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窗外那辆黑色轿车的红点还在动。老夫子盯着终端屏幕,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没说话,但大番薯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头儿,是不是该动手了?”
“再等三分钟。”老夫子看了眼时间,“他们刚进楼,还没连上服务器。”
话音刚落,秦先生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外围封锁完成,光纤切断组就位,声波干扰设备启动。”
“好。”老夫子点头,“按计划来,先断网,再关门,最后抓人。”
大番薯搓着手,“我就说嘛,破壁机噪音还能派上用场!”
“那是上次的事。”老夫子瞥他一眼,“这次用的是专业设备。”
大番薯嘿嘿一笑,缩回沙发角落,抱着终端盯得眼睛都不眨。
老夫子调出建筑内部结构图。西区这栋厂房登记在“康宁健康管理”名下,法人是老赵表弟,水电记录常年为零,典型的空壳公司据点。
三分钟后,红点停在三楼东侧房间。
“目标已接入局域网。”金手指提示音响起。
“行动。”老夫子按下指令键。
瞬间,整栋楼的电磁门全部锁定,备用电源被远程切断,监控系统独立运行。与此同时,光纤主干被精准剪断,外部网络彻底中断。
五名协防人员从三个方向接近大楼,高频声波装置同步开启,模拟电器运转杂音,掩盖脚步声。
三楼房间里,老赵的手下正把笔记本电脑接上主机。屏幕上已经开始上传数据进度条,显示“传输中:12%”。
他擦了把汗,拿起对讲机想汇报,却发现信号全无。
“怎么回事?”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他回头看向设备,本地存储已完成备份,只要能把硬盘带出去就行。
可就在他拔下U盘的刹那,天花板通风口突然传来异响。
他抬头一看,一道黑影快速闪过。
下一秒,灯光熄灭。
整层楼陷入黑暗。
但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画面都实时传到了老夫子面前。
“人控制住了吗?”老夫子问。
“已经包围。”秦先生回应,“对方试图破坏硬盘,被当场制止。”
“数据呢?”
“完整扣押,未完成传输。”
老夫子松了口气,立即启动金手指扫描程序。几秒后,硬盘残留信息被提取出来——不仅有今天录下的语音片段,还有多段加密通话记录和资金转账明细。
其中一条记录显示:**“若获取真实模型,奖励五十万,今晚结算。”**
发信人号码归属地为城南某私人会所。
老夫子眯起眼,“果然是他亲自指挥。”
大番薯凑过来,“现在就把这些证据交上去?”
“不急。”老夫子摇头,“让他再跳一会儿。”
此时,那家私人会所包厢内。
老赵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他已经打了七个电话,没人接。
“这群废物!”他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应声裂开。
服务员听见动静想进来查看,被他吼了回去。
他站起来来回踱步,额头冒汗。按计划,十分钟前就应该收到数据反馈,结果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
“难道……被发现了?”他喃喃自语。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个假营养师流程完美,连身份背景都查不到漏洞,怎么可能露馅?”
他重新拿起备用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老李,你带两个人,去西区接应一下,看看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现在过去太显眼了吧?那边怕是有埋伏。”
“少废话!”老赵压低声音,“我给你半小时,必须把硬盘拿回来!要是丢了,你自己去跟上面交代!”
挂掉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就在他端起茶杯想喝一口时,手抖了一下,水洒在西装上。
他放下杯子,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两秒,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慌了。
而这一切,都被老夫子看得清清楚楚。
“他开始乱了。”老夫子轻声说,“先是摔手机,再是换人,最后还暴露了备用联络网。”
大番薯瞪大眼睛,“那你还不动手?”
“现在抓,只能打掉一只手。”老夫子摇头,“我要等他把另一只也伸出来。”
他打开金手指分析模块,输入老赵近期所有行为数据。系统很快生成一张趋势图,标注出几个高风险动作节点。
最明显的一条预测写着:**“预计二十四小时内尝试接触公共活动场合,意图通过第三方渠道接近目标。”**
老夫子看着这条提示,忽然想起什么。
“社区健康讲座……下周三。”
“大番薯女儿入学家长会……下周五。”
这两个场合,都是公开报名制,不需要严格身份审核。
老赵很可能借机安插新角色混入。
“他以为换个马甲就能继续玩?”大番薯气得直拍桌子,“咱们直接把他名字挂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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