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境内乱成一锅粥的同时,萧旻这段时间也没有坐享其成而沾沾自喜。
自从攻克托达前线据点后,萧旻已经不再满足于眼前这些微末军功,为了扩大战果开始向周围的鞑靼部落发起攻势。
面对如狼似虎的汉军侵袭,那些弱小的部落根本无法抵抗,纷纷在汉军铁蹄屠刀下被征服。
不得不说,萧旻所部的汉军,无论步兵还是骑兵,都敢于厮杀,凶残程度比之辽东建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这军纪真的是一言难尽,尤其是奸淫妇女这块,纵使萧旻再三重申,却并没有收到什么实质效果。
但凡萧旻所部攻克一处部落,部落内的女人皆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更甚者,有时连孕妇都不放过。
战争的残酷也间接让这些长期从伍的军士,逐渐爆发出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今日,又有一处无名的小部落在萧旻所部汉军袭击下覆灭。
血色黄昏下,这个仅有百余帐的小部落如同被投入炼狱。
汉军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涌来,马蹄踏碎最后一丝宁静。
“汉军来了!”
一声嘶吼,打破这个小部落的宁静。
部落内的男人们刚抓起弯刀就被汉军铁骑乱箭射成了筛子
老人孩子哭喊着被铁蹄踏进泥泞,绝望充斥着整片大地。
萧旻的大纛在风中猎猎作响,而他麾下的士卒早已化作嗜血的狼群。
“将军有令!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奸淫妇女!”
传令兵嘶哑的声音被淹没在疯狂的喧嚣中。
几个士兵大笑着撕开一名异族妇女的衣袍,雪白的肚腹在血色中剧烈起伏。
“蛮夷的孽种也算人?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欺辱我们汉家女儿的!今日不过是让他们血债血偿罢了!”
刀尖划开皮肉的闷响中,那名妇女在绝望恐惧中倒在了血泊中。
旁边帐篷里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三个骑兵轮流压在她身上,帐布映出扭曲交叠的影子。
另一处,记录官假意清点牛羊,暗中却将一块拇指大小镶金的狼牌塞进袖袋。
火把扔向毡帐时,挂满狼牙的图腾柱轰然倒塌,带着火星砸向蜷缩的老妪。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几名汉军骑兵拎着酒囊狂饮,忽然挥刀砍向拴马桩旁的俘虏,仅仅因为是他无意间瞪了他们一眼。
“呸~畜生活该。”
脑花溅在抢来的羊毛毯上,他啐口唾沫继续翻找死者的钱袋。
沦为营妓的鞑靼女子们躲在辎重车后瑟瑟发抖。
她们看见骑兵校尉把少女按在马鞍上施暴,完事后随手扔进燃烧的帐篷;
看见辎重兵为争夺镶宝石的匕首互相砍杀;
更看见萧旻的亲兵队长拖着部落族长女儿的长发走过营地,那姑娘的眼珠已被烙铁烫成两个焦黑的窟窿。
“畜生!你们会遭草原主神诅咒!不得好死!”
被绑在木桩上的族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但下一秒一条长矛直接捅穿了他的喉咙。
鲜血喷溅在士兵们癫狂的脸上,他们反而更兴奋地劈砍尸体,仿佛多砍一刀就能多挣一分军功。
夜色降临时,这个鞑靼部落已变成修罗场,彻底消亡在这片土地上。
篝火堆里烤着抢来的羔羊,酒坛滚落在残缺的尸首间。
参将帐篷突然传来爆炸声——原来是士兵醉酒打翻油灯,火舌瞬间吞没了抢来的绸缎与皮毛。
“烧的好,烧的旺啊,哈哈哈~”
纵火者反而哈哈大笑,看着火焰中挣扎的人形手舞足蹈。
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萧旻却没有去阻止,只是静静坐在中军帐内擦拭着佩剑。
一名亲兵低声汇报伤亡时,帐外突然冲进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肚腹隆起明显,竟从尸堆里爬出直扑帅案,用胡语大声喊道:“汉将军!您的兵连孕妇都不放过,这是畜生啊!”
噗呲——
剑光一闪,女人喉间绽开血花。
萧旻甩去剑上血珠,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扰我军心者,格杀勿论。”
他知道眼下发生的一切后果有多严重,沈川交代的军纪问题如今完全被抛诸了脑后。
但他无能为力,士兵需要发泄,战争需要财富,萧旻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出“打击士气”的行为。
黎明时分,秃鹫如乌云般盘旋。
雪原上到处是冒着黑烟的帐架残骸,冻僵的婴儿小脚从雪堆里翘出,被割去耳朵的首级串成长串挂在马鞍旁。
活着的士兵们互相炫耀战利品:用头皮编的缰绳、嵌着人牙的腰带、甚至还有鞑靼巫师的风干头颅。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地狱般的景象:
幸存的妇女身上只有几条破布裹住身体**,然后被成片拴在马后,骑兵们比赛谁能让俘虏得更久;
有个小兵正用匕首轻抵少女背部的皮肤,只因那上面刺着美丽的狼头图腾,那是小部落头领的子女才有资格刺青。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们这样跟鞑子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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