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腹地的官道上尘烟蔽日,曹操亲率的十八万兖州军在睢阳城外一百五十里处扎下连绵营寨,黑旗上的“曹”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中军大帐内,乐毅身着亮银甲,手按腰间佩剑,目光扫过帐下诸将——典韦的双戟斜倚在帐柱旁,铁戟上的寒光映着他虬结的肌肉;许褚握着柄偃月大刀,刀身沉重,刃口在烛火下泛着冷芒;曹彰的方天画戟斜指地面,戟杆上的盘龙纹栩栩如生。帐侧的案几后,王猛铺开睢阳舆图,郭嘉捻着胡须轻笑,戏志才、程昱、荀攸三人正低声商议,帐内的气氛既凝重又带着几分剑拔弩张的锐利。
“睢阳城坚,粮草充足,守将是杨滔麾下老将王龁,此人曾随白起征战多年,深谙守城之道。”乐毅的声音沉稳有力,指尖点在舆图上的睢阳城墙,“探马来报,杨滔已令盘古为元帅,率三十万大军自南阳驰援,前锋距睢阳已不足百里。我军需在其援军抵达前破城,否则腹背受敌,危矣。”
庞涓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眉峰微挑:“乐元帅过虑了!我军十八万精锐,皆是百战之师,典韦、许褚之勇冠绝天下,曹彰、夏鲁琦等将亦是能征惯战,何惧那杨滔援军?依我看,今夜便强攻睢阳,趁其援军未到,一鼓作气拿下城池!”
“不可。”王猛摇头,手指在舆图上圈出睢阳城外的护城河与吊桥,“睢阳护城河宽三丈,深两丈,吊桥已被收起,城头上密布箭楼与投石机,强攻只会徒增伤亡。且盘古大军转瞬即至,我军若在此处折损过多,怕是连撤退都难。”
郭嘉接过话头,指尖敲着案几:“王景略所言极是。依嘉之见,可分兵三路:一路由典韦、许褚率三万精兵,佯攻东门,吸引城上守军注意力;二路让曹彰、夏鲁琦领五万兵马,于南门架设云梯,实则虚张声势;三路乐元帅亲率主力,隐蔽至西门外,待敌军主力被牵制,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城。”
程昱补充道:“西门外有片密林,可藏兵数万,且护城河在此处有段暗渠,是当年修建城池时留下的排水道,仅容一人匍匐通过,可派死士潜入城中,伺机打开城门。”
乐毅颔首:“此计可行。典韦、许褚,你二人务必将东门攻势做得逼真,箭矢、擂石尽可多用,让王龁以为我军主力在东门;曹彰、夏鲁琦,南门需摆出强攻姿态,云梯、冲车一一备好,却不可真的逼近城墙,只需牵制南门守军即可;曹麒麟、张处让,你二人各率五千精兵,携带短刀与绳索,从西门暗渠潜入,待城外信号响起,便直扑西门城楼,斩杀守将,放下吊桥。”
诸将领命,帐内甲叶碰撞声此起彼伏,典韦瓮声瓮气地拍了拍胸脯:“元帅放心,某家定让东门守军屁滚尿流!”许褚也扬了扬大刀:“南门那边有某在,保管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入夜三更,睢阳城东门外突然鼓声大作,典韦、许褚亲率的三万精兵推着数十架冲车,扛着云梯,呐喊着冲向城墙。城头上的王龁果然中计,亲赴东门指挥,令士兵投掷擂石、发射火箭,一时间东门火光冲天,箭雨如蝗。典韦赤膊上阵,双戟舞得风雨不透,将飞来的箭矢尽数挡下,身后的士兵们顶着盾牌,奋力将冲车推向城门,“砰砰”的撞击声震得城墙微微颤抖。
南门处,曹彰的方天画戟直指城头,五千士兵齐声呐喊,将云梯架在护城河对岸,做出要强行渡河的架势,城上守军不敢怠慢,纷纷调转弓弩,紧盯南门动向。
而此时的西门外,乐毅正率十万主力伏在密林之中,月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士兵们的甲胄上,映出一片肃杀的冷光。曹麒麟与张处让已带着死士潜入暗渠,暗渠内狭窄潮湿,士兵们匍匐前进,嘴里咬着布条,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半个时辰后,东门的攻势愈发猛烈,典韦一戟将一架投石机的木杆劈断,大吼着冲上护城河的临时浮桥,城上的王龁见状,又调了两千守军增援东门。就在此时,乐毅猛地拔出佩剑,向前一指:“信号!”
三枚火箭骤然升空,在夜空中划出三道火红的弧线。潜入城中的曹麒麟等人见状,立刻从暗渠尽头钻出,抽出短刀,如狸猫般扑向西门城楼。城楼内的守军正打盹,被突然闯入的秦军杀得措手不及,惨叫声此起彼伏。曹麒麟的麒麟枪一抖,将西门守将钉在柱子上,张处让则挥枪砍断吊桥的绳索,沉重的吊桥“哐当”一声落下,搭在护城河两岸。
“杀!”乐毅一声令下,密林中的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出,直奔西门。城头上的守军见状大惊,慌忙调转弓弩射击,却哪里挡得住汹涌的人潮。夏鲁琦的长枪率先搭上城头,他借力一撑,翻身跃上城墙,枪尖横扫,三名守军应声倒地。曹衢挥舞着西瓜亮银锤,一锤砸塌了一段箭楼,砖石飞溅中,秦军士兵纷纷攀上城墙。
王龁在东门听闻西门失守,顿时魂飞魄散,正欲率军回援,却被典韦死死缠住。典韦的双戟如两道旋风,逼得王龁连连后退,许褚则趁机率军攻破东门,与西门的乐毅主力形成夹击之势。睢阳城内顿时大乱,守军在街巷中溃散奔逃,秦军士兵沿街追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百姓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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