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樱瞪了卿胤渊一眼,刚准备踩卿胤渊的脚,被卿胤渊灵巧地躲过了。
卿胤渊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我就知道爱妃会出这招,我已早有防备。”
纳兰瑾樱气鼓鼓地掰开卿胤渊搂在腰上的手,往茅草屋内走去,卿胤渊就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坏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卿胤江被两人的举动惊得愣在原地,眉眼里全是疑惑和震惊。
见两人走远,卿胤江实在忍不住看向沛云,玄云:“这样的陛下...挺出人意料的...”
玄云眉尾上挑:“我跟哥都已经习以为常了,陛下也只有和娘娘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和娘娘一路同行的这段时间,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陛下笑得如此开心,跟陛下相熟多年,我们也不知陛下原来也有如此生动的一面。”
沛云看着两人的背影:“对啊...以前的陛下不喜言笑,而如今每每和娘娘在一起的时候,陛下显得都格外放松,我们也有幸见到陛下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毕竟这样的心情愉悦的陛下相处起来,我们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谨小慎微了。”
纳兰瑾樱推开茅草屋的门,看到里屋最宽敞的那间房间,床上已经换好了崭新的被褥。
纳兰瑾樱再打量着旁边的房间,有两间稍小一些,但是收拾得很整齐,应该就是卿胤江小妾居住的房间。
有一间房间里摆放着几个布老虎,墙上挂着用木头做的弹弓和弓箭,一看就是小孩们住的房间。
纳兰瑾樱回过头看着跟在后面的卿胤渊:“就一张床的被褥换成了新的,那我们怎么睡?”
卿胤渊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那就睡一张床呗,又不是没一张床上睡过,放心我不会嫌你睡着了不老实,抱着我不放,还跟我抢被子的。”
“卿胤渊你想得美...”
绮儿打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娘娘,陛下你们是需要洗澡,还是只需要洗脸洗脚就好?”
纳兰瑾樱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绮儿:“绮儿姐姐就换了这一套被褥吗?可是我们两个人哎...”
绮儿看了一眼卿胤渊,会心一笑:“刚刚在院子里玄云将军已经跟我说过了,在撒疆陛下和娘娘就已经同榻而眠了,所以我就只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怕打搅你们休息,我跟老爷、赵姬、魏姬就先去三弟家中挤挤,他家还有空房间。宣儿他们一听能跟俊儿一起睡,早早就跑到大嫂房中去了。”
纳兰瑾樱有点慌乱的说道:“绮儿姐姐,我跟他,我们没有...”
绮儿把水盆放在盆架上:“我记得我十四岁就跟老爷订了婚,十六岁我们的宣儿就出生了,我十九岁的时候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就已经开始蹒跚学步了,所以落珈姑娘没什么可害羞的。”
卿胤渊玩味的表情看着一脸窘样的纳兰瑾樱:“既然爱妃害羞,就劳烦二皇嫂再收拾一间房间出来吧。”
绮儿点了点头,去到南边向阳的那间房间,开始忙碌了起来。
绮儿走后,纳兰瑾樱一个箭步跑到房间里,把被褥抱在怀中:“卿胤渊先到先得,先下手为强,被子我先霸占的,所以大床房是我的了。”
卿胤渊宠溺一笑看着纳兰瑾樱:“好好好...本来我也没想跟你争,爱妃说啥就是啥。”
沛云和玄云来到卿胤泉的屋子里,推开门一股脚臭味传来,卿胤泉在后面连忙把丢在地上的鞋袜拾起往门外摆放。
卿胤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两位将军不好意思啊,你们临时被二哥安排在我屋里,我这都还来不及收拾呢...其实,我也不怎么收拾房屋,都是各位嫂子有空了帮我潦草打扫一下,这最近没打扫就有些脏乱,还请两位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卿胤泉边说边拾起地上的果皮丢在一旁的渣斗里。
沛云礼貌的回答道:“五王爷言重了,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对于我们两兄弟来说就已经很知足了,以前跟着陛下行军的时候,晚上睡觉头顶上连个棚子都没有。”
卿胤泉礼貌的笑了一笑作为回应:“想当初年少轻狂,父皇指婚拼命拒绝,想要无拘无束多玩几年,而如今流放至此,想讨个娘子反而成了难题,看来这个家没有个女人打理还是不行啊。”
玄云好奇的询问道:“那陛下呢?为何当初先皇也不曾给陛下指婚呢?”
卿胤泉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儿:“我记得好像当初先皇也曾给陛下指过一门婚事,是尚书之女,可陛下说,他现在无心娶妻,只想提升自己的文治武功。”
“对了,我记得好像陛下他还跟父皇说过,他心中已有念念不忘之人,所以他只会娶自己所爱之人,父皇好像还说了句已有前车之鉴,不想再重蹈覆辙,就由着陛下的性子去了。那这个落珈姑娘可就是陛下口中那个念念不忘之人吗?”
玄云赶紧摆手:“五王爷这个话在陛下和娘娘面前可不兴说,陛下小时候那位念念不忘的姑娘还没找到,如今陛下说他想珍惜眼前人,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所以已经放弃对那位姑娘的寻找了,毕竟寻找了十年无果,陛下也就渐渐失去再找下去的信心了。而今眼下陛下和娘娘互相爱慕情投意合,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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