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西门外一百五十里的旷野上,四座大营如巨兽般盘踞在黄土塬上。最东侧的杨滔军主营内,四十万大军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中军帐前的“杨”字大旗下,皇帝杨滔身披龙纹甲胄,正听韩信指点沙盘:“刘彻的十万守军缩在涪城,
赵匡胤、潘善宇的援军刚到,三方虽已结盟,却还未磨合——今夜可先派李存孝、雷梦杀带五千精骑试探,探探他们的虚实。”
帐内诸将目光齐聚沙盘。司马白按剑补充:“赵匡胤的六耳猕猴、潘善宇的金离瞳都是悍将,需防他们突袭。耶律副帅可带郭淮、夏育碧的枪营在侧翼布防,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营压后,若敌军追击便反包抄。”
杨滔指尖在涪城位置叩了叩:“不必急于求成。李存孝只需挫他们锐气,探明各营部署便回。王诩先生,让细作盯紧三方联营的粮道,若能烧了他们的粮草,不出三日自会内乱。”
此时西侧的联营内,刘彻、赵匡胤、潘善宇正聚在卫青的帅帐。卫青铺开地图,指着杨滔军大营的方向:“韩信用兵善奇正相生,今夜必有动作。赵匡胤陛下的六耳猕猴将军,可带五百轻骑守西侧坡;潘元帅的杨七郎将军,带枪营驻东侧林;我军让马超、张任的枪营在主营前列阵,冉闵的双刃矛营为后援。”
赵匡胤把玩着腰间玉牌:“六耳猕猴已在营外的老槐树上盯着,若有骑兵靠近,百丈内便能察觉。潘元帅的金离瞳将军武艺不凡,可与我军哪吒将军共守中军,以防杨滔军直捣核心。”
潘善宇颔首:“杨五郎、杨六郎已带刀营在粮道两侧设伏,涂山蓉蓉先生说,粮道旁的芦苇荡适合藏兵——韩信若想劫粮,定会栽在这里。”
暮色刚沉,李存孝的五千精骑已踏着残阳出发。他的双刃矛在马鞍旁泛着冷光,身后骑兵的马蹄声被刻意压低,刚过西侧坡,就见前方影影绰绰的骑兵——是赵匡胤军的巡逻队。
“杀!”李存孝挺矛直冲,双刃矛劈开一名骑兵的咽喉,鲜血溅在他的甲胄上。巡逻队的士兵刚要吹哨,雷梦杀的长剑已如闪电般掠过,将哨子劈成两半。五千精骑如潮水般涌上,赵匡胤军的巡逻队瞬间被冲散,有的调转马头奔回大营,有的被马蹄踏在地上。
“追!”李存孝勒马欲追,却见西侧坡后扬起烟尘——六耳猕猴提着金箍棒冲了出来,身后跟着数百轻骑。那金箍棒在暮色中划出金光,一棒砸向最近的杨滔军骑兵,连人带马打成肉泥。
“来将通名!”六耳猕猴的声音如洪钟,金箍棒直指李存孝。
李存孝抖落矛尖的血珠:“杨滔军李存孝!”双刃矛突然刺出,矛尖分袭六耳猕猴的咽喉与心口。六耳猕猴不慌不忙,金箍棒在胸前一转,竟将两刃都架住,棒身一拧,李存孝只觉虎口发麻,矛杆险些脱手。
此时雷梦杀的长剑已刺向六耳猕猴的侧腰,却被对方反手一棒逼退。杨滔军的骑兵趁机冲杀,赵匡胤军的轻骑却结成圆阵,用盾牌护住阵心,六耳猕猴在阵中如入无人之境,金箍棒扫过之处,甲胄碎裂声此起彼伏。
“撤!”李存孝见对方援军渐多,知道试探目的已达,双刃矛虚晃一招,拨转马头。雷梦杀立刻带骑兵掩护,刚退到坡下,就见东侧林里冲出一队枪兵——潘善宇军的杨七郎提着长枪杀来,枪尖直取李存孝后心。
“小心!”雷梦杀挥剑格挡,枪尖与剑锋相撞,他被震得后退三步。李存孝回身一矛,逼得杨七郎收枪,两人错马而过时,矛尖扫过对方的护肩,带起一串火星。
当杨滔军的精骑退回大营时,暮色已浓。李存孝掀掉染血的披风:“赵匡胤的六耳猕猴力大无穷,潘善宇的杨七郎枪法刚猛,刘彻军的营盘还没摸到——不过他们的联营之间有空隙,东侧林到西侧坡的衔接处,防御最薄。”
韩信在沙盘上标出空隙:“明日让王双、魏延带刀营攻东侧林,吸引潘善宇军主力;薛丁山、文鸯的枪营佯攻西侧坡,缠住赵匡胤军;李存孝、雷梦杀再带精骑直插空隙,去探刘彻军的虚实。”
次日天未亮,四十万杨滔军已在联营前列开阵势。王双的刀营如黑潮般扑向东侧林,刀牌手结成方阵推进,潘善宇军的杨五郎、杨六郎立刻带兵迎战。杨五郎的枪如梨花纷飞,专刺刀牌手的手腕;杨六郎的枪却如长蛇出洞,直捣方阵核心。王双的大刀在阵中旋转,每劈一刀都劈开数杆长枪,他刚杀开一道缺口,就见潘巭的八卦阴阳斧从侧面劈来,斧刃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西侧坡的厮杀也已炸开。薛丁山的方天画戟挑翻赵匡胤军的盾牌阵,文鸯的枪如疾风骤雨,逼得洛小熠连连后退。哪吒的火尖枪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枪尖带着破空声直取薛丁山后心,他却早有防备,画戟反手一挑,枪尖擦着甲胄飞过,两人错马时,混天绫突然甩出,缠住了文鸯的枪杆——文鸯猛地弃枪拔刀,刀光一闪斩断绫带,才算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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