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坊城头的硝烟尚未散尽,永定河的浊浪还在冲刷着染血的堤岸,第二军团指挥部的烛火已燃至深夜。沈庭渊立于沙盘前,指尖划过霸州方位,玄色披风在夜风里扫过满地军报。沙盘上,代表八旗练军的黄龙旗在胜芳镇一线绵延,而一条红线从胜芳镇延伸至霸州,正是支撑六万大军作战的命脉——粮道。
“桂良倾巢猛攻廊坊,后方粮道必然空虚。”沈庭渊声音低沉,目光锐利如刀,“传我军令,命赵勇伟率骑兵旅及禁卫龙骑兵旅,共计一万铁骑,连夜奔袭霸州!断其粮草,乱其军心,为我主力合围创造战机!”
军令传至骑兵营地时,月光正透过云层洒在战马身上。赵勇伟一身骑兵旅长制服,腰间挎着西洋骑兵刀,手中马鞭直指北方:“弟兄们,霸州是八旗练军的粮袋子,端了它,廊坊之围不战自解!今夜奔袭,昼伏夜出,不许点火,不许喧哗,天亮前务必抵达霸州外围!”
一万铁骑分为三部:吴烈率两千猎骑兵团为先锋,配备前装击发骑枪与短铳,负责侦查开路、正面佯攻;李三率三千禁卫龙骑兵旅为主力;赵勇伟亲率五千骑兵(两千禁卫龙骑兵三千陆军龙骑兵)主力殿后,携带足量“龙爆”手榴弹与小型炸药包,负责接应与总攻。
马蹄裹布,刀枪入鞘,一万铁骑如黑色洪流,悄无声息地冲出营地,朝着霸州方向疾驰。夜色如墨,只有马蹄踏过泥土的沉闷声响,在旷野中连绵不绝。猎骑兵团的尖兵在前开路,他们目光如鹰,警惕地扫视着沿途的每一处草丛与树林,遇有八旗练军的哨卡,便以精准的骑枪射击悄然清除,不费一兵一卒便打通了前进道路。
三更时分,部队行至霸州以南二十里的岔路口,尖兵回报:前方十里处有八旗练军一个百人护卫队,正押送粮草向胜芳镇转运。赵勇伟勒住战马,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吴烈,你率猎骑兵团正面佯攻,缠住敌军;李三,你率龙骑兵团从侧翼迂回,务必将这股敌军全歼,不留活口,以免走漏消息!”
“遵命!”两人齐声应诺,各自率军行动。
吴烈的猎骑兵团迅速展开,两千铁骑呈扇形包抄过去。待靠近敌军护卫队时,他一声令下:“开火!”顿时,骑枪与短铳齐发,子弹如雨点般飞向敌军。八旗护卫队猝不及防,纷纷倒地,剩余士兵慌乱地举起武器还击,却因阵型散乱,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火力。
“冲锋!”吴烈拔出骑兵刀,率先冲了上去。猎骑兵们紧随其后,战马奔腾,刀光闪烁,如砍瓜切菜般斩杀着残存的敌军。一名八旗军队官试图组织抵抗,被吴烈一刀劈落马下,头颅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李三的龙骑兵团已从侧翼迂回至敌军后方。他们依托地形掩护,悄然逼近后突然发起冲击。前装击发骑枪的火力优势在此刻尽显,每分钟三发的射速形成密集弹幕,将试图逃窜的敌军一一射杀。一名龙骑兵策马疾驰,手中骑枪连续开火,三名敌军应声倒地,随后他抽出马刀,劈向最后一名幸存者,干净利落地结束了战斗。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百人护卫队全军覆没,粮草被尽数烧毁。赵勇伟下令迅速清理战场,不留任何痕迹,随后率军继续向霸州疾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霸州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霸州城作为粮道枢纽,城墙不算高大,却异常坚固。城头上,八旗练军的黄龙旗迎风招展,数百名守军正来回巡逻,城门口设有两道关卡,检查过往行人。城外十里处,建有三座巨大的粮草囤积点,由两千余名士兵看守,周围挖掘了壕沟,架设了数门老式劈山炮,形成了简易的防御工事。
“吴烈,你率猎骑兵团在城南佯攻,制造主力攻城的假象,吸引守军注意力;李三,你率龙骑兵团迂回到城西,寻找防御薄弱处突破,直奔粮草囤积点;我率主力在城北待命,待你部得手后,立即攻城,拿下霸州!”赵勇伟迅速部署作战计划。
晨光熹微,城南突然响起震天的呐喊声。吴烈的猎骑兵团挥舞着旗帜,骑着战马在城下来回奔驰,骑枪不断向城头射击,营造出大军攻城的声势。城头上的守军果然中计,纷纷涌向城南防御,城门口的关卡也抽调了部分兵力增援,城西的防御瞬间变得空虚。
李三抓住机会,率龙骑兵团悄然迂回到城西。此处城墙相对低矮,且壕沟较浅,是理想的突破点。“架梯攻城!”李三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卸下携带的轻便云梯,搭在城墙上。龙骑兵们身手矫健,踩着云梯快速攀爬,手中的骑枪不断射击,压制着城头上零星的守军。
一名守军士兵刚探出身,便被李三精准命中眉心,倒在城头。龙骑兵们纷纷登上城墙,抽出马刀与守军展开肉搏。城西守军本就兵力薄弱,在龙骑兵的猛烈冲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李三率军控制西城后,立即下令:“全军出击,直奔粮草囤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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