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东阿城的晨光刚漫过城头女墙,青砖上还凝着昨夜的寒霜,卫青已身披玄铁鳞甲立在箭楼之上。他左手按在腰间佩剑剑柄,
目光扫过城下绵延百里的秦军大营——那营寨连营数十里,黑旗上“秦”字在风里猎猎作响,正是嬴政势力的二十三万大军驻地。
卫泫提着重铠快步上前,甲片碰撞声在寂静的城头格外清晰:“元帅,万剑一传来消息,
王翦已召集韩良、蒙骜、蒙武三位副帅,今日卯时将发起第十一次攻城,高力士的情报细作已被我方斥候拿下,秦军动向尽在掌握。”
卫青颔首,目光转向城下列阵的二十九万大军。林陌的刀队列在最前,玄色战衣上绣着暗纹;洛轩的清歌剑斜挎在背,剑鞘上银纹随晨光流转;井木犴手握长矛盾牌,矛尖映出冷光;
秦逸风的双锤搁在脚边,锤头狰狞的纹路里还沾着前次攻城的血污。更远处,霍去病的八千大雪龙骑列成楔形阵,战马喷着白气,玄甲在朝阳下泛着金属光泽;
申屠元山跨坐在透骨银龙驹上,八荒震狱锤斜倚在马鞍旁,银驹蹄子时不时刨着地面;
文鸯安枪立在卫青身侧,作为杨滔护卫,他的目光始终警惕着秦军大营的方向,枪尖直指前方。
“传我将令。”卫青的声音沉稳如铁,“卢象升领枪兵守南城,秦天带刀队支援西城,邓麟、加坦杰厄各领一部,
待秦军云梯架起,从两侧瓮城杀出;霍去病,你的大雪龙骑在北门外列阵,若秦军有溃兵,不必追击,守住城门即可。”
卫泫接过令旗,转身快步下城,城墙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传令声,士兵们搬着滚石、热油桶,在女墙后列好阵型,弓弦拉满,箭尖对准了城外的开阔地。
卯时三刻,秦军大营里响起震天的鼓声。王翦身披紫袍立在帅旗之下,韩良、蒙骜、蒙武分侍左右,东皇太一骑着东皇马,手持东皇剑走在最前,剑身泛着淡金色的光;
魏文通的大刀扛在肩上,刀背厚如门板;阿米泰尔、避暑的刀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乌获、孟贲的双斧沉甸甸的,斧刃上还留着缺口;钟山(祖龙)的长枪斜指地面,枪缨红得似血;巨无霸的铁锤比秦逸风的还大一圈,每走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
哥斯拉握着紫金龙骨槊,槊身布满凸起的骨刺;燕擎苍跨坐在墨麟踏雪驹上,裂山玄铁钺斜挂在身侧,马蹄踏过地面,留下深深的印子;狮驼王、鹏魔王的金箍棒扛在肩上,棒身黝黑,两端镶着金纹;奎刚的莲花戟泛着寒光,夏耕左手持盾,右手握戈,站在步兵阵前。
“攻城!”王翦一声令下,鼓声更响,秦军士兵推着冲车、扛着云梯,如潮水般涌向东阿城。城墙上的杨滔军立刻放箭,箭雨如黑云般落下,
秦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但后面的人踩着尸体继续向前,冲车撞向城门,发出“轰隆”的巨响,城门震颤,上面的铜钉都在晃动。卫泫亲自守在城门后,指挥士兵用巨木顶住城门,大喊:“再加把劲!秦军冲车快顶不住了!”
就在这时,秦军阵中响起一声大喝:“魏文通在此!谁敢与我一战!”魏文通提着大刀冲出阵前,一刀劈断了城墙上射来的箭矢,目光扫过城头。洛轩见状,提着清歌剑从城头跃下,脚尖在云梯上一点,稳稳落在魏文通面前:“杨滔军洛轩,来会你!”清歌剑出鞘,发出清脆的剑鸣,洛轩手腕一转,剑花如雪花般绽开,直刺魏文通的咽喉。魏文通挥刀格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洛轩的剑被弹开,他借力后退两步,剑刃斜指地面,目光警惕。魏文通大笑:“好小子,有点本事!”说着挥刀再上,大刀劈、砍、斩,每一招都势大力沉,洛轩则以轻灵见长,清歌剑在他手中如活过来一般,避开大刀的锋芒,专挑魏文通的破绽刺去。两人打了三十余回合,洛轩看准魏文通挥刀的空隙,剑刃贴着刀背滑过,直刺他的左肩,魏文通慌忙侧身,还是被剑尖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怒吼一声,挥刀逼退洛轩,拨马退回秦军阵中。
洛轩刚回城头,秦军阵中又冲出一人,乌获扛着双斧,大喝:“杨滔军无人了吗?让我来会会你们!”井木犴握着长矛,从城上跃下,矛尖直指乌获:“井木犴在此!”乌获挥斧就劈,斧风呼啸,井木犴横矛格挡,“铛”的一声,手臂发麻,他暗道乌获力大,随即矛尖一挑,直刺乌获的胸口。乌获侧身避开,双斧左右夹击,井木犴的长矛在他手中运转如飞,矛尖时而刺、时而扫,与乌获的双斧斗在一处。两人都是力猛型武将,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周围士兵后退,打了二十回合,井木犴瞅准乌获下盘不稳,长矛一扫,乌获站立不稳,险些摔倒,井木犴趁机挺矛刺向他的大腿,乌获吃痛,怒吼着挥斧逼退井木犴,一瘸一拐地退回阵中。
“废物!”秦军阵中,巨无霸提着铁锤走出,他身材高大,比寻常士兵高出一个头,铁锤砸在地面,留下一个深坑。秦逸风见状,提着双锤从城头跃下,落地时地面震动:“秦逸风来战你!”巨无霸大笑:“终于来了个像样的!”说着挥锤砸向秦逸风,秦逸风挥锤格挡,“轰隆”一声,两柄铁锤相撞,气浪将周围的士兵掀翻。秦逸风双臂发麻,巨无霸也后退两步,暗道对方力气不小。两人再次交手,双锤你来我往,每一次碰撞都让地面震动,火星四溅。打了四十余回合,秦逸风渐渐占了上风,他看出巨无霸招式单一,只是靠蛮力,便故意卖了个破绽,巨无霸挥锤砸来,秦逸风侧身避开,同时一锤砸在巨无霸的锤柄上,巨无霸的铁锤脱手飞出,砸在地上,他正要去捡,秦逸风的锤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巨无霸脸色煞白,只得认输,被杨滔军士兵押回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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