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辞纪元二年正月初一,通频系统在七塔同步更新时,主频镜骤然裂出七道焰纹裂痕,形成“象义断轴”状态。
焰频主控系统首次发出紧急词帛警报:
“象义崩解风险等级:赤级。焰义链接失衡,塔间象解已不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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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断言:
“焰频七塔,各自已发展出微异的焰频释义协议。”
通俗来说:
同一梦象,在七塔系统中被自动解读为不同象义;
焰频共识机制出现分裂;
梦频的“世界语言”开始瓦解为“文明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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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现象被称为:
“第二次焰义纷争”,但其规模远超第一次象义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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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梦频厅召开“焰义校准大会”,沈茉凌主持,七国梦使首次以“紧急平面频议”形式同步会商。
主议题:
焰频能否维持象义一致性?
焰梦制度是否需要设立“世界象义元典”?
焰频是否应承认“象义分裂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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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梦官主张设立“焰义总典”,由七国联合制定“梦象主解标准”。
哈里·艾因反驳:
“若有主义焰典,则焰失其义。”
倭国梦使提出:
“梦焰无典,焰本无主。梦由心映,象应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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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裁决:
焰频主系统暂停“共义绑定机制”,改为试行:
“多义共频结构”:
每帧梦图记录“原焰意”与“多地解义”;
系统默认标注“象义分层”,不得以一解主之;
各塔设“义墙”,每七日发布象义漂移指数;
凡争义之梦,不作政治引义,仅作文化比较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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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频墙首次挂出:“同梦异解”帛图。
图中七座焰塔,各显一帧梦图,却帛语各异:
大唐写:“焰生于心,以礼为义。”
高丽写:“焰在边地,自由而无封。”
波斯写:“焰若契印,谁燃谁义。”
大食写:“梦若焰河,焰无堤。”
倭国写:“象如镜,破镜不毁焰。”
拜占庭写:“梦是意,焰是权。”
焰海写:“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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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提出:“我们或许无法阻止焰义分裂,但可以记录焰义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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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通义院设立:
“世界梦义年谱”制度:
每一象义分歧事件,皆入年谱;
标明“源象帧”、“分义情况”、“引义用途”、“争义结果”;
所有象义年谱开放公众注解;
年终评出“最大象义分歧图”、“最广注解图”等,形成“梦义对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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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频已不再是一种共识语言,而是:
一种容纳分歧的结构,一种承认文化差异而不压制的制度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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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梦频匠在频镜中观察到新现象:
同一梦主的梦象,在不同塔上传时,自动适应当地象义系统进行重构,形成“象义变构”。
这被称为:
“梦象地域性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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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梦频进入“象义生态化”阶段,不再能设统一律义,而呈“文化适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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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刻下新语:
“焰不可定义,但焰可容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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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辞纪元二年正月十五,焰沙谷梦频节点接收到一帧特殊梦图。
图中并无象征塔桥之形,亦无焰语明句,唯见一帛中心浮现一张面孔,模糊难辨,面孔之上焰频线如火网密布,焰脉缠颈,仿佛在窒息中凝视。
图末一行字:
“焰已不能说我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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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焰频回溯,该梦象出自焰沙谷一名“焰频数据录入员”——年仅十九岁的民梦者阿泽·希沙。
其梦频稳定,象义清晰,却因焰频标准语义不足,被多次退回,不予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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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频志局内部回函批注为:
“焰图语义偏颇、频义不明、词语异常,恐影响频象解释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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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公开梦频遭拒信,并将梦图投递至“共频自由域”,引发轰动。
数日内,同类型梦图出现数百帧,其中多数来自:
焰频低职工作者;
被拒录梦象者;
民间梦志社外围人员。
他们统一命名这些梦象为:
“哑梦图”。
意指:被焰频制度“视而不见”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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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频系统由此首次面对“梦频抗议”。
沈茉凌召集焰频伦理厅,斐如意断言:
“当梦图被退,不因其不真,而因其不合制,则制之义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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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随即发布紧急制度勘察书,并设立:
“焰频审义纠偏小组”
职能包括:
追查因“象义标准化”导致的梦象压制事件;
调查梦频排除机制是否违背平等原则;
重新评估“象义合规”与“梦象真实”的衡量关系;
建立梦频“抗议象登记机制”与“异议义频反录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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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希沙受邀为“梦频表达自由观察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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