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城外的风卷着沙尘,掠过联军大营的旗帜,发出猎猎声响。中军帐内,曹操、刘备、嬴政并坐案前,案上的地图被手指点得发皱。乐毅铺开一幅新绘的梁国城防图,指尖划过西城角楼:“杨滔军西城防御最弱,昨夜探马回报,那里仅有薛英、薛蛟的五千步卒驻守。”叶白夔却摇头:“盘古用兵谨慎,恐是诱敌之策。”王翦接过话头,目光扫过帐内众将:“第七次决战,当以虚实相济。明早先以单挑惑其军心,午后遣轻骑佯攻西城,引其主力驰援,再以精锐突袭东城——那里是杨滔囤积粮草之处。”司马懿补充道:“需让杨滔军信以为真,可令嬴政军的上官飞凤领五千骑,多带旌旗,白日在西城下往来驰骋,夜间举火造势。”三方皆颔首,帐外的鼓角声隐约传来,似已在呼应这暗藏杀机的谋划。
次日清晨,梁国城下的空地上,联军阵中率先冲出一员大将。曹彰手提方天画戟,座下黄骠马踏得尘土飞扬:“杨滔军敢战者速来!”城楼上,盘古正与贾诩低语,闻言对身旁的霍去病道:“霍将军,去会会他。”霍去病应声提枪出城,银枪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坐骑踏雪乌骓马疾如流星。
“某乃霍去病!”枪尖直指曹彰面门,曹彰举戟相迎,两般长兵器在空中碰撞,发出刺耳的金鸣。曹彰的戟法带着一股蛮力,每一击都似要将对方枪杆砸断,霍去病却将枪法使得灵动,枪尖如毒蛇吐信,专寻破绽。三十回合后,霍去病卖个破绽,故意让枪杆撞上戟刃,借着反弹之力翻身落马,曹彰正欲挥戟刺去,却见霍去病脚尖点地,银枪骤然横扫,正中马腿。黄骠马惨嘶人立,将曹彰掀翻在地,霍去病枪尖已抵在他咽喉,引得联军阵中一片惊呼。
“承让。”霍去病收枪回马,曹彰面红耳赤,被亲兵扶回阵中。刘备军的赵燃灯拍马而出,百鸟朝凤枪一抖,枪缨如梨花绽放:“霍去病休走,某来战你!”霍去病勒住马,见对方枪法精妙,也提起精神相迎。赵燃灯的枪快如闪电,枪影层层叠叠,将霍去病周身罩住,霍去病却不慌不忙,枪杆旋转如轮,将对方枪势一一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枪尖相碰的脆响在旷野回荡,八十回合不分胜负,最后皆因马力不支,各自回阵。
嬴政军的燕擎苍早已按捺不住,裂山玄铁钺在手中一转,墨麟踏雪驹如一道黑影冲出:“杨滔军无人了么?让某来会会你们的元帅!”盘古提斧大笑而出,盘古斧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某来陪你玩玩!”燕擎苍的玄铁钺重逾百斤,劈砍时带起呼啸的风声,盘古却将斧头使得举重若轻,斧刃每次相撞,都震得燕擎苍手臂发麻。二十回合后,盘古猛地一斧劈向马首,墨麟踏雪驹受惊人立,燕擎苍趁机挥钺横扫,却被盘古侧身避过,顺势一斧砸在他后背。燕擎苍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被亲兵救回阵中
联军阵中一阵骚动,嬴政亲自擂鼓助威。东皇太一催东皇马出列,东皇剑在阳光下闪着紫气:“盘古,某来会你!”盘古见他气度不凡,也收起轻视之心,斧头横握胸前。东皇太一的剑法诡谲,剑尖忽左忽右,时而刺向面门,时而撩向马腹,盘古的斧头沉重,转身稍慢,铠甲被剑尖划开一道口子,渗出血迹。城楼上的贾诩对卫青道:“东皇太一剑法虽巧,却力不足,可令高兴出阵接应。”
高兴得令,手提长枪冲出,枪尖直指东皇太一后心。东皇太一察觉背后恶风,急忙回身格挡,却被高兴一枪震得剑势散乱。盘古趁机一斧劈下,东皇太一狼狈躲闪,发髻被斧风削散,只得拨马回阵。高兴正欲追赶,刘备军的赵云已挺龙胆亮银枪杀出:“高将军,某来讨教!”高兴勒住马,见对方枪法沉稳,也抖擞精神相迎。两人枪来枪往,枪杆相撞的闷响如擂鼓,赵云的枪如蛟龙出海,高兴的枪似猛虎下山,酣战百余回合,引得双方阵中齐声喝彩。
就在此时,联军阵中突然响起号角,上官飞凤领五千骑兵出现在西城下,旌旗蔽日,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城楼上的刘明阳急道:“元帅,西城危急!”盘古却盯着东城方向,对贾诩道:“此乃疑兵之计,真正的攻势必在东城。”贾诩点头:“可令薛仁贵领三万军驰援西城,只许守,不许战;再令杨洪烈、尚师徒领五万精锐,伏于东城外密林,待敌军入套便围而歼之。”
午后,西城下的喊杀声震天。上官飞凤的佛母紫金枪挑翻数名守军,草上飞踏过护城河的浮桥,眼看就要冲到城下,薛仁贵的方天画戟突然从城垛后探出,将她枪尖荡开:“贼将休狂!”上官飞凤见对方来势凶猛,不敢恋战,虚晃一枪退回阵中。西城的厮杀渐渐平息,联军阵中却悄悄调出五万精锐,由典韦、许褚率领,向东城潜行。
东城外的密林里,杨洪烈的墨麒麟不安地刨着蹄子,乌金虎头阴风枪斜指地面。尚师徒的呼雷豹喷着响鼻,紫金提炉枪紧握手中。忽闻远处传来脚步声,尚师徒低声道:“来了。”典韦、许褚带着联军精锐穿过密林,见东城城门紧闭,守军寥寥,不禁大喜:“冲进去!烧了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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