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三十万杨滔军残部踏着满地碎甲退入梁国城。盘古立于城头,望着城外蜿蜒的烟尘,手中开天斧映着暮色泛着冷光。韩信卸下染血的披风,沙哑道:“元帅,曹操与嬴政的联军已在百里外扎营,不出三日必至。”
城墙下,薛仁贵正指挥士兵搬运滚木礌石,镇天弓斜挎在肩,弓弦还凝结着暗红血痂;女娲与伏羲并肩检查城防,双剑交叠处,青砖上烙下细密裂纹。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尚师徒骑着呼雷豹疾驰而至,紫金提炉枪挑着曹军斥候的首级:“敌军先锋已过泗水!”
与此同时,联军营地内篝火通明。曹操用铁签拨弄着烤鹿肉,油脂滴入火堆迸起火星:“此番定要将杨滔势力斩草除根。”乐毅展开羊皮地图,长枪尖点在梁国城西门:“此门临近粮仓,守备薄弱,可作为突破口。”嬴政麾下的王翦却摇头:“盘古善守,强攻恐重蹈覆辙,不如先断其水源。”
三日后破晓,联军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曹衢的西瓜亮银锤敲响战鼓,十五万曹军如黑潮涌向西门。薛举挥舞大锤立于城头,望着冲在最前的曹克让冷笑道:“来得好!”话音未落,万箭齐发,曹克让举枪拨打箭矢,身后盾牌手组成龟甲阵缓缓推进。
混战中,张处让与薛仁贵再度交锋。长枪与画戟相撞迸发火星,张处让虚晃一枪刺向薛仁贵咽喉,薛仁贵旋身避开,方天画戟横扫乐毅下盘。两人缠斗间,曹操军的玄武突然从侧翼杀出,直取薛仁贵后心。千钧一发之际,无支祁的金箍棒如巨蟒般横扫,将玄武砸飞三丈开外。
嬴政军这边,东皇太一的东皇剑直指女娲。剑身映出女娲冷峻的面容,双剑相交时,空气中炸响惊雷般的轰鸣。伏羲挺剑相助,三柄神兵在空中织成光网,引得城下士兵纷纷驻足仰望。鹏魔王趁机舞动金箍棒,砸塌半段城墙,巨灵神怒吼着抡起双斧,与鹏魔王战作一团。
“火攻!”随着郭嘉一声令下,曹军士兵将浸满桐油的火把抛上城墙。梁国城头顿时烈焰冲天,尹继伦率人冒火泼水,头发胡须都被燎焦。混乱中,嬴政军的孟贲与乌获架起云梯,韩擒虎亲自督战:“破城者,赏千金!”
关键时刻,盘古纵身跃下城墙。开天斧劈开重重人墙,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曹衢举锤来战,却被盘古一斧震碎虎口,西瓜亮银锤脱手飞出。乐毅、王翦见状,双双策马合围,三柄兵器搅起漫天尘土。
梁国城内,贾诩望着逐渐不支的防线,突然抓住陈平衣袖:“还记得泗水支流?”陈平目光一亮,当即招来扬喜:“速带三千死士,掘开泗水堤坝!”夜色深沉时,扬喜率部摸黑潜行,风之剑削断拦路荆棘,玄风战天刀劈开挡道鹿砦。
当汹涌的洪水漫过联军营地时,正是子夜时分。熟睡的士兵在惊呼声中被洪流卷走,黑龙天抱着西瓜亮银锤在浊浪中挣扎,曹克让死死抱住旗杆才免于被冲走。嬴政站在高处,望着一片泽国咬牙切齿:“好个毒计!”
第二日,洪水稍退。盘古趁机率军出城反攻,薛仁贵的镇天弓连珠三箭,射倒曹军三名旗手。混战中,雷奥尼克斯舞动终极战斗仪,横扫一片秦军;而圣灵谱尼骑着流光破影驹,圣灵魔戟挑飞巨无霸的战锤。
曹操抹了把脸上的泥水,对郭嘉吼道:“再想不出对策,军心必乱!”郭嘉盯着梁国城方向,突然指向城北密林:“那里地势低洼,若引山涧之水……”话音未落,庞统已接口:“可让玄武率水师绕后,截断杨滔军退路!”
战局再次逆转。当玄武的水师出现在梁国城北门时,城内粮草告急的消息也同时传来。盘古望着城外重新集结的联军,握紧开天斧:“韩信,你带百姓从密道出城,我来断后。”韩信欲言又止,最终抱拳:“元帅保重!”
最后的决战在暴雨中展开。曹操军的后卿与云昭突破东门,薛蛟持棍力战,却被云昭一枪刺穿肩胛;嬴政军的钟山挥剑直取女娲,伏羲舍命挡下,剑刃贯穿甲。盘古斧劈数剑,身上也中了数箭,开天斧渐渐沉重如铅。
“撤!”当贾诩的鸣金声响起时,盘古奋力劈开重围,望着身后燃烧的梁国城,眼中有未落下的泪。城外,联军踩着泥泞的土地欢呼胜利,而远处,一支残军正消失在雨幕深处,等待着下一次的绝地反击。
梁国城西门,贾诩立于城头,望着城外重新集结的联军营帐,袍角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陈平捧着一捆竹简疾步而来,竹简上密密麻麻画满梁国周边的山川水系:“泗水堤坝虽毁,但曹军已加固沿河防线,再用水攻恐难奏效。”
“强攻与水战皆不可,便只能从人心下手。”贾诩指尖划过竹简上联军营地的标记,烛火在他眼底映出诡谲的光,“曹操与嬴政各怀心思,前者欲吞并豫州土地,后者意在收拢杨滔麾下能臣。若能……”话音未落,陈平已抚掌大笑:“离间计!可派人伪装成对方细作,散布‘战后分赃不均’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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