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塘新房的落地窗前,1976年的最后一缕夕阳正缓缓沉入维多利亚港,将海面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林宸手里握着一杯温热的普洱,杯壁映出他身上深灰色的警服肩章——总探长的金星在余晖里闪着微光,这枚肩章,是他三年来从“军装警员”到“油麻地守护者”的见证。身后的书桌上,摊着一张泛黄的油麻地地图,上面用红笔圈满了标记:有义群曾经的据点,有和联胜被抄的白粉仓,有宸星科技实验室的位置,还有他和苏丽珍初遇的糖水铺,每一个圈都藏着一段沉甸甸的故事。
“在看什么呢?晚餐快好了,阿妈炖了鸡汤。”苏丽珍端着一个白瓷碗走过来,碗里盛着刚剥好的橘子,她轻轻靠在林宸身边,目光落在地图上,“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糖水铺吗?你还在上面画了个小爱心。”
林宸笑着接过橘子,指尖划过地图上的小爱心:“是啊,三年前在这里救了你,现在想想,好像就在昨天。”他拿起笔,在地图边缘写下“1974-1976 第一阶段”,然后逐一指着那些红圈,像是在跟苏丽珍复盘,又像是在跟自己的过往对话:
“职位:从军装警员到油麻地总探长,破了义群的贩毒网络,清了和联胜的残余势力,ICAC送了‘廉洁执法模范单位’的牌匾,现在警队里提起‘林宸’,没人再敢说‘靠运气’;
团队:雷洛从‘混日子的老油条’变成了反黑核心,手里的老账册端了和联胜的白粉仓;陈叔还是那么拼,刀战现场永远第一个冲上去,现在是反黑小组的‘定海神针’;小马哥在东南亚的船运网络,不仅帮我们运了对讲机的芯片,还成了海外反黑的‘眼睛’;
情感:娶了你,在陆羽茶室办了中式婚礼,阿婆送的‘双囍’红绳还在手腕上,现在每天能吃到你做的红烧肉,能跟你一起看实验室的进展,这是我最踏实的幸福;
财富:系统奖励的地皮翻了三倍,铜锣湾的商业用地现在估值240万,九龙塘的住宅卖了1200万,全投了实验室,现在对讲机量产每月能分300万,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能让更多科技落地;
科技:小型对讲机从蓝图到量产,首月交付2000台,香江警队订了500台,内地公安部要年产能1万台,还拿到了军工技术交流权限;指纹识别原型机测试达标,下个月就能小批量生产,以后基层警员破案不用再靠放大镜比对指纹了;
治安:油麻地犯罪率从‘每周30起’降到‘每月5起’,是近10年最低,夜市的摊主不用再交保护费,老人晚上出门敢走小巷,小朋友知道‘遇到危险找警察’——这是我最骄傲的事。”
苏丽珍静静地听着,眼眶微微泛红。她知道这些“成果”背后藏着多少辛苦:林宸为了改对讲机蓝图熬了无数个通宵,为了抓和联胜成员在雨里蹲了三天三夜,为了跟殖民政府周旋巧妙守住立场……她伸手握住林宸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子——那是握警棍、画蓝图磨出来的,却比任何珠宝都更让她安心。
就在这时,林宸的加密对讲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小马哥”的名字。他按下通话键,小马哥急促的声音立刻传来,背景里混着货轮的鸣笛声:“林宸!紧急情况!我在马尼拉港查到,山口组的松本健一,最近在跟香江的残余黑帮联系,想走私一批军火进来,用‘汽车零件’的名义伪装,船预计下周到蛇口港!”
林宸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山口组之前跟和联胜的大D有勾结,现在和联胜倒了,他们又找其他残余势力,显然是想重新在香江扎根,而军火走私,比白粉更危险——一旦流入街头,后果不堪设想。“小马哥,你盯紧那艘船,记下车牌号、货轮名称,我立刻安排人查香江的接应点!”他的声音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挂了对讲机,林宸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指纹识别原型机的图纸,又看了看警务处的晋升名单——“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的职位空缺着,要求“有跨境协作经验、熟悉科技应用”。他突然明白,第一阶段的“破局与立足”已经结束,第二阶段的挑战,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快:跨境反黑、推进指纹识别量产、冲击更高的职位,每一步都不能错。
“要去忙了吗?”苏丽珍轻声问,眼里满是理解。
林宸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走,而是拿起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从“马尼拉港”到“蛇口港”的红线,旁边写着“山口组军火线”,然后抬头对苏丽珍说:“下一阶段,可能会更忙——要跟山口组斗,要推指纹识别,还要往上走,争取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的职位,只有拿到更高的权限,才能更好地守住香江,守住我们的家。”
苏丽珍笑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警服领口:“我跟你一起。专栏会继续写,帮你收集市民的线索,实验室那边我也会去盯,你放心去做你该做的事,家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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