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当大忽悠 第5章 李斯发难，律法自证

咸阳宫的朝会钟声刚落，空气中还残留着军议的肃杀之气，李斯便身着深色朝服，快步走出文臣队列，躬身向御座上的嬴政奏报：“陛下，臣有本要奏！农桑司副司长张伟，身为文职官吏，却越权调动军方骑兵、制定护防细则，干涉军务，违背《秦律?军爵律》‘非军职人员不得擅自调遣军队’之规定，恳请陛下治其越权之罪，收回其后勤统筹之权！”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寂静。文武百官的目光纷纷聚焦在站在队列末尾的张伟身上，惊讶、质疑、幸灾乐祸的神色交织在一起。张伟心中一凛，他没想到李斯会突然发难，而且直指 “越权” 这一致命罪名。《秦律》严苛，越权行事轻则罢官，重则流放，李斯这是要彻底剥夺他参与伐赵后勤的权力。

“李斯大人此言差矣！” 张伟定了定神，快步走出队列，躬身回应，“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保障伐赵军粮供应，且有章可循、有据可依，绝非擅自越权！”

“有章可循？” 李斯冷笑一声，展开手中的竹简，“《秦律?军爵律》明确规定：‘凡无将军虎符及君主诏令者，不得调遣兵士百人以上。’张伟，你调动三个中转站的骑兵共计六十人，制定护防细则时更是直接指挥秦军士兵，可有陛下的明确诏令？可有王翦将军的虎符？”

李斯的质问直击要害，朝堂上的议论声渐渐响起。老派文臣纷纷附和：“李斯大人所言极是，秦律面前人人平等，岂能因事急而废律？”“张伟不过一介农桑官吏，竟敢指挥军队，此风不可长！” 就连部分武将也面露迟疑，毕竟军队调动关乎军纪，他们虽认可张伟护粮之功，但也不能无视秦律规定。

张伟从容不迫地回应：“陛下，李斯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首先，调动骑兵之事，臣已事先面见王翦将军，获得其亲口批准，并有李锐小校的书面证言为证。王翦将军身为伐赵大军主帅，有权调配前线及后勤护卫兵力，此乃陛下赋予的兵权，臣的请求并未超出其授权范围。”

他转向李斯，继续说道：“其次，《秦律?田律》有云：‘战时农桑与军务兼顾，凡关乎军粮供应、民生安稳者，相关官吏可临机处置，事后报备。’中转站储备着前线十日军粮，若被赵国游击队焚毁，后果不堪设想。臣制定护防细则，指挥士兵布防，本质是为守护军粮，保障后勤，符合《田律》‘战时应急’之原则，并非干涉军务。”

“空口无凭，岂能算数？” 李斯反驳道，“王翦将军身在前线，其口头批准难以核实；《田律》所言‘临机处置’，是指农桑相关事务，而非调动军队、制定军事护防，你这是曲解律条！”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秦军信使手持竹简闯入朝堂，躬身奏报：“陛下，王翦将军加急文书！”

嬴政示意内侍接过文书，当众宣读。文书中，王翦详细说明了批准张伟调动骑兵的经过，称赞张伟 “护粮有功，所定护防细则周密有效”，并恳请嬴政 “念其为伐赵大局着想，勿责其应急之举”。

李斯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仍不肯罢休：“即便有王翦将军的事后追认，张伟此举仍属程序不合。秦律强调‘令行禁止’，若人人都以‘应急’为由越权行事，律法尊严何在？而且，他制定的护防细则涉及军事部署，此乃军方权责，绝非农桑官吏所能染指！”

张伟早有准备，拿出事先整理好的《秦律适配对照表》，呈给嬴政：“陛下，臣早已将所作所为与秦律条款一一对应。护防细则虽涉及士兵布防，但核心是‘粮仓守卫’，而非军事进攻部署，属于后勤保障范畴，与《田律》‘战时农桑后勤优先’的精神一致。”

他指着对照表继续说：“秦律的本质是‘维护大局、安定民生’，而非墨守成规。臣调动骑兵、制定护防，最终保住了军粮，确保了前线供应，既未扰乱军纪，反而为伐赵之战提供了坚实支撑。若拘泥于程序，眼睁睁看着军粮被劫，才是真正违背了秦律的本意。”

这时，蒙恬出列奏报：“陛下，臣以为张伟所言有理。前线将士深知军粮之重要，张伟的护防措施让军粮供应稳定，将士士气大振。而且，他所调骑兵均为后勤护卫兵力，并未影响前线攻城部署，所谓‘越权’实为应急所需，并无不妥。”

其他几位参与后勤保障的武将也纷纷附和：“张伟统筹后勤以来，军粮损耗从 15% 降至 3%，运输效率提升 40%，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成效。若治其罪，恐寒了办事官吏的心！”

嬴政拿着《秦律适配对照表》，反复翻阅，又看了看王翦的文书和众臣的表态，沉吟片刻后开口：“张伟之举，虽程序上略有瑕疵，但实属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他调动兵力有王翦将军批准，制定护防细则是为保障军粮，符合伐赵大局，也未违背秦律核心精神，算不上真正的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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