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深秋总裹着一层湿冷的雾,贝克街223号的“约克拍卖行”藏在221号(福尔摩斯纪念馆)的阴影里,外表是间不起眼的复古画廊,落地橱窗里摆着几幅仿印象派油画,实则是布莱克走私集团在欧洲的核心销售据点。10月15日上午9点,拍卖行内的“私人拍卖会”即将开始,十几位穿着定制西装、手持香槟的“欧洲古董收藏家协会”成员围在展台旁,目光贪婪地盯着玻璃展柜里的华国古董——明清官窑瓷器、商周青铜器、唐宋字画,每一件都带着“非法走私”的黑暗印记。
拍卖行二楼的办公室里,布莱克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他穿着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胸前别着“大英古董商会”的虚假徽章,手里把玩着一枚清代乾隆年间的和田玉扳指(上周刚从香江运来的走私品),嘴角挂着傲慢的笑——这场拍卖会能为他带来至少200万英镑的收入,足够他在瑞士再买一套别墅。
“老板,买家都到齐了,拍卖会可以开始了。”助手汤姆(布莱克的侄子)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拍卖清单,“这次的‘乾隆珐琅彩瓷碗’,法国的杜邦先生愿意出50万英镑,要不要先跟他单独谈谈?”
“不用,公开拍卖,价高者得。”布莱克放下玉扳指,拿起手杖,“让那些老家伙多争一争,我们才能赚更多。对了,香江那边怎么样?老周和杰克有没有消息?”
汤姆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还……还没有,不过应该没事,‘伊丽莎白号’上周就该到伦敦了,可能是遇到了风暴,耽误了时间。”他没敢告诉布莱克,香江警方已经截获古董、抓获老周和杰克——他怕布莱克发怒,更怕这场即将到手的财富泡汤。
布莱克皱了皱眉,刚要追问,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十几名穿黑色防弹衣的英国警察冲了进来,手里握着冲锋枪,枪口对准布莱克:“布莱克先生,我们是伦敦大都会警察局,现在以‘涉嫌跨国文物走私’逮捕你!”
与此同时,一楼的拍卖大厅也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华国驻英联络处的官员带着工作人员,配合英国警察控制住现场的买家,指着展柜里的古董,语气严肃地说:“这些都是华国流失文物,涉嫌非法走私,现在依法查封,请各位配合调查!”
杜邦先生刚要伸手去拿展柜里的珐琅彩瓷碗,就被警察按住肩膀。他挣扎着大喊:“这是我合法购买的!你们没有权利查封!”
“合法?”联络处官员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这是布莱克与老周的走私通讯记录,上面清楚写着这件瓷碗是从华国偷运出来的,你的‘合法购买’,不过是在为走私犯罪买单!”
杜邦先生看着文件上的记录,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椅子上。其他买家也纷纷低下头,没人再敢反抗——他们知道,一旦被贴上“走私同伙”的标签,不仅会身败名裂,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布莱克被警察按在墙上,双手反铐在身后,手杖掉在地上。他看着楼下被查封的古董,眼神从傲慢变成疯狂:“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是大英博物馆的荣誉研究员,这些古董是‘合法收藏’,不是走私!”
“合法收藏?”英国警察拿出一份厚厚的档案,摔在他面前,“这是国际刑警提供的证据——你从1970年开始,长期走私华国古董,至今已超过500件,涉案金额数十亿港元,香江警方还截获了你上个月从内地偷运的‘乾隆珐琅彩瓷碗’,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
布莱克看着档案里的证据——他与老周的交易记录、古董的来源清单、银行的走私资金流水,甚至还有他在伦敦郊区“古董仓库”的地址,终于彻底崩溃。他瘫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当天下午,布莱克被带到伦敦大都会警察局审讯室。面对铁证,他终于交代了所有罪行:“从1970年开始,我通过香江的李某、老周,东南亚的走私犯,从内地、香江偷运华国古董,再通过‘伊丽莎白号’邮轮运到伦敦,交给约克拍卖行拍卖……这些年,一共走私了532件古董,大部分卖给了欧洲的收藏家,还有20件捐给了大英博物馆,用来换取‘荣誉研究员’的身份……”
他还供认,自己在伦敦郊区有个隐蔽的仓库,里面还藏着120件未拍卖的华国古董,包括一件“唐代唐三彩马”(华国一级文物)。英国警察根据他的供词,立刻赶到仓库,查封了所有古董,看着那些布满灰尘却依旧精美的文物,连见多识广的警察都忍不住感叹:“这些都是华国的国宝,居然被藏在这种地方,太可惜了。”
香江警务处的办公室里,林宸刚处理完“老周庭审准备”的文件,就接到了华国驻英联络处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官员语气激动:“林处长,好消息!布莱克被抓获了!他供认了走私532件华国古董的罪行,我们还在他的仓库里查封了120件未拍卖的古董,约克拍卖行也被彻底查封,汤姆被逮捕,鹰国的走私核心被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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