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傻柱!”
“你他妈也有今天?!”
“笑死你爷爷我了!”
许大茂大冬天的围着个毛巾,把肿胀的脸庞遮的严严实实,堵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这个四合院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傻柱的脸被李源一记鞭腿爆踢,跟着就去医务室开药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许大茂一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能在家里坐得住?
为了能看傻柱的笑话,他也不管自己的脸还肿着,随便扯了条旧毛巾把脸一围,顶着寒风就冲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就是为了找个最显眼的位置,等着傻柱回来。
这会儿见傻柱果然跟自己一样的猪头脸出现,许大茂心里那个痛快啊!
狗日的玩意!
你也有今天啊!
让你他妈的今天早上嘲笑我!
新仇旧恨,加上傻柱伤的比自己还重,牙都被打飞了,这么一对比,让许大茂的愉悦感达到了顶点!
他再也忍不住,把刚才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话直接吼了出来,声音激动的差点听不清:
“傻柱!!瞅瞅你这副德行!哈哈哈!跟老子早上是不是挺像?”
“不对不对,你比老子惨多了!老子顶多是让人套了麻袋,你可是让人当着全食堂的面,一脚踹成了猪头!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恨不得让全院的人都听见:
“还‘四合院战神’?我呸!让人一腿就撂趴下了,牙都飞了吧?以后改名叫‘四合院瘫神’算了!哈哈哈哈!”
傻柱本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被许大茂这么当众揭短、往死里嘲笑,尤其是提到“当着全食堂的面”和“牙都飞了”这两个他最屈辱的部分,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许大茂!我操你祖宗!!”
傻柱像个野兽一样咆哮,顾不得脸上的剧痛,血直愣愣的冲上了脑门,抡起手里刚从医务室拿回来的几瓶药水,朝着许大茂就狠狠砸了过去!
“嘿!打不着!”
许大茂早有准备,麻溜的往院里一躲,那几瓶药水擦着他耳边飞过,“噼里啪啦”全砸在了门框和地上,玻璃碴子混着棕红色的药水溅得到处都是。
“嘿!傻柱!急眼了是吧?”
许大茂躲在月亮门后头,探出半个脑袋,继续拱火:
“有本事你去找李源使啊!跟老子这儿耍什么横?哦——我明白了,你是打不过李源,就只能拿我撒气是吧?欺软怕硬的东西!”
这话更是戳中了傻柱的肺管子!
许!
大!
茂!
傻柱彻底疯了,咬着只剩下一个的后槽牙,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狗,不管不顾地就要往月亮门里冲,今天非得打得许大茂满地找牙不可!
眼瞅着冲突就要升级。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急切和担忧的女声响起:
“都干什么呢?!住手!!”
只见挺着个大肚子的秦淮茹,一手扶着腰,一手护着肚子,急匆匆的从中院水池边赶了过来。
她显然是听到了动静,一脸的焦急。
这倒不是她关心傻柱,而是担心傻柱下手狠了,万一出了事被抓走了,那她家的饭盒可就没有了。
“许大茂,你还不快走!在这儿瞎嚷嚷什么,非得闹出点事情才甘心?”
秦淮茹冲着许大茂一通训斥,想先把他支走,这两个人见面就死掐,留在这里情况只会越闹越糟。
许大茂可以对傻柱耍横,但对上秦淮茹,尤其是还怀着孕的秦淮茹,心里就有些发怵。
毕竟在院里,欺负孕妇,还是一个刚死了老公的孕妇,这名声可不好听。
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得,好男不跟女斗…”
又冲着傻柱显摆了一句:“傻柱哟,从今天起,你…我呸!!”
说完,就赶紧溜之大吉,生怕跑得晚了,挨傻柱拳头。
“你个孙子…有种别跑!!”
傻柱气得一蹦三尺高,却因为秦淮茹在他前面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得意的迈着八字步跑开,转眼间就溜进后院没了影。
赶走了许大茂,省得他在这里煽风点火,秦淮茹看向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通红的傻柱。
看着他脸上肿胀的跟馒头似的淤青,还有地上碎裂的药瓶,秦淮茹心里也是吓了一跳,眉头紧紧皱起。
今天工厂一下班,她就算准了时间,傻柱也该下班回来了。
从家里搜罗出来一件贾东旭留下的、袖口已经磨破的旧长袖工装,又端了个洗衣盆,里面胡乱扔了两件棒梗穿不着的衣服,就急匆匆赶到了中院的水池边。
她特意挑了这么个傻柱回家的时间。
这大冬天的,水龙头的水冰凉,她就是要让傻柱看看,她一个怀着孕的寡妇,日子过得有多不容易,有多“勤快”!
果然,她刚把双手浸入冰冷的水里,装模作样地搓了两下,就听到了前院传来傻柱的声音。
只不过是一声含怒而发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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