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里,也不管什么皇后的高贵端庄的形象,只一下子从皇后一位上站了起来,指着前面越来越近的苍轩凛说道:“抓住他!”
命令刚下,便有像是黑衣刀客的人物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绕着苍轩凛团团围住,而后向周围亮出剑来。
竟然是苍轩凛手下的黑冥卫!
苏流玉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台上的慕容祁听到苏流玉刚刚的喊声,也已经站了起来,如今看到台下的苍轩凛和他周围的黑冥卫,也意识到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便也同苏流玉一般着急起来,对周围的侍卫大声命令起来:“护驾!保护皇后,去把苍轩凛给我抓起来!”
身边的侍卫听到这样的命令,便立刻行动起来,台上的二圣已经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台下的臣子百姓自然也是混乱起来,一些胆小的人当即四散着逃离 ,稍微胆大一些的,也已经听到来人是苍轩凛,便一时好奇起来,想看看事情的究竟。
苏流玉与慕容祁身边的侍卫找已经冲了下去,苍轩凛却只是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看着身边的黑冥卫已经与苏流玉的贴身护卫打斗起来,便对着苏流玉,更是对着在场的所有臣子百姓说道:“皇帝尸骨未寒,被毒害至此,现在尸体还躺在寝宫里,没人问管,太子与太子妃却在这里明目张胆地举行登基大典,连同宰相在内,我竟不知你们这些忠义之士竟对太子的行为如此纵容。”
宰相被苍轩凛当着天下人的面指责,一张脸已经羞红了一片,不得不站起身来无力地辩驳道:“大将军在外领兵打仗多年,也应该只当军不可一日无将,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如今圣上已经重病驾崩,太子如此行为,正是在为国家社稷着想,老臣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苍轩凛听到宰相冠冕堂皇的一番话,当即明白过来,苏流玉做的种种恶行,包括毒害皇帝在内,恐怕宰相心里都清楚明白,只是一味地纵容迁就,甚至任由苏流玉这么胡作非为,只注重个人私情,丝毫不把大朝江山的危难放在眼里,他明白了这些,当即冷笑起来,对着宰相说道:“我何曾不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只是却一直以为宰相糊涂,竟然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否则也不可能任由自己的亲生女儿胆大妄为,太子妃的位置还没坐热,竟然就敢去毒害皇上!”
周围的黑冥卫逐渐占了上风,苏流玉的侍卫节节败退,却毫无办法。
苍轩凛此话一出,天下为之哗然,知道这件事情内情的人只默不作声,不知道的人却神色大惊地与周围的人攀谈着,一时间场面竟一下子失控起来。
苏流玉站在台上看着台下这样的情形,气得满脸通红,却丝毫没有办法,正焦急无奈之时,却感到慕容祁一只手伸过来,紧紧的握住了她,而后把她往身后拉了拉,用尽可能大的声音对苍轩凛以及台下的一众人吼道:“一派胡言!”
登基大典的重要仪式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如今皇帝已死,不论是什么原因,慕容祁都必定是下一任的皇帝,他这么一发话,台下的人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也不敢作声,只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苏流玉派过来的侍卫已经完全被黑冥卫制服,苍轩凛用余光看了看四周的情形,继续朝台上走去,黑冥卫也半步不离地在身前保护着他。
慕容祁看着苍轩凛没有丝毫退让的架势,也严肃起来,对他冷声说道:“父皇几日前身染重疾,这是太医亲自医诊出来的结果,难道是我在这里说胡话不成?况且皇室对皇位的争夺人尽皆知,现在父皇已经驾崩,大将军在这个时候出现,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与我抢这皇位不成?”
苍轩凛听到慕容祁的一番话,也不慌张,只冷下脸来说道:“君君臣臣,我自然不去作篡权一事,不过苏流玉毒害皇帝的行为既然已经被我知道,我便要履行做臣子的职责,今时今日,苏流玉必须死!”
苍轩凛说完这句话,便加快了速度冲上来,他虽然步步紧逼,实际离苏流玉的距离也还是很远,但苏流玉却已经被苍轩凛的架势吓坏了,只不断地缩到慕容祁身后,有些失态地对苍轩凛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一朝皇后这样歇斯底里地喊着,台下的臣子皆是为之一震,有些谄媚的大臣审时度势,立即站起来喊着“保护皇上皇后”,但回应的人却少得可怜。
其实太子逼宫这件事情,大臣们心里都清楚,但历来皇位争夺本就激烈,兄弟父子残杀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这是皇帝的家事,是作为臣子所不能干预的,但是皇帝被毒死这件事上,虽然多数大臣没有实地见过,些许言语却也已经一传十,十传百,说是苏流玉主谋下的毒手。
如今苍轩凛的这些话,更是坐实了这件事,皇帝生前没有什么过错,对待大臣们也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同苍轩凛一样,还是怀有一颗对皇帝的忠心,心里自然不允许苏流玉这一介女流之辈在这里胡作非为。
那些人看到没有人响应,又不敢自己率先冲上去做替死鬼,便也逐渐消停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是有些尴尬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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