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城外的旷野上,尘土早已被连日来的马蹄与脚步搅得沸沸扬扬。三方联军的大营连绵百里,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与梁国城头杨滔军的黑底金龙旗遥遥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这已是第七次决战,双方的将士们脸上都刻着疲惫,却也燃着不灭的战意——城下的联军要踏破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城里的守军则要守住这最后的屏障。
联军大营中央的帅帐内,曹操、刘备、嬴政端坐主位,两侧是三方的元帅与军师。乐毅轻抚长须,沉声道:“梁国城墙高厚,粮草充足,杨滔军又有盘古、女娲等悍将坐镇,硬攻绝非上策。前六次交锋,我军虽未大败,却也折损不少,今日第七战,当以奇取胜,先挫其锐气。”
叶白夔接过话头:“乐元帅所言极是。杨滔军中有薛仁贵、杨洪烈等猛将,正面厮杀难占上风,不如先以单挑破局,若能斩其一二大将,敌军士气必泄。”
嬴政目光锐利,扫过帐内众人:“可。传我令,明日决战,先由武将单挑,再全军冲锋。杨滔军中既有女将刘亦菲,我军当有人能斩将夺旗,扬我军威。”
帐外的风似乎更急了,吹动着帅帐的帘幕,也吹动着三方联军的决心。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梁国城下已列满了阵。杨滔军在城头与城外列下双层防线,四十万大军如铁壁般护住城池,盘古身披重铠,手提那柄仿佛能劈开天地的巨斧立于阵前,身后是王龁、卫青等副帅,再后是女娲、圣主、薛仁贵等一众大将,人人甲胄鲜明,气势如虹。
联军阵中,十八万曹军、刘备军与十三万秦军合兵一处,共四十五万大军铺开,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边际。乐毅、叶白夔、王翦分立三军阵前,身后的武将们个个摩拳擦掌,目光紧盯着对面的杨滔军阵。
杨滔军听着!”联军阵中响起一声洪亮的呼喊,是曹操麾下的大将曹彰,他手提方天画戟,催马上前,“今日决战,先比将!谁敢与我一战?”
杨滔军阵中,一员大将拍马而出,正是薛蛟,他手持铁棍,大喝:“我来会你!”
两马相交,戟与棍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铛”的巨响,震得双方将士耳膜嗡嗡作响。曹彰力大无穷,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时而横扫,时而直刺;薛蛟也不示弱,铁棍使得沉稳,见招拆招,专砸戟杆。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三十余合,曹彰看准一个破绽,戟尖一挑,避开铁棍,顺势刺向薛蛟肋下,薛蛟急忙扭身,却还是被划破了战袍,吓得勒马退回本阵。
“哈哈哈!”曹彰大笑,“杨滔军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一道红影闪过,刘亦菲手持绣鸾双刀,催马而出。她身着粉色软甲,身姿矫健,双刀在晨光下闪着寒光,娇声喝道:“曹贼休狂,我刘亦菲来会你!”
联军阵中,嬴政麾下的夏耕见状,提着戈盾便冲了出去。他是秦军悍将,惯用戈盾配合,攻防一体。刘亦菲虽是女流,身手却极为灵动,绣鸾双刀如彩蝶穿花,左劈右砍,招招刁钻。夏耕以盾护体,戈刃不时反击,两人战在一处,刀光戈影交织,看得双方将士目不暇接。
斗到二十余合,刘亦菲渐渐占了上风,她看准夏耕盾牌的缝隙,左手刀虚晃,右手刀猛然刺向其咽喉。夏耕急忙缩颈,却还是被刀锋划伤了脖颈,鲜血直流,他不敢恋战,拔马便回。
“好!”杨滔军阵中爆发出震天喝彩。
刘亦菲勒马扬刀,环视联军阵:“还有谁敢来送死?”
联军阵中,单雄信按捺不住,手提长槊冲了出来:“女娃娃休得猖狂,某家单雄信来会你!”
单雄信是隋末唐初的猛将,槊法精湛,力大无穷。他催马挺槊,直取刘亦菲面门。刘亦菲不敢怠慢,双刀交叉格挡,“铛”的一声,竟被震得手臂发麻。她知道对方力大,不敢硬接,只能凭借马快灵活,游走闪避,寻找破绽。
单雄信的长槊如狂风暴雨般砸来,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刘亦菲的绣鸾双刀在他面前仿佛成了玩具,只能勉强抵挡。战到十合,刘亦菲渐渐不支,额头渗出细汗,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想退回本阵,却被单雄信死死缠住,长槊始终不离她周身要害。
“噗嗤!”
就在刘亦菲一个转身的瞬间,单雄信的长槊终于找到了机会,从她肋下刺入,贯穿了身体。刘亦菲闷哼一声,绣鸾双刀脱手落地,身子软软地从马上栽倒。
“夫人!”杨滔军阵中响起一片惊呼,薛仁贵等人目眦欲裂,就要冲出去报仇。
“且慢!”盘古按住众人,沉声道,“单挑已分胜负,莫要坏了规矩。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敌军要冲锋了!”
果然,刘亦菲一死,联军阵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乐毅高举令旗,大喝:“全军冲锋!”
四十五万联军如潮水般涌向杨滔军阵,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刀枪如林,旌旗蔽日。杨滔军阵中,盘古挥动盘古斧,怒喝:“将士们,随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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