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长岛庄园主宅三楼的书房却亮着温暖的灯光。周陌坐在那张由国内赠送、散发着幽淡木香的明晚期金丝楠木书桌前,桌上摊开着今晚从罗杰·克莱门处带回的六件古董。柔和的台灯光线下,莫迪里阿尼笔下慵懒的裸女曲线曼妙,毕加索蓝色时期的少年眼神忧郁,汉代神兽镜的铜绿斑驳古朴,商周玉璧的纹饰神秘庄严,乾隆白玉摆件温润生辉,明代鸡血石印章色泽鲜艳。他并未急于处理,只是静静欣赏,目光在这些跨越时空的艺术品上流转,感受着它们各自承载的历史与美感。
书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后伊莎贝尔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丝质的酒红色睡袍,袍带松松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段白皙的小腿,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卸去了白日职场妆容的脸庞显得柔和了许多。
“Michael,张师傅做了些酒酿圆子,说是安神助眠。”她将托盘放在书桌一角,里面是两碗冒着热气的甜羹。
“正好有点饿了。”周陌收回欣赏古董的目光,对她笑了笑。
两人就坐在书桌旁,安静地吃着甜糯的酒酿圆子。伊莎贝尔看着桌上那幅《向左侧卧的裸女》,轻声道:“这幅画的线条真美,带着一种忧伤的性感。”
“莫迪里阿尼的特点,总是在优雅中透着一丝不安与哀愁。”周陌舀起一个圆子,“就像这酒酿,甜中带着一丝微醺。”
“那这幅毕加索呢?”伊莎贝尔看向《拿烟斗的男孩》,“蓝色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这是他早期困顿时期的作品,蓝色代表了他的忧郁和反思。不过,正是这种深刻的内心表达,奠定了他的大师地位。”周陌解释道,“艺术品的价值,往往不仅在于美,更在于它背后的人文故事。”
吃完宵夜,伊莎贝尔收拾好碗勺。周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忽然勾起嘴角,用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低声道:“去洗干净,床上等着。”
伊莎贝尔脸颊微红,湛蓝的眼眸横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娇嗔,却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端着托盘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重新恢复安静。周陌走到一旁一个不起眼的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并非储物空间,而是一些瓶罐和工具。他取出几个小瓷瓶,里面是他利用疲门传承知识自行配制的养护药剂。他动作熟练而轻柔,用药棉蘸取特制的清洁液,小心地擦拭着神兽镜和玉璧表面的浮尘;用软毛刷沾上养护油,薄薄地涂在白玉摆件和鸡血石印章上;对于两幅油画,他只是用专业的软毛掸子轻轻扫去画框和画布背面的微尘,并未触碰画面本身。这些处理只是初步的养护,旨在稳定器物状态,更深层次的修复和保养需要更专业的环境和时间。
完成这些后,他走到书房一侧的书架前。手指在书架侧面一块雕花木饰的特定顺序上按了几下,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机括轻响,一个书架连同后面的一部分墙体缓缓无声地旋转开来,露出后面一道向下的、仅容一人通过的阶梯入口。入口后方,并非现代化的金属阶梯,而是一道同样由实木打造、向下延伸的旋转楼梯,楼梯扶手光滑,踏板上铺着防滑的深色地毯,风格与书房整体古朴雅致的氛围浑然一体。楼梯两侧的墙壁上,镶嵌着光线柔和的壁灯,巧妙地提供了照明,头顶还有几乎察觉不到的通风口,确保空气流通。这正是周陌运用机关门的古老传承智慧,结合富国银行安保团队提供的现代结构力学与隐蔽工程学,对庄园原有结构进行巧妙改造后,建造的直达地下核心金库的隐秘通道。
他提着装有六件古董的专用保险箱,步入通道,旋转书架在他身后缓缓合拢,严丝合缝。沿着阶梯下行约一层楼的高度,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出现在眼前。他通过密码、钥匙以及一道隐蔽的掌纹识别后,金库门才悄无声息地滑开。里面是恒温恒湿、灯火通明的巨大空间,一排排特制的架子上分门别类地存放着之前收集的古董、金条以及大量现金。他将新得的六件古董在预留的空位上妥善安置好,这才转身离开。
当他回到卧室时,伊莎贝尔果然已经依言洗漱完毕,穿着一件更为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靠在床头等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此处省略详细描写三百字)…… 最终,这场夜晚的欢愉以伊莎贝尔娇喘吁吁地举起“白旗”投降而告终。
第二天清晨,周陌依旧准时在阳台晨练。形意拳与五禽戏交替,气息悠长,将昨夜残留的疲惫一扫而空。当他回到卧室时,伊莎贝尔仍沉浸在酣睡中,脸颊带着满足后的红晕,金色的长发铺满枕头。
早餐桌上,周陌、周小雨和伊莎贝尔再次齐聚。
“哥哥,伊莎贝尔姐姐,早上好!”小雨元气满满。
“早上好,小雨。”伊莎贝尔微笑着回应,虽然眼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淡青,但精神很好。
“今天有什么有趣的课吗?”周陌一边给面包抹上黄油,一边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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