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勿正拍打着和服上的木屑,听到我妻善逸这带着哭腔、震惊到破音的质问,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眸里带着点“你才发现吗”的无奈。
“啊?”
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甚至有点嫌弃他反应迟钝的意思。
“你刚刚喊‘唐——’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早就认出来了呢。”
我妻善逸见她承认,更是急得直跳脚,也顾不上害羞了,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解释,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后怕:
“我那是不敢在她面前喊全名啊!因为……因为你的名字已经被无惨知道了啊……”
唐勿闻言,眼神瞬间一凝,脸上的随意之色尽褪:
“怎么回事?”
我妻善逸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凑得更近,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
“是从其他被消灭的鬼那里得到的情报泄露出去的,他们知道了你……你好像死不了的事情!…虽然之前你被猗窝座……”
他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显然想起了那惨烈的一幕,眼圈又有点发红。
“……那个时候,无惨可能以为你已经彻底死了,所以才没有继续追究。但如果现在让他发现你不但没死,而且挨了上弦鬼一击还一点事都没有,那就不妙了!他肯定会再次盯上你的!”
这个消息如同冷水浇头,让唐勿彻底清醒。
在童磨那时…那次去无限城鬼舞辻无惨也曾提到过…不过自己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现在我妻善逸知道了,那么炭治郎他们也全都知道?
不是,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啊!?被孤立了啊??
“(难怪善逸刚才那么惊恐,只喊了一半……)”
唐勿心中了然,“(他是在保护我,避免在蕨姬面前暴露我的真名,以免消息通过蕨姬传回无惨那里……but,我本身就是个普通人,鬼舞辻无惨真给我抓回去也没卵用啊?)”
她看向我妻善逸的眼神柔和了些,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明白了…谢了善逸。”
我妻善逸见她理解了自己的担忧,稍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
“那、那现在怎么办?蕨姬已经注意到你了!她刚才那一掌……”
“她那一掌,我‘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唐勿迅速接口,眼神变得锐利, 她立刻用手捂住之前被击中的胸口位置,眉头微蹙,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隐忍的痛苦之色,连呼吸都刻意放得轻浅了些,演技瞬间上线。
“对!对对对!Σ(?д?|||)”
我妻善逸立刻会意,连忙配合地做出搀扶的姿态,脸上写满了担忧,“你、你还好吧?千万别硬撑啊!”
这时,阿竹也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唐勿这副虚弱的样子,更是吓了一跳:
“小勿!你的脸色……快,快扶她去房间休息!再去请医生来看看!”
唐勿顺势将大部分重量靠在阿竹派来的侍女身上,声音微弱地说:
“麻烦姐姐了……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_(°3°?∠)”
在被搀扶离开之前,唐勿与我妻善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夜色深沉,京极屋的屋顶之上,几道身影借着月光和阴影悄然汇聚。
嘴平伊之助正激动地比划着,野猪头套下的声音闷闷的却充满力度:
“我看到的就是长这样的!张牙舞爪的!!”
他挥舞着手臂,做出一个扭曲诡异的姿势。
灶门炭治郎努力理解着,眉头紧锁,鼻尖轻轻耸动,试图从伊之助混乱的表述中捕捉有效信息:
“不…嗯,那是,那个…等一下伊之助,你冷静点说……”
“这样呢!?这样,你明白不!?”
伊之助换了个更加抽象的姿势,身体几乎扭成了麻花,显然对于描述可疑人物感到十分焦躁。
就在这时,我妻善逸才气喘吁吁地翻上屋顶,压低声音道:
“我、我来晚了……”
嘴平伊之助立刻不满地转头: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慢啊!又跑去哪里了?!”
“先别问这个了!”
我妻善逸顾不上解释自己之前的遭遇,语气急切地抛出一个重磅消息,“唐勿!唐勿也来了!她就在京极屋里!而且刚刚……刚刚和鬼对峙上了!”
“什么?!”
灶门炭治郎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
他一把抓住我妻善逸的胳膊,声音因为极度担忧而有些发颤:
“她怎么会……她和鬼交手了?!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浓郁的情感伴随着他焦急的声音弥漫开来,那是对在意之人身处险境的深切恐惧。
就连一向咋咋呼呼的嘴平伊之助也安静了一瞬,转向我妻善逸的方向,他粗声粗气地问:
“那个麻烦女人……她还活着吧?”
我妻善逸连忙摆手,示意他们冷静,但自己脸上的惊魂未定却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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