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明郡主?三人闻言神色不由一沉,萧沛看向贺林轻声道:“你从窗户出去,速速出城。”
“保重!”贺林最后看了一眼两人,转身从窗户一跃而出。
门外琉璃诧异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女子,正是白日遇见的那姑娘,“这福来酒楼已被我家郎君包下,姑娘是如何进来的?”
琉璃转余光一转看到跟在她身后战战兢兢的老板,再看了看她身后面无表情的护卫,瞬间明白了,店主八成是被胁迫了。
“姑娘,劳烦通禀贵客一声,这,这位姑娘也要在此住店,她愿意承担诸位在鄙店期间的全部费用,还望姑娘帮忙周旋一二。”
店主小心翼翼上前,朝着琉璃作揖告罪,两边来路都不简单,他都得罪不起。
琉璃下意识皱眉,此女不知何来历,粘着他们也不知何目的,自是不能让她住进来坏了侯爷他们的大事。
“我们郎君可是说过包下这里,郎君喜静,不喜欢被打扰,还请姑娘另寻别处吧!”
“你又没问过怎知你家郎君不同意?你一个丫鬟也能做主子的主?”韩丽不屑的扫了一眼琉璃,“没规矩的,还不速速回禀你家主子再来回话。”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萧沛清冷的双眸看向韩丽,“我的人,有没有规矩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教训,姑娘未免擅专太过。”
萧沛转眸温柔看向琉璃,抬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白皙的小脸,语气宠溺温柔道:“辛苦一天了累不累?谁让你在这守门的,我不是说过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你偏是不听,这下可好叫人误会了吧!”
“……”搞什么?她不就是那个下人!
琉璃脊背僵直,身体一动不动,若不是她心知萧沛素来克己复礼是个端方君子,她差点要以以登徒子论处了。
萧沛从未对她做过逾矩之事,更何况是在外人面前,他这么做定是另有目的,感受着脸上粗糙的大手带来的热度,脸颊一阵燥热上涌,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异样传遍全身。
琉璃忍着后退躲闪的脚步,娇羞一笑,双眸直直看向萧沛,“关乎郎君的事,奴家不喜假手于他人,为郎君守门,是奴家心甘情愿的。”
这样演没错吧?
萧沛盯着她点漆般流光溢彩的杏眸,手中滑嫩细腻的触感令他心神激荡,声音不由低沉了几分,顺势将人揽到身前,笑道:“就是一张嘴甜。”
“你,你们竟是夫妻?”韩丽震惊的双眸在两人间来回打转,刚刚还傲娇不可一世的脸上,瞬间满是挫败和受伤。
“姑娘误会了,我们郎君尚未婚配,妾身只是郎君身边伺候之人罢了。”琉璃忙一脸急于和萧沛撇清关系般轻推了一把萧沛,可说出的话却欲拒还迎,语气幽怨暧昧。
这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的暧昧举动,这解释更像是挑衅。
韩丽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脸色一变再变,“看郎君风姿绰约郎才绝艳,却原来内里也不过是个风流成性的好色之徒。”
可惜了,这张好皮囊,下次再要遇见个这般好看的只怕是不容易,可恨,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被人抢先一步。
“现下天色已晚,本姑娘要在这里投宿,我住那边,放心明日一早本姑娘就会离开的。”
话落,韩丽带着人气冲冲转身离开。
貌美追着韩丽小跑,“郡主,您就这么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如何?”韩丽烦躁的猛瞪她一眼,“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有妻的不能要,这还未娶妻就有妾的更是万万不能要。”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多少夫妻貌合神离、相敬如宾,要保持世家体统规矩,可通房妾室却不同,他们可以任意宠幸、放肆**,恣意率性而为。
许多时候,世家大族娶妻不过是为了装点门面,而妾才是他们的心头好,多少后宅宠妾灭妻之事,皆因如此。
肤白回身看了一眼厢房的方向,“貌美的意思,这两人看着不像是那种关系的。”
“怎么说?”韩丽脚步一顿,神色疑惑的看向肤白,“你看出什么来了?”
“刚刚那丫头的反应并不像一个受宠的妾室,倒像特意做戏给郡主您看的。”肤白恭敬回道。
“是了,刚刚我也是气糊涂了。”韩丽双眸晶亮,渐渐回过味来,“主子身着锦衣华服,丫鬟却穿的很朴素,若是她受宠便不会是这副装扮。”
哪有妾室不想在夫君面前打扮的光鲜耀眼些,可那丫头装扮的还不如她身边的肤白和貌美。
“是,奴婢瞧见,刚刚那位郎君碰她的时候,她是想要躲闪的,可不知什么原因又停下了。”貌美点头,她站的位置看的分明,那姑娘明明脚步向后挪了半步。
“还能为什么,就是演给本郡主看的。”韩丽脸上的怒意彻底消散,转而笑的一脸势在必得,“他这是想让本郡主知难而退,可本郡主偏不。”
韩丽喜滋滋推门回房。
房间里只剩下萧沛和琉璃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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