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地上,映出一片橘红。刘晓站在灶台前,锅里的水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一缕缕肉香从锅盖缝隙中钻出,弥漫在整个小屋里。
他将带回的狍子肉切成块,放入铁锅,又加了几片酸菜、几个土豆和一把干蘑菇。
这是张婶教他的做法——酸菜炖肉最香,尤其在寒冬里,一口热汤下肚,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锅盖掀开的一瞬间,蒸汽扑面而来,带着浓郁的肉香。刘晓盛了一大碗,又拿了两个白面馒头,放进竹篮里装好,提起就往隔壁张婶家走。
赵叔正在院里砍柴,见刘晓来了,笑着迎出来:“哟,晓子,这么晚了还过来?”
“张婶,我炖了点狍子肉,您尝尝鲜。”刘晓把碗递过去,“今天下午您把棉衣棉被都给我送来了,我还没好好谢您呢。”
张婶接过碗,闻了闻,眼睛一亮:“哎哟,这味儿真香!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
“不客气,您帮我这么多,一顿肉算啥。”刘晓笑道,“再说,这狍子是今天我和强子用陷阱套的,没费什么事。”
张婶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又塞给刘晓一碗自家腌的辣白菜:“拿着,下饭吃。”
“谢谢张婶!”刘晓也不推辞,接过辣白菜,笑着回了家。
回到屋里,他给自己也盛了一大碗,坐在炕上慢慢吃着。热汤入腹,浑身暖洋洋的。窗外,北风呼啸,屋内却温馨如春。
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又给狗棚里的四条猎狗加了餐——每只都添了一勺掺了灵泉水的玉米糊,还特意在大黑的食槽里加了一块狍子肉。
“你们也辛苦了。”刘晓笑着摸了摸大黑的头,“以后天天有肉吃。”
刘晓笑着收下,回到屋里,坐在炕沿上,开始清点这二十天来的收获。
刘晓从炕席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张钞票和粮票。
这是他重生以来的所有现金收入。卖野猪后腿:十三块,卖紫貂皮:大概一共一千一百五十五,卖野兔、松鼠、野鸡等小猎物:约两百块,总计:约一千三百五十块
这在八十年代的农村,是一笔巨款。普通人一年工资不过一两百,而刘晓短短二十天,就挣了将近十倍多。
刘晓又轻轻数了一遍,然后放回布包里,在收进灵泉空间里。
接着,刘晓起身去地窖。
地窖里,整齐地码放着各种冬储菜:白菜、土豆、胡萝卜、大葱、酸菜、辣白菜、梅干菜……全是前几天从村里各家收来的,花了不到三十块钱。
刘晓掀开角落的麻袋,里面是灵泉空间里种出的粮食——玉米面、小麦粉、红薯、土豆,足够吃上半年。
“粮食不缺了。”刘晓自言自语。
然后是肉类储备。
刘晓看向地窖的角落里,那里面挂着几条风干的野兔肉,还有昨天刚处理好的狍子肉、野鸡肉,以及一些狼肉,还有屋外雪里埋的两只狼骨架。
“肉也不缺。”刘晓满意地点点头。
最让刘晓安心的,是那张完整的狼王皮,正挂在地窖最干燥的角落,等着张婶给他做狼皮大衣。
“房子、粮食、肉、钱、狗、猎枪……”刘晓坐在地窖的台阶上,轻声数着,“我现在的家底,比原主一家人一辈子加起来都厚。”
他抬头望着地窖顶部,那里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在油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刘晓从地窖出来,生了炉子,烧了壶热水,泡了一杯粗茶。茶香袅袅,他坐在炕上,翻开了那本《赤脚医生手册》。
书页已经有些发黄,但刘晓每天都会看几页,刘晓已经打算过年这就把这书多看几遍,再去找王大夫王叔爷学学。刘晓知道,光靠打猎和种地,还不足以在以后的时代立足。
“村长说明年秋收后,公社就要分地了。”刘晓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分到南山谷那块谷地就好了——靠近大山,水源充足,还有那山谷有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
建筑材料就可以省了很多,而且那块地也种不了什么粮食,最关键的是隐蔽。以后搞养殖场,养梅花鹿、养麝,甚至养紫貂,都不会被村里人天天盯着看。”
“要是没分到……”刘晓嘴角微扬,“就和分到那块地的人换。我有猎物、有粮、也有地,总能谈成的。”
“地一到手,第一件事就是建房。”刘晓继续想着,“不建土坯房,也不建木楞房,就建石头房。谷地里有座光秃秃的小石山,正好当材料。
用上炸药开山,再配合上我这九牛二虎之力,再配合灵泉空间里的灵泉,不出一个月,一栋结实的石头别墅就能立起来。”
刘晓吹灭油灯,躺下时嘴角仍带着笑意。
刘晓知道,这个冬天,他不仅熬过去了,还赢得了未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刘晓就起床了。并煮了一锅玉米粥,又煎了两个鸡蛋——灵泉空间里产的鸡蛋,蛋黄金黄,香气扑鼻。
刘晓刚吃完,院外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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