人,就别想活着回去。”
苍轩凛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能不能活着回去,还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当年我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时候,你们恐怕还不知道缩在哪个角落里欺负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如今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我的姑娘的头上,到底是谁不放过谁,我们今天倒是得好好算算清楚才是。”
那些人听到苍轩凛说这样的话,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当今能打出以一敌百这一名号的人少之又少,一些人也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却仍然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苍轩凛也不着急,看着被他们挡在身后的楼月盈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才说道:“听说过煞神的名号吗?”
煞神苍轩凛,当年一战响彻天下诸国的名号,他们自然听说过,只脸色煞白地听苍轩凛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苍轩凛。”
苍轩凛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一帮人看着现在的局势,便也明白自己毫无胜算,只能一步步后退着,想要顺手抓起楼月盈作把柄。
但楼月盈也不是任他们摆布的,刚刚他们把她团团围住,让她退无可退,但现在苍轩凛一出现,虽然一众人还是故作冷静的应对着眼前的局势,却明显已经乱了阵脚,楼月盈谨慎地观察着局势,而后飞快躲开想要伸过来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弯腰轻巧地从两人之间略大的空隙中钻了过去,一下子站到了苍轩凛身边。
苍轩凛也没有任何犹豫,抓着楼月盈的肩膀转身向门外的季明涵一抛,只说道:“带她走,越远越好!”
楼月盈被他的这一举动惊得一愣,但季明涵却快速地反应过来,只朝着苍轩凛点了点头,便一把拉住楼月盈的手,往牢房外面冲出去。
苍轩凛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着一众人的眼睛里也渐渐布满了寒霜,冷静地说道:“你们该清楚她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那些人死死盯着苍轩凛,像是一群被逼到绝路的羔羊,其中一个人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苍轩凛,也发狠起来,拔出腰间的大刀,对着一帮兄弟说道:“老子不信这个邪!兄弟们,我们一起上,不信杀不死一个柔弱的骨架子!”
一帮人被他这番鼓动,也个个拔出刀来,不再有什么犹豫,大喊着对着苍轩凛冲上去。
另一边,楼月盈却没想到季明涵会出现在这里,她跟着季明涵跑出了牢房,几步之后便拽着他停了下来,不放心地说道:“我们这么把苍轩凛丢在那里,总不是个办法。”
季明涵本以为楼月盈出了什么事情,听到她这一番话,也不管楼月盈的挣扎,拖着她继续跑,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苍轩凛可是煞神,对付那几个小喽啰那用得着我们担心,盈儿,我们两个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只要你现在平平安安的从苏流玉身边逃出去,我想苍轩凛做事也不会有所顾忌,你说是不是?”
季明涵这番话虽然是即兴说出来的,但的确是这个道理,楼月盈也不再挣扎,暗暗想了一会儿,才又与季明涵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苍轩凛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苏流玉一定会尽快赶过来的。”
季明涵却摇了摇头,说道:“没那么快,盈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登基大典,”他说到这里,突然大笑起来,“她苏流玉就算知道这里出了意外,也没有本事亲自赶回来,我们只要赶在这之前出皇宫,天大地大,苏流玉就算要找到我们,也需要一些时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知道能发生些什么。”
被他这么一提醒,楼月盈才又突然间想起来了登基大典一事,便也不再着急,只对季明涵问道:“你可知道出宫的路?”
季明涵正跑着的步伐一下子停了下来,神情犹豫了一下,才看着楼月盈,小心地指了指前方,不确定地说道:“我记得是从这里来的。”
楼月盈看到他的这番神情,一下子笑了起来,也不再与他打趣,只说道:“那条路只会离城外越来越远,跟我来,从这边走。”
季明涵听楼月盈这么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神情颇有些尴尬,但看到楼月盈似乎没有往心里去,便也抛开那些不正经的思想,跟着楼月盈跑了起来。
两人不多时便赶到了皇城门口,因为今日是登基大典,各个地方的侍卫都被调往登基礼现场,留下来的只是一些平日里偷懒不正干的人而已,季明涵从身上找出了唯一的一些碎银子,便把他们打发了。
这样一趟下来,季明涵身上也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楼月盈刚从大牢里出来,自然也是身无分文,绞尽脑汁想了片刻,只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来,打量了片刻问季明涵:“不知道这个能当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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