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务处总部的会议室里,初冬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红木长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桌上整齐叠放着三摞文件,最上面的一摞印着“市民来信”,信封上的字迹各异,却都写着“致警务处:表扬反黑冲锋队”;中间是“油麻地治安数据报告”,红色折线图清晰显示——自冲锋队成立以来,黑帮火并案下降72%,毒品案件下降65%,市民投诉量减少58%;最下面的,则是苏丽珍撰写的《香江日报》专题报道合集,头版标题“反黑王牌:冲锋队如何守护油麻地”格外醒目。
戴维斯副署长坐在主位,手指在“市民来信”上反复摩挲,脸色比上次讨论组建冲锋队时缓和了许多。他扫过会议室里的警队高层,目光最终落在林宸身上——这个华人探长,用半年时间,把一支15人的“临时队伍”,变成了让市民交口称赞的反黑力量,这是他之前从未想过的。
“林总探长,这些数据和信件,你怎么解释?”戴维斯没有直接提扩编,而是先抛出问题,语气里带着最后的试探,“有人说,冲锋队的‘成绩’是‘运气好’,正好撞上东星内部混乱,才顺利破了案。”
林宸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前,按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旺角火并案的现场照片,接着是观塘白粉仓库的缴获清单,最后是阿明康复训练的视频。“戴维斯副署长,运气或许能让我们破一个案,但不能让我们在半年内破获12起黑帮案件,更不能让油麻地的犯罪率降到近10年最低。”他的声音沉稳,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冲锋队的队员,每天5点起床训练,实战演练不少于4小时;马军教官把自己的格斗技巧编成手册,手把手教队员;华生警官为了规划埋伏路线,在观塘工厂区蹲守了3个通宵;还有阿明,即使被打成重伤,醒来后第一句话还是‘能不能早点归队’——这些,不是运气,是队员们用汗水和热血换来的。”
他点击鼠标,调出一份更详细的报告:“还有这些市民来信,里面有卖鱼蛋的阿婆写的‘现在夜市不用交保护费,能安心做生意了’,有家长写的‘孩子晚上能去旺角公园玩,不用怕黑帮’,甚至有之前被黑帮骚扰过的商户,主动给冲锋队送锦旗。殖民政府需要的是‘稳定的香江’,而冲锋队,正在用行动实现这一点。”
会议室里陷入沉默。华人警司陈铭率先打破僵局,他拿起一封市民来信,念道:“‘如果每个警队都像冲锋队一样,香江就不会有黑帮横行’——这是住在油麻地的英国商人写的,他之前因为拒绝给东星交‘保护费’,店铺被砸过三次,现在却主动写信表扬。戴维斯副署长,市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不能忽视冲锋队的作用。”
其他高层也纷纷附和——有人提到,伦敦方面最近收到了不少“香江治安改善”的反馈,要求警务处“继续保持有效措施”;有人指出,洪兴最近在蚕食东星地盘,急需冲锋队牵制,防止新的黑帮混战。
戴维斯看着眼前的局面,知道再反对已无意义。他放下手中的钢笔,终于松口:“好吧,警务处批准反黑冲锋队扩编——从15人扩编至30人,编制纳入警队‘特级反黑单位’;装备方面,批准采购10套新型防弹衣、3辆定制冲锋车,车载通讯设备优先适配宸星科技的战术对讲机;另外,授权林宸总探长‘跨区调动权限’——在打击黑帮时,可调动其他分区的巡逻警力协助,无需提前报备。”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掌声。林宸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扩编至30人,意味着能吸纳更多精锐;新型防弹衣和冲锋车,能提升队员的安全和行动效率;跨区调动权限,则打破了之前“分区管辖”的限制,让冲锋队能更灵活地打击黑帮。
当天下午,林宸带着这个消息回到油麻地警署。冲锋队的训练场上,马军正带着队员练格斗,华生在一旁纠正动作,阿杰虽然还没完全康复,却拄着拐杖站在旁边,认真记着笔记。
“兄弟们,有好消息!”林宸走到训练场中央,举起手里的警务处批文,声音里难掩兴奋,“警务处批准我们扩编了!从15人扩编到30人,还会给我们配新型防弹衣和冲锋车,以后我们能跨区抓黑帮了!”
训练场上瞬间爆发出欢呼声。马军扔掉手里的橡胶警棍,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批文,反复看着“30人编制”的字样,眼里满是激动:“太好了!之前15人忙不过来,现在能招更多兄弟,我们就能把洪兴的地盘也盯紧!”
华生也笑着说:“新型冲锋车有内置的战术控制台,能实时显示黑帮据点位置,以后行动不用再靠纸质地图了!还有防弹衣,轻便还能防刀刺,队员执勤时更安全。”
阿杰拄着拐杖,走到林宸身边,声音带着期待:“林探长,扩编后,我能归队吗?我已经能慢慢走路了,格斗训练也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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