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西门外的旷野上,晨雾尚未散尽,潘赵刘联军的联营已扬起三通战鼓。赵匡胤身披亮银甲,与刘彻并辔立于阵前,潘善宇的“潘”字旗在右侧猎猎作响。杨滔军昨日虽退,却在十里外重整旗鼓,韩信的帅旗依旧挺拔,三十四万大军列成严密的方阵,甲胄上的霜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韩信匹夫,敢不敢再决一战!”扬七郎的怒吼撕破晨雾,他挺枪立马于联军阵前,银枪斜指苍穹,“昨日若非联军赶到,你早已成阶下囚!今日某来叫阵,杨滔军敢应战者,速来受死!”
杨滔军阵中,文鸯按捺不住,手提长枪冲出:“黄口小儿也敢狂言!某乃文鸯,今日便取你项上人头!”
扬七郎勒马迎上,两马相交的刹那,银枪如白蛇出洞,直刺文鸯面门。文鸯不慌不忙,枪杆横摆,将对方枪尖格开半寸,随即枪尖下沉,反挑扬七郎的小腹。扬七郎早有防备,腰身一拧,枪杆绕着文鸯的枪杆缠了半圈,竟借着对方的力道翻身落马,双脚刚沾地面,枪尖已扫向文鸯的马腿。文鸯急忙提缰,战马人立而起时,他已俯身挺枪,枪尖擦着扬七郎的战袍掠过,带起一串布屑。
两人在马下又斗了十回合,扬七郎的枪快如闪电,文鸯的枪却稳如磐石。扬七郎一枪刺向文鸯左肩,见对方横枪格挡,突然弃了长枪,抽出腰间短刀砍向对方手腕——这是他随杨业征战时练的搏命招式。文鸯猝不及防,急忙缩手,枪杆却被扬七郎一脚踹中,脱手飞出。就在扬七郎举刀再劈时,文鸯猛地扑上前,竟用肩头撞向他的胸口,两人同时倒地,在泥地里扭打起来。
“七郎!”扬六郎正要冲阵,却见杨滔军阵中飞出一道黑影,魏延的大刀带着风声劈来:“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某来会你!”
扬六郎提枪迎上,枪尖点向魏延的刀背。魏延的刀沉力猛,却被这一枪卸去大半力道,他闷哼一声,刀势陡变,刀背横扫,逼得扬六郎后仰闪避。两人马战二十回合,扬六郎的枪如细雨沾衣,总能在魏延的刀锋缝隙里找到破绽;魏延却仗着刀沉,每一刀都劈向对方战马,逼得扬六郎频频分心护马。最终杨六郎虚晃一枪,枪尖突然转向,挑向魏延的头盔系带,魏延扬刀格挡时,他已勒马后退:“某不与你缠斗,换个对手来!”
“某来会你!”六耳猕猴提着金箍棒走出阵,棒身在地上顿了顿,竟砸出半尺深的坑,“杨滔军有谁敢接我三棒?”
李存孝的双刃矛在手中一转,矛尖指向六耳猕猴:“不过是根铁棍,也敢在此放肆!”他催马冲出,双刃矛分左右刺向对方咽喉与心口。六耳猕猴不闪不避,金箍棒横在胸前,“当”的一声将两矛同时架住,棒身竟无半分晃动。李存孝只觉双臂发麻,正要抽矛再刺,六耳猕猴已挥棒横扫,棒风贴着他的马腹掠过,惊得战马人立而起。
两人斗到三十回合,李存孝的双刃矛时而合为一枪,时而分作双戟,招式变幻莫测;六耳猕猴的金箍棒却只有劈、扫、砸三式,却招招带着千钧之力。当李存孝的矛缠住棒身,试图借力夺棒时,六耳猕猴突然松了右手,左手单握棒尾,竟将金箍棒当作短棍,顺着矛杆滑向李存孝手腕。李存孝急忙松矛后退,手腕已被棒梢扫中,留下一道红痕。
“痛快!”六耳猕猴大笑时,潘善宇军阵里的潘巭已提着八卦阴阳斧冲出,“莫穹顶何在?昨日你与蚩尤斗得难分难解,敢与某一战吗?”
莫穹顶的天渊马踏起烟尘,天雄乱渊戟斜指地面:“正要会会你的八卦斧!”两马尚未近身,潘巭已将左斧掷出,斧刃旋转着飞向莫穹顶面门,右手斧却趁势劈向马首。莫穹顶用戟杆挑飞左斧,戟尖同时下沉,挡住右手斧,两兵相交的瞬间,他突然催马前冲,戟杆顶着斧面猛推,竟将潘巭连人带马逼退三步。
潘巭稳住身形后,双斧舞得如两团旋风,左斧攻人,右斧护马;莫穹顶的戟却如长鲸吸水,总能在斧影里找到空隙。两人斗到五十回合,潘巭的右斧突然变劈为削,斧刃贴着戟杆滑向莫穹顶的手指;莫穹顶旋戟避开,戟尖却顺势挑向潘巭的马鞍,潘巭急忙提身,马鞍已被挑飞。他勒马后退时,莫穹顶的戟已停在他咽喉前:“承让。”
“休要得意!”霍去病的银枪突然从联军阵中飞出,枪尖直指莫穹顶,“谋替潘将军讨回一局!”他催马冲出,枪如流星赶月,竟比昨日对阵李存孝时更快。莫穹顶刚收戟回防,枪尖已到面门,他急忙偏头,枪尖擦着脸颊掠过,带起一丝血痕。
两人马战四十回合,霍去病的枪快如闪电,枪尖总在莫穹顶的护心镜、咽喉等要害前半寸游走;莫穹顶的戟却稳如泰山,戟杆横拦竖挡,将所有攻势一一化解。当霍去病的枪再次刺向莫穹顶心口时,莫穹顶突然旋戟,戟尖缠住枪杆,顺势一拉,竟将霍去病的枪带得偏移半寸。霍去病借势翻身,一脚踹向莫穹顶的头盔,莫穹顶后仰闪避时,他已收枪后退:“你的戟确实厉害,改日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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