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南岸的风卷着枯草掠过陈留城外的平原,十五万曹军将士列阵于护城河内侧,甲胄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曹操身披紫金色嵌龙鳞甲,腰悬七星剑,立马于北门城楼之下的高台上,目光越过护城河中翻滚的浊浪,
望向远方尘烟弥漫的天际——那里,杨滔麾下二十一万大军正踏着震地的步伐逼近,这已是对方半年内第四次挥师来攻陈留。
“主公,杨滔大军已在百里外扎营,前哨探得卫青领三万骑兵为左翼,
卫泫率四万步兵为右翼,中军由杨滔亲率,麾下蛟魔王、霍去病等猛将尽在其中。”郭嘉身披青布儒衫,手持羽扇快步上前,将一卷竹简递到曹操面前,
“戏志才先生与王猛先生已算定,今夜杨滔必遣先锋试探我军防御,需早做部署。”
曹操接过竹简,指尖划过“第四次攻打”四字,眉头微蹙:“陈留乃我兖州门户,若失,则整个中原腹地暴露于杨滔兵锋之下。
乐毅、庞涓,你二人各领三万步兵,分守东西二门,务必加固城防,多备滚石、擂木与火油;
云昭,你率两万骑兵于城北二十里处设伏,待杨滔先锋过境,从侧翼袭扰,拖延其攻城节奏。”
“末将遵令!”乐毅身着玄甲,手持长戈,声如洪钟;庞涓则一身黑甲,腰间佩剑寒光闪烁,二人齐齐拱手领命,转身快步离去调度兵马。
许褚手提丈二大刀,刀身映出他魁梧的身形,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放心,有某在北门坐镇,
杨滔麾下再猛的将,也休想得偿所愿!”曹操点头,目光扫过身后列阵的大将:
夏鲁琦挺枪而立,枪尖斜指地面;曹克让、曹麒麟叔侄二人并肩,麒麟枪上的兽纹在阳光下栩栩如生;
景元手握长枪,神色肃穆;典礼双戟交叉于胸前,戟刃泛着冷光;后卿与金大升分立两侧,长矛与长矛盾光交错,皆是一副蓄势待发之态。
次日清晨,陈留城外一百五十里处的杨滔大营内,中军帐中灯火通明。杨滔身着明黄色龙纹战甲,端坐于帅椅之上,身前案几上摊开着陈留城防图。
卫青身披银甲,手持马鞭指着地图说道:“陛下,前三次攻城,曹军依托陈留高墙深河,以滚石火油阻我军攻势,
此次需先破其外围防御。臣请命领八千大雪龙骑为先锋,直扑城北,撕开一道缺口。”
“不可。”卫泫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曹操麾下许褚、夏鲁琦皆是猛将,且城中军师如云,必有防备。不如先遣偏将试探,
若能诱出曹军大将单挑,折其锐气,再行攻城不迟。”杨滔颔首,目光扫过帐下诸将:“林陌,你率五千步兵为先锋,前往陈留北门挑战,
若曹军有人应战,便先挫其威风;洛轩、井木犴,你二人各领三千骑兵,于先锋两翼接应,以防曹军突袭。”
“末将遵旨!”林陌手提环首刀,大步出帐。辰时三刻,陈留北门之外,林陌勒马立于阵前,五千步兵列成整齐的方阵,刀枪如林。他将环首刀指向城楼,
高声喝道:“曹操麾下将士听着!吾乃大杨皇帝麾下大将林陌,谁敢出城与某一战?若无人敢应,尔等便早早开城投降,免得失了性命!”
城楼上,许褚听得怒火中烧,提着大刀便要下城:“主公,某去斩了这狂徒!”曹操按住他的手臂,
低声道:“且慢,先观其虚实。杨滔此次来势汹汹,未必只有林陌一人,若你贸然出城,恐中其埋伏。”话音刚落,城外林陌又高声挑衅,
曹麒麟按捺不住,催马来到曹操面前:“伯父,侄儿愿往!若不能斩林陌,甘受军法处置!”
曹操见曹麒麟神色坚定,点头应允:“切记,不可恋战,若有不测,即刻撤回。”曹麒麟领命,提着麒麟枪快步下城,
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他单人独骑冲出城外,高声喝道:“林陌休狂!吾乃曹麒麟是也,特来取你狗命!”
林陌见曹麒麟出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催马迎了上去。两马相交,曹麒麟率先挺枪刺出,麒麟枪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林陌心口。
林陌反应极快,横刀格挡,“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枪刃与刀刃碰撞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曹麒麟手臂微麻,暗道林陌力气不小,随即手腕一转,长枪变刺为扫,枪杆带着劲风砸向林陌腰侧。
林陌俯身避开,环首刀顺势劈出,刀光如练,直斩曹麒麟马腿。
曹麒麟双腿夹紧马腹,催马后退,同时长枪回防,再次挡住林陌的刀势。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三十余回合,
曹麒麟渐感吃力——林陌的刀法刚猛有力,且招招狠辣,若久战下去,自己恐难支撑。他心念一动,故意卖了个破绽,长枪放缓攻势。
林陌以为有机可乘,挥刀猛劈曹麒麟肩头,却不知曹麒麟早已蓄力,待刀将至,突然翻身落马,同时长枪横扫,直刺林陌马腹。
林陌大惊,想要勒马已是不及,只能纵身从马背上跃起。战马被长枪刺穿腹部,轰然倒地,林陌落地后踉跄几步,还未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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