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到爷爷家如果坐公交车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谢焜昱从天色渐晚到一丝清凉的感觉吹打在自己身上,昏沉沉地在公交车上睡去了。好在爷爷家就在山脚下的公交车终点站。沿着各种花草往山上走,一处山路边的二层小楼,看起来像是木制的,而围墙是被各种各样的石块堆砌起来的,中间的大门只开了一边。谢焜昱走了进去,显然这里就是爷爷的家。
“爷爷!爷爷!”谢焜昱四处寻找着,晚霞已经落下,院子里黑洞洞的,没有一点灯光。谢焜昱只得往厅堂走,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包茶叶,倒进杯子里。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偷我的酒喝!”爷爷迈着着急的步伐从门外骂骂咧咧地走来,走到谢焜昱面前,双指狠狠敲了一下谢焜昱的脑袋。
“疼啊!爷爷!我没偷你的酒!”谢焜昱一脸委屈地坐在木椅上,探头看着模糊的爷爷面容。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晚了来找我干嘛?”爷爷说着,拍了拍手,灯亮了起来,爷爷拿起谢焜昱身前的杯子,放在鼻前嗅了一下。随后,爷爷又打了个响指,茶台上的蛤蟆嘴里,吐出了热水。
“爷爷,我有事找你啊。”谢焜昱说着,肚子叫了起来,谢焜昱又尴尬一笑,“爷爷,有吃的没?”
“厨房有方便面,自己去泡。”爷爷说着,在厅堂最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谢焜昱悄悄在厨房吃完,才又回到厅堂。
谢焜昱看着爷爷闭目养神,凑到身边后连忙叫着:“爷爷,爷爷?”
“我没聋!你这个臭小子,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进厅堂之后要先给咱们家的先人们上香磕头,然后才能坐下,你看看你!该罚!”爷爷左手张开,一道戒尺变化到爷爷手上,爷爷睁开了眼,看着谢焜昱,又看了看眼前的蒲团。
谢焜昱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跪在蒲团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
随着几声清脆的打击,爷爷收起了戒尺,告诫谢焜昱:“现在去烧香。”
“我的爷爷啊,有急事要找您啊,您能不能收起这些繁文缛节啊。”
“不行!”爷爷的表情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跪倒的谢焜昱面前。
谢焜昱只得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往侧厅走。
爷爷跟在身后,看着谢焜昱坐下后,又打了个响指,谢焜昱的茶飞了过来,尚有温度。爷爷这才问起谢焜昱:“找我有啥事?”
谢焜昱垂头丧气地躺在木制沙发上,对爷爷说:“爷爷啊,咱们家这四方封印术不太对啊,有人可以若无其事地走出去的。”
“谁?”爷爷问。
“陈露汐,就是陶家的女生。”谢焜昱说着。
“陶家?不可能啊……”爷爷站在门口,望着身旁的大山。
谢焜昱走到爷爷身后,摆着胸脯说:“绝对没错,还有,这陈露汐有灵力的,而且她极其厉害,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
爷爷回过头来,坐下问谢焜昱:“说详细点。”
谢焜昱喝了口茶,开始了他的讲述:“上周六不是下雨吗?她在云层之中看见了佛光,但我用八卦镜勉强才能看见。而且啊,她手上的帝钟可以施法。最后就是昨天,也就是周天的时候,她居然能若无其事地走出我的封印,我实在是弄不懂。”
爷爷看着谢焜昱,拿起一个搪瓷缸,喝了一口茶,咂吧两口后,吐出了茶叶。爷爷放下茶缸后,不紧不慢地说:“小昱啊,你的灵术感知能力真的很一般,这方面要多多修炼。”
谢焜昱解释道:“爷爷,问题不在这里啊,我的封印术是不是有问题?”
爷爷哼笑一声,从身边的柜子中找出一个手串,握在手中闭目念叨了几句咒语后,扔给了谢焜昱。并对谢焜昱说:“符纸太招人耳目了,你就拿这个手串吧。你每天将灵力灌注到其中一颗流珠中,灵力可以在每个流珠中涌动,感受变化。”
谢焜昱听完后,将手串戴在了手上,并对爷爷说:“爷爷,还有个问题,您……可以教我符兵术吗?”
爷爷苦笑一声,一脸慈祥地看着谢焜昱说:“咱们家族可没人学符兵术。换句话说,咱们家的人对于元素灵术的天赋很强,但是对于灵宝灵术的领悟能力很差,所以我不建议你学习这种灵术。”
谢焜昱哀叹一声,挠起头来:“那我可怎么跟踪陈露汐啊?”
爷爷听完眉头紧缩:“你跟踪人家小姑娘干嘛?别和你爸一样在女人那方面没出息。”
谢焜昱慌忙摆手:“不是的,她家那边还有一种很强的仪式术,我想知道什么情况。公俊飞自创了一种类似于符兵术的灵术,都可以跟踪了,我还不会,所以我才想学的。”
爷爷曾经给谢焜昱的爸爸说过,要把能教的灵术都教给儿子。可是这儿孙俩都不怎么成器,一个为了女人失去了所有灵力,一个学了一个两个灵术便沾沾自喜,不求上进。后来还是儿子的建议,让谢焜昱与公俊飞认识,希望二人以朋友的角度相互学习与鼓励,看来儿子的想法是对的。最起码,谢焜昱在态度上有了很大的转变。爷爷听完谢焜昱的话,点了点头,欣慰地笑了笑,对谢焜昱说:“谁说元素灵术不能跟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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