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外一百五十里,黄尘漫卷了秋阳,洹水支流的浅滩边,两阵绵延数十里,如两头蛰伏的巨兽对峙。龙夏军的玄甲泛着冷光,阵前一杆“盘”字大旗高耸,
旗下盘古身披乌金鳞甲,手拄一柄丈二开天巨斧,斧刃映着日光,竟让对面阵中士兵下意识眯眼——此人便是龙夏豫州统帅,传闻中“三绝”的元帅,
此刻他勒着胯下黑马,目光如炬,扫过对面刘备军的“刘”字大旗,连呼吸都带着沉雷般的韵律。
阵脚处,王龁一身老将装束,青灰色盔甲上满是旧战痕,手提长刀按在马鞍上,侧头对身旁的韩白低声道:“叶白夔的锋矢阵最善冲阵,你新提副帅,先看我与乐毅周旋,待阵中变化再动。”
韩白年方二十四,银甲未染太多血迹,手握亮银枪,掌心虽有些汗,却仍挺直脊背点头:“末将省得。”身后二十五万大军列成鱼鳞阵,左翼是薛仁贵的白袍骑兵,右翼是巨灵神统领的重甲步兵,
女娲、伏羲并辔立在中军偏后,前者执玉圭稳住军心,后者持青铜剑观察地形;无支祁赤着臂膀,在洹水浅滩边来回踱步,若有所思地盯着对岸——那是刘备军可能设伏的方向。
对面刘备军阵中,十九万兵马摆开锋矢阵,箭头直指龙夏中军。叶白夔头戴金盔,身披红袍,手提方天画戟,胯下“踏雪乌骓”打了个响鼻。他左侧是乐毅,手持丈八蛇矛,目光紧锁龙夏阵中的王龁;右侧郭嘉轻摇羽扇,
对身旁的王猛、庞统道:“盘古勇冠三军,不可力敌,先派偏将试探,若能破其两翼,再围中军。”话音刚落,阵中已响起一声大喝:“龙夏小儿,敢与我江钦一战!”
只见一将拍马而出,身披墨甲,手提天影追魂刀,正是刘备军大将江钦,胯下逐风踏月驹速度极快,转瞬便到阵前。龙夏阵中尚师徒早按捺不住,他手提马槊,胯下“呼雷豹”(注:此处为符合冷兵器设定的良驹,非神兽)应声而出,喝道:“反贼休狂!”两马相交,刀槊碰撞的脆响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疼。江钦刀法迅疾,刀光如影,专攻尚师徒下三路;
尚师徒马槊沉猛,每一击都逼得江钦回防,斗到第十回合,江钦见久攻不下,左手暗扣三枚血魂针,趁尚师徒格挡时猛掷而出——却见尚师徒早有防备,
抬手扯下护心镜前的铜网,“叮”的一声,血魂针全被网住。江钦一惊,尚师徒趁机挺槊刺向他心口,江钦慌忙侧身,左臂仍被槊尖划开一道口子,只得拨马回阵。
“好个尚师徒!”刘备阵中邬昔言见状,提着暗影追魂枪冲出,他枪法阴诡,专挑缝隙刺击。龙夏阵中尹继伦拍马迎上,两人枪来枪往,邬昔言几次想用枪尾的毒刺偷袭,都被尹继伦用长刀磕开。斗到十五回合,
尹继伦卖个破绽,邬昔言果然挺枪直刺,尹继伦突然拨转马头,长刀反手劈向邬昔言后腰,邬昔言险些坠马,多亏江钦带亲兵赶来接应,才狼狈退走。
叶白夔见两员偏将受挫,眉头微皱,对乐毅道:“你去会会王龁,若能缠住他,我再派赵云、吕神魔冲左翼。”乐毅领命,提矛而出,高声道:“王龁老匹夫,可敢与我一战!”王龁闻言,拍马舞刀迎上,两人都是沙场老将,刀法与矛法各有千秋——王龁刀沉力猛,每一刀都带着劈山之势;
乐毅矛法灵动,专找王龁刀势的破绽。斗到三十回合,王龁渐感体力不支,额头见汗,韩白在阵中看得清楚,提枪大喝:“末将助老将军!”
拍马冲出,银枪直刺乐毅后心。乐毅早有防备,侧身让过,矛尖反挑韩白手腕,韩白急忙缩手,枪杆却被乐毅的矛缠住,两人拉扯间,
王龁趁机挥刀砍向乐毅肩头,乐毅只得松矛后退,王龁与韩白趁势追击,刘备军阵中赵秉臣提着金背砍山刀冲出,才拦住二人,四将在阵前混战,刀光枪影搅成一团。
郭嘉见前线胶着,对叶白夔道:“左翼薛仁贵是软肋,派赵云、吕神魔、赵燃灯三将齐冲,必能破阵!”叶白夔点头,令旗一挥,阵中三骑同时冲出:赵云银枪白马,吕神魔手提重刀,赵燃灯持青铜剑,三人呈品字形,直扑龙夏左翼。薛仁贵见状,白袍一振,挺枪迎上,大喝:“来者何人!”赵云挺枪便刺,薛仁贵横枪格挡,两人枪尖相撞,竟各自退了半步——赵云心中暗惊:此人枪法竟如此刚猛!
吕神魔趁机挥刀砍向薛仁贵后腰,薛仁贵侧身让过,枪尾却扫中吕神魔坐骑的马腿,那马吃痛跃起,
吕神魔险些坠马;赵燃灯趁机挺剑刺向薛仁贵心口,薛仁贵急忙回枪,却被赵云抓住破绽,银枪直刺他肩头,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一道巨斧残影劈来,
赵云急忙收枪格挡,“铛”的一声,银枪竟被震得弯曲,赵云虎口发麻,抬头看去,只见盘古不知何时已到阵前,开天巨斧拄在地上,目光如冰:“三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
赵云、吕神魔、赵燃灯对视一眼,竟同时挺兵攻向盘古。盘古不慌不忙,巨斧横扫,赵云急忙伏在马背上,吕神魔的重刀被斧刃劈中,竟断成两截!赵燃灯的青铜剑刺向盘古咽喉,盘古左手一伸,竟徒手抓住剑刃,手腕一拧,青铜剑“咔嚓”断裂。三人又惊又怒,赵云挺枪再刺,盘古侧身让过,巨斧斜劈,赵云坐骑的前腿被砍断,赵云翻身落马,急忙后退;吕神魔弃了断刀,抽出腰间短刃扑来,盘古一脚将他踹飞,口吐鲜血;赵燃灯想逃,盘古掷出斧柄,正中他后心,赵燃灯栽倒在地,被龙夏士兵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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